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紀白從唐信手裡把名片拿走了,說:“謝謝曹先生的幫忙,接下來的事情由我們來繼續就好了。”
曹龍維說:“啊?名片給我的,我去不是正好嗎?”
“吃你的東西,別添亂。”鄭縛修說。
謝紀白說:“如果這傢俱/樂/部真的和那個灰色風衣的男人有關,恐怕是非常兇險的,還是由我們來的好。曹先生幫了這麼大的忙,已經很好了。”
曹龍維被謝紀白一表揚,頓時飄飄然起來,說:“這不算什麼的小白,如果你要感謝我,不如請我吃一頓飯吧!”
唐信:“……”
唐信頓時氣得要死,謝紀白還沒請過自己吃飯,結果曹龍維就想佔先機。
唐信一個勁兒的給鄭縛修遞眼神,想要鄭縛修把曹龍維拉走教訓一頓。
不過鄭縛修屬於損友的一列,他和曹龍維相處下來是完全感覺到了,曹龍維這個人喜歡炸毛,小孩子心性,粗心又大意,根本就是個底層受的屬性,有他在旁邊看著根本翻不出天去。
鄭縛修一副老狐狸的樣子,只是微笑,並不搭話。
曹龍維心裡正犯嘀咕,剛才一個沒忍住就說了,反應過來之後,生怕鄭縛修惱/羞/成/怒把自己拖走給辦了。不過意外的沒有看到鄭縛修生氣,他就有點納悶了,鄭縛修今天可能是吃錯藥了。
謝紀白聽了曹龍維的話,就說道:“好啊,請曹先生吃一頓飯是應該的。曹先生一會兒晚上有時間嗎?上次唐信找到一家還不錯的火鍋餐廳,剛開業沒有多久,早去一點可以拿到等位號的,我請曹先生到那裡去吃飯,怎麼樣?”
“不行!”
唐信立刻一口否決。
“為什麼?”謝紀白奇怪的看唐信。
曹龍維也一臉不爽的看唐信,說:“唐法/醫是這個月已經揭不開鍋了嗎?”
唐信:“……”因為那是情/侶餐廳!
唐信一時說不出光/明正大的理由,謝紀白已經發了個簡訊給曹龍維,說:“地址我發給曹先生了。”
曹龍維低頭一看,說:“原來是這個餐廳?”
曹龍維也聽說過這個約會聖地,而且人均消費不高,人也特別的多,曹龍維作為一個專/業裝/逼青年,是不會去這種地方的,不過謝紀白邀請,他怎麼會拒絕。
鄭縛修在他身邊,歪頭一看,頓時皺眉。
前幾天還有個實習小護/士,羞答答的邀請鄭縛修一起去這家餐廳,他哪裡能不知道這是情/侶約會的地方。
鄭縛修不太高興了,不過臉上完全不顯露,只是輕描淡寫的說:“今天,你不是答應了給我過生日的?”
“啊?”曹龍維傻了眼,說:“你怎麼又過生日?你不是兩個月前過的生日嗎?我都給你補了生日禮物了……”
曹龍維說起來就羞憤的要死,鄭縛修點名要他補生日禮物,曹龍維說他厚臉皮,生日禮物還有指明要的,不是就不收。
結果事實證明鄭縛修不只臉皮厚,而且是個大流氓,讓曹龍維光著身/體坐進一個超級大的禮物盒裡當生日禮物,還要脖子上系蕾絲緞帶蝴蝶結!
日了狗了!
慘不忍睹,不忍回首。
曹龍維一聽鄭縛修又過生日,頓時就要炸毛了。
鄭縛修很淡定的說:“是陰曆生日。”
“你過得還挺全乎的。”曹龍維說:“但是,我怎麼不記得我答應你了啊?我什麼時候答應你的?”
“這個啊——”鄭縛修故意拖長了尾音,側頭將嘴唇貼在曹龍維的耳朵上,第二聲說:“不就是前天,你趴在廚房的料理臺上,穿著蕾絲邊半透/明的圍裙……”
“等等!”曹龍維汗毛倒豎,完全不想聽鄭縛修繼續說下去了,雖然他的聲音特別的小,但是曹龍維做賊心虛,就怕對面的謝紀白和唐信會聽到。
曹龍維都被嚇得結巴了,說:“別,別,說了……”
“那你想起來了嗎?”鄭縛修微笑著問。
曹龍維瞬間就屈服在了他的淫/威之下,咬牙切齒的說:“想起來了……”
“你真是稀裡糊塗,這麼重要的事情都能忘記,回家再教訓你。”鄭縛修低聲說。
曹龍維:“……”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鄭縛修很抱歉的說:“真是不好意思謝警探,他今天不能和你一起去了。”
謝紀白聽說是鄭縛修的生日,自然不會再讓曹龍維和自己一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