陳萬霆說:“到底是不是那個人的筆記,還是先拿過去讓人檢驗一下,這樣才能確定。”
“我也這樣覺得。”謝紀白說。
劉致輝說:“這個瓶子上面並不是很乾淨,肉/眼就能看到有兩個指紋印記,不知道有沒有那個灰色風衣男人的指紋啊。”
“這個就難說了。”唐信說。
因為許願瓶都是掛在咖啡廳的牆壁上的,咖啡廳裡出/售各種飲料還有飯食,什麼三明治、熱狗、披薩、蓋飯等等全都有,比較雜。大家都是用餐的過程中,提起興致就到許願瓶掛著的牆上去看一看。這個許願瓶被多少人摸過,那可是說不準的,而且難免瓶子上沾到了一些油跡,留下指紋也很正常。
謝紀白說:“指紋還在其次,現在這個電/話號碼是最主要的。”
粉色的小紙條上有一串電/話號碼,陳豔彩查了一下,這個號碼已經停機了,在使用後的一個星期後就停機了。
在這個手/機號碼使用的過程中,一共就有十來次通話,最短的不超過兩秒鐘,也就是接起來就結束通話了。
謝紀白說:“這十幾個電/話號碼,咱們都要查一遍,或許寫紙條的女孩有打電/話給這個號碼。”
大家都很清楚,灰色風衣男人所提/供的幫助是什麼樣子的幫助,他不停的教/唆著別人去殺/人。如果這個留下電/話號碼聲稱可以幫助別人的人,就是灰色風衣男人,那麼他的下一個教/唆目標很有可能就是這個留下許願瓶的女孩了。
他們要用最快的速度,找到這個女孩。
陳豔彩說:“我儘快查。剛才差的那幾個全都不是什麼有用的電/話號碼,有一個賣房的,一個賣保險的,還有幾個詐騙電/話。”
大家又都忙碌了起來,許願瓶和紙條送到技偵科去了,很快就有了結果,他們在上面提取了六個屬於不同人的指紋,並且很肯定的回答了他們,下面留有電/話號碼的字,應該就是那個灰色風衣男人寫的,筆記完全符合。
陳豔彩查了所有的電/話,發現只有一個電/話號碼比較符合,是一個c城的手/機號碼,使用者是個女人,今年二十四歲。
陳豔彩說:“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她,不過我查了所有有的電/話號碼,很巧的,只有這一個號碼是女人,其他全都是一順的男人。不過,這個女的是賣保險的……”
“什麼?”劉致輝撓著頭說:“賣保險的?”
“對啊。”陳豔彩說:“所以很有可能也不是這個電/話號碼。”
“難道字寫得這麼好看,是個男人寫的?”陳萬霆說。
陳豔彩搖頭,說:“不知道。”
謝紀白說:“我和唐信先去拜訪一下這位女士,你們繼續查。”
“也行,我把她的電/話號碼和地址發給你。”陳豔彩說。
陳豔彩還發了他們一份簡短的資料,女人剛二十四歲,大學畢業沒多久,看起來很年輕,長得也還不錯。
她大學畢業之後在一個小公/司做白領,做了差不多一年多的時間,期間還升職到了部門組長,不過不知道後來是什麼原因,忽然辭職不幹了,離開了公/司,卻不是跳槽去了別的公/司,而是專職賣保險去了。
陳豔彩倒不是覺得賣保險有什麼不好的,就是聽著就很累,相對於她之前那個輕/松的坐辦公室的活兒來說,這份新工作薪水又低又累,實在是搞不懂為什麼會有這樣的選擇。
謝紀白問:“她什麼時候改行的?”
陳豔彩說:“差不多一個月前吧。”
一個月前……
謝紀白忽然想起了咖啡廳服/務員的話,許願瓶應該是一個月內留下來的。
“我們走,去拜訪一下這位梁小/姐。”唐信說。
謝紀白點了點頭,然後就跟著唐信出了警探局。
在電梯裡的時候,謝紀白一直低頭看著手/機,研究著陳豔彩發給他的資訊。這位梁小/姐是在三個星期錢打電/話給紙條上的電/話的,時間是晚上八點三十一分,不過通話時間僅僅只有半分鐘,很快通話就結束了,然後並沒有第二次通話。
而很巧合的是,梁小/姐的家離那個咖啡廳並不遠,大約走路只需要二十分鐘到半個小時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