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震撼的了,沒想到唐信竟然趁著自己睡著的時候吻他的嘴唇。
如果謝紀白知道自己早就不是第一回被唐信偷吻了,估計會氣死過去。
唐信小心的瞧了謝紀白好幾眼,說:“小白,你放鬆點,其實你並不牴觸我的是不是?你剛才也很享受的……啊,小白,等等,別打……”
唐信沒忍住,結果又嘴欠作死了,他話都沒說完,又捱了一下,好在不是打在臉上,不然明天兩眼青都沒辦法見人了。
大半夜的,他們鬧出這麼大的動靜,幸好房子隔音還不錯,沒有被鄰居給投訴。
謝紀白很想把唐信給攆出去,不過唐信一副可憐巴巴還很狗腿的樣子,好像欺負人又無/理/取/鬧的是謝紀白一樣。
謝紀白站在浴/室間裡,對著鏡子一直在刷牙漱口。
清水。
鹽水。
漱口水。
刷了有半個小時多。
唐信在浴/室門口晃了好幾圈,其實他挺慶幸的,謝紀白只是一直在漱口,幸虧他沒有一直在吐。
謝紀白漱完口就去睡覺了,但是他失眠了……
他閉上眼睛,感覺自己心跳的特別快,耳朵裡全都是“咚咚”的心跳聲,怎麼也平靜不下來。
那種奇怪的戰慄感還彌留在自己的身上,讓他每根神/經都繃緊了。
他牴觸那種陌生的感覺,卻不得不承認,他有那麼點沉溺其中。那個時候,謝紀白更多的是震/驚,而不是厭惡。
他迷茫的盯著天花板,想起唐信炙熱的呼吸,忍不住將被子蓋的緊了一些。
第二天早上起來,謝紀白狀態不太好,他感覺自己好像只睡了半個小時,非常的困。
他走出房間,就看到神采奕奕的唐信。
唐信看起來早就醒了,做了一大桌子的早點,西式的中式的什麼樣的都有,比別人家的晚餐還要豐盛。
總之就是,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唐信狗腿的說:“小白,你醒了,快洗臉然後來吃早飯吧,都是我剛做的,熱/乎/乎的,你聞聞。”
的確很香……
謝紀白感覺自己肚子不爭氣的餓了。
這麼一大桌子的早飯,他們兩個根本吃不了。唐信又把剩下的放冰箱了,然後變魔術一樣拿出一個塑膠袋,說:“這是小白的午飯,我也準備好了,我們可以走了。”
謝紀白一路上都沒搭理唐信,不過唐信似乎很興/奮,興致也特別的好,一點也不介意唱獨角戲,一路上一邊說一邊走的,沒人比他更會活躍氣氛了,好不尷尬。
到了局裡,大家基本都在了。
陳豔彩說:“唐法/醫,你的報告放我這裡了。”
“哦,昨天隨手放的。”唐信說。
陳豔彩翻了個大白眼,然後抬手扔給唐信。
唐信接住,不過資料袋正好撞在了他的胳膊上,唐信立刻“嘶……”了一聲,好像很疼一樣。
陳豔彩說:“不至於吧,我沒有用/力扔啊。”
“沒事。”唐信不在意的擺了擺手。他當然不是被一個資料袋給砸的怎麼樣了,而是昨天被謝紀白揍的……
好像青了一塊……
唐信揉了揉,又是呲牙咧嘴的。
謝紀白默默的看了唐信一眼,然後就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來了。
陳豔彩忽然走過來,小聲問:“唐法/醫,你怎麼了?難道是家庭暴/力?”
唐信忍不住笑了一聲,說:“是愛的印記。”
“額……”陳豔彩呼嚕了自己胳膊兩下,說:“好肉麻,是在下輸了!”
謝紀白那邊剛坐下來,唐信就跑過去了,說:“小白,昨天睡得晚,你困不困,我去給你泡一杯茶吧,可以提提神。”
“不用。”謝紀白說。
唐信裝可憐的撩/開自己的袖子,果然小臂上青了一塊,還挺明顯的,說:“小白你看,我這裡都青了,有點疼。”
謝紀白掃了一眼,臉上有點不自然,說:“活該。”
“是我活該,是我活該。”唐信立刻說。
謝紀白被唐信二皮臉的樣子搞得都要沒脾氣了,乾脆不說話。
唐信低下頭來,小聲說:“下次我想吻你的時候,一定會徵求你的意見的。”
謝紀白被他說的一愣。
然後就聽唐信用低沉沙啞的聲音,在他耳邊繼續說:“我現在就想吻你,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