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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一個請求9

夠震撼的了,沒想到唐信竟然趁著自己睡著的時候吻他的嘴唇。

如果謝紀白知道自己早就不是第一回被唐信偷吻了,估計會氣死過去。

唐信小心的瞧了謝紀白好幾眼,說:“小白,你放鬆點,其實你並不牴觸我的是不是?你剛才也很享受的……啊,小白,等等,別打……”

唐信沒忍住,結果又嘴欠作死了,他話都沒說完,又捱了一下,好在不是打在臉上,不然明天兩眼青都沒辦法見人了。

大半夜的,他們鬧出這麼大的動靜,幸好房子隔音還不錯,沒有被鄰居給投訴。

謝紀白很想把唐信給攆出去,不過唐信一副可憐巴巴還很狗腿的樣子,好像欺負人又無/理/取/鬧的是謝紀白一樣。

謝紀白站在浴/室間裡,對著鏡子一直在刷牙漱口。

清水。

鹽水。

漱口水。

刷了有半個小時多。

唐信在浴/室門口晃了好幾圈,其實他挺慶幸的,謝紀白只是一直在漱口,幸虧他沒有一直在吐。

謝紀白漱完口就去睡覺了,但是他失眠了……

他閉上眼睛,感覺自己心跳的特別快,耳朵裡全都是“咚咚”的心跳聲,怎麼也平靜不下來。

那種奇怪的戰慄感還彌留在自己的身上,讓他每根神/經都繃緊了。

他牴觸那種陌生的感覺,卻不得不承認,他有那麼點沉溺其中。那個時候,謝紀白更多的是震/驚,而不是厭惡。

他迷茫的盯著天花板,想起唐信炙熱的呼吸,忍不住將被子蓋的緊了一些。

第二天早上起來,謝紀白狀態不太好,他感覺自己好像只睡了半個小時,非常的困。

他走出房間,就看到神采奕奕的唐信。

唐信看起來早就醒了,做了一大桌子的早點,西式的中式的什麼樣的都有,比別人家的晚餐還要豐盛。

總之就是,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唐信狗腿的說:“小白,你醒了,快洗臉然後來吃早飯吧,都是我剛做的,熱/乎/乎的,你聞聞。”

的確很香……

謝紀白感覺自己肚子不爭氣的餓了。

這麼一大桌子的早飯,他們兩個根本吃不了。唐信又把剩下的放冰箱了,然後變魔術一樣拿出一個塑膠袋,說:“這是小白的午飯,我也準備好了,我們可以走了。”

謝紀白一路上都沒搭理唐信,不過唐信似乎很興/奮,興致也特別的好,一點也不介意唱獨角戲,一路上一邊說一邊走的,沒人比他更會活躍氣氛了,好不尷尬。

到了局裡,大家基本都在了。

陳豔彩說:“唐法/醫,你的報告放我這裡了。”

“哦,昨天隨手放的。”唐信說。

陳豔彩翻了個大白眼,然後抬手扔給唐信。

唐信接住,不過資料袋正好撞在了他的胳膊上,唐信立刻“嘶……”了一聲,好像很疼一樣。

陳豔彩說:“不至於吧,我沒有用/力扔啊。”

“沒事。”唐信不在意的擺了擺手。他當然不是被一個資料袋給砸的怎麼樣了,而是昨天被謝紀白揍的……

好像青了一塊……

唐信揉了揉,又是呲牙咧嘴的。

謝紀白默默的看了唐信一眼,然後就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來了。

陳豔彩忽然走過來,小聲問:“唐法/醫,你怎麼了?難道是家庭暴/力?”

唐信忍不住笑了一聲,說:“是愛的印記。”

“額……”陳豔彩呼嚕了自己胳膊兩下,說:“好肉麻,是在下輸了!”

謝紀白那邊剛坐下來,唐信就跑過去了,說:“小白,昨天睡得晚,你困不困,我去給你泡一杯茶吧,可以提提神。”

“不用。”謝紀白說。

唐信裝可憐的撩/開自己的袖子,果然小臂上青了一塊,還挺明顯的,說:“小白你看,我這裡都青了,有點疼。”

謝紀白掃了一眼,臉上有點不自然,說:“活該。”

“是我活該,是我活該。”唐信立刻說。

謝紀白被唐信二皮臉的樣子搞得都要沒脾氣了,乾脆不說話。

唐信低下頭來,小聲說:“下次我想吻你的時候,一定會徵求你的意見的。”

謝紀白被他說的一愣。

然後就聽唐信用低沉沙啞的聲音,在他耳邊繼續說:“我現在就想吻你,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