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紀白又說:“梁小/姐住的小區雖然有監控裝置,不過幾乎所有的監控攝像頭都是沒通電的,完全都沒有用,就連電梯裡的監控也只是擺設而已,並沒有通電。所以我們不能肯定死者是什麼時候到的梁小/姐家裡。”
“那蘇小/姐住的小區總有監控吧?”唐信說:“有沒有蘇小/姐離開那裡的記錄?”
“並沒有。”謝紀白說:“那個小區的確有很多攝像頭,不過樓梯間,和一些地方是沒有的。雖然現在查到的監控的確顯示梁小/姐最近兩天沒有出去的記錄,但是不足以證明,梁小/姐就是一直在蘇小/姐的家裡。”
謝紀白說:“你那裡怎麼樣?”
“非常不樂觀。”唐信說:“死者應該是前天下午兩點鐘左右死的,身中多刀,並不是一刀致命的,倒是比一刀致命要痛苦的多了。死者有掙扎,不過顯然並沒有什麼用,反而加速了她的死亡速度。兇器就是我們發現的那把匕/首,匕/首上只有梁小/姐一個人的指紋,並沒有發現其他人的指紋了。”
他們在案發現場發現了兇器,但是兇器上只有梁小/姐的指紋,這實在不是什麼好的方向。
謝紀白說:“看來我們明天需要查的事情還有很多很多。”
“的確。”唐信說。
第二天大家一大早就全都到了警探局來,陳萬霆分配了一下工作,大家就開始分頭合作,儘快查案了。
死者陶小/姐和梁芷從前工作過的公/司是一個重點,肯定需要有人去查這個地方。
梁小/姐現在工作的保險公/司也是一個重點,他們需要人去打聽一下樑芷現在的工作狀態等等。
還要有人再去那個咖啡廳走一趟,順便走一遍車站到蘇絹曉住宅的路,看看路上有沒有什麼蛛絲馬跡。
大家正好分了三波,然後陳豔彩留在警探局裡查人際關係已經各種過往等等。
謝紀白和唐信就負責跑一趟梁芷和陶小/姐都工作的公/司,一大早就出發,到地方的時候差不多九點,正好是上班點。
那是一個小公/司,租了大廈的一層,公/司的員工並不是很多,也就一百多人的樣子。
謝紀白和唐信在前臺出示了證/件,跟前臺說他們想找梁芷和陶珊雅的同事瞭解一下情況。
前臺是個二十三四的年輕女孩,看到警探的證/件有點發懵,再聽他們說陶珊雅死了,他們來了解情況,整個人都呆住了。
前臺不可思議的說:“她她死了?”
前臺趕緊說:“你們稍等一下。”然後拿起電/話打了內線,跟經理通知這件事情。
前臺小姑娘說,陶珊雅請過一天假,然後第二天卻沒有來,她手上還有一個專案沒做完,經理催著要,本來就不樂意她放假,第二天看她沒來不高興,就讓前臺聯/系陶珊雅,前臺給她打了幾個電/話,都是關機,聯/系不到,家裡的電/話也沒有人接。今天一大早,前臺還特意進去看了一眼,陶珊雅的位置還是空的,也沒有來上班,她就準備著等會兒過了九點之後,再給陶珊雅打電/話的,誰想到來了兩個警探,說陶珊雅已經死了。
經理很快就出來了,也吃了一驚,沒想到他們公/司竟然死了人,而且還是死/於/非/命,這可不得了,要是讓合作伙伴聽到了,肯定會有損他們公/司的名譽。
經理是個五十來歲的微胖男人,具有一切中年男人的特徵,說話略帶口音,說起來非常的快,幾乎讓人插不了口。
經理說:“陶珊雅的死肯定和公/司一點關係都沒有,公/司一向都是很有愛的,是不是?我們都是有愛互助的,誰發生點什麼麻煩,我們都是互相幫助的。我覺得陶珊雅的死多半是情殺,你看陶珊雅長得還算漂亮,幾個男人為了她爭風吃醋也是有可能的,是不是?我……”
謝紀白聽不下去他的胡扯了,打斷了他的話,說:“先生,請問一下,有一位梁芷小/姐,是不是在你們這裡工作過?”
經理一聽,立刻就要眉飛色舞了,說:“對對,就是這個梁芷。我跟你說,在我們這裡工作過,我以為她是個老老實實的小姑娘,誰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是個蔫壞的主。前些時候她捅/了大簍子,我們把她開除了。梁芷和陶珊雅的關係特別的不好,梁芷肯定是想要報復陶珊雅的,所以把她給殺了。對,絕對是這樣。對了,梁芷早就不是我們公/司的人了,殺了人和我們公/司一點關係也沒有,警探先生你可要仔細的查,不能放過她。我這裡有梁芷的家庭住址和私人電/話,還有她以前上學的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