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你看在我天天給你做飯的份兒上,能告訴我,怎麼樣才願意跟我交往嗎?”
謝紀白說:“要不是看在你天天做飯的份兒上,剛才我就打斷你的肋骨,把你給轟出去了。”
唐信:“……”差點忘了房子是謝紀白的。
謝紀白又說:“你最好立刻把這些東西處理了,我的家裡不想有這麼多亂七八糟的東西。”
極為折騰的一晚上,唐信給自己默默的點蠟,最後只能把那些沒用上的東西全都收拾了收拾,準備明天打包帶給陳萬霆……
於是第二天早上,唐信就把所有剩下的東西全都拿到了局裡去。
陳豔彩一大早上就在了,看到唐信拎著的口袋,說:“唐法/醫,怎麼又拿來一大袋子啊?又是給老大的嗎?老大這是有多欲求不滿呢,蘇老闆好可憐啊。”
默默中了第三槍的陳萬霆還不知道,正在趕往局裡的路上。
陳豔彩託著腮幫子,看著那一大袋子的情/趣用/品,說:“唐法/醫,我聽說你家裡是做大生意的,難道做的是成/人用/品的生意嗎?”
唐信:“……”
唐信覺得,今天陳豔彩真是會吐槽。
而陳豔彩覺得,今天唐法/醫對謝紀白特別的殷勤。
不過謝紀白對唐法/醫已經甩了好幾個白眼了。
陳豔彩忍不住端著咖啡杯蹭到了唐信身邊,說:“唐法/醫,發生了什麼?怎麼感覺你和小白的關係,更進一層樓了啊!”
唐信:“……”
“你是怎麼看不出來的?”唐信說,“小白那明明是在生氣。”
陳豔彩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說:“那是生氣啊,我以為小白在向你撒嬌呢!”
唐信:“……”
陳豔彩神/經這麼粗,怪不得現在還沒嫁出去,唐信現在有些同情隔壁的艾隊了。
被同情的艾隊就在這個時候走了進來,說:“陳萬霆呢?你們老大還沒到,都什麼點了。”
陳豔彩說:“你來的夠早啊,我們老大最近是有家室的人了,所以來的晚一點,那是正常的事兒啊。誰像你啊,一人吃飽全/家不餓。”
艾隊:“……”
艾隊覺得今天陳豔彩特別的犀利,說:“昨天公會戰,你是不是被人埋復活點了?”
陳豔彩:“……”
“我一猜你就是打遊戲打的不開心,所以才這麼喜歡吐槽。”艾隊說:“我昨天一晚上都在局裡,查到吳先生別墅附近一段錄影,在裡面看到了吳先生。”
“在哪裡?”謝紀白立刻問。
艾隊立刻將自己的膝上型電腦從隔壁抱了過來,然後開啟給他們看,果然在一段錄影裡看到了吳先生的蹤影。他就一個人,根本沒有被人劫持,而且上了一輛車。
“車牌號車牌號!”陳豔彩立刻指著螢幕大聲說。
然後從桌上抽/出一張照片,說:“就是這輛車,車牌子上的‘o’被貼成‘c’,絕對是一輛車。”
唐信說:“這輛車是……”
陳豔彩說:“是那兩個女孩的車子啊,就是開到郊外之後,就失蹤的那兩個女孩,那天她們開的車就是這一輛!原來在這裡。”
陳豔彩說完了,大家都是一愣,看來這一整件事情,的確都和吳先生有關。
謝紀白立刻問:“血玫瑰和那兩個女孩的dna測出來了嗎?”
唐信說:“我去看看,應該已經出結果了,等我,我去拿。”
唐信說著就跑出去了。
唐信回來的很快,手裡拿著一份報告,邊走邊看,進門就說:“我的猜測是正確的,三朵血玫瑰中,有兩朵是那兩個女孩的血染成的。”
謝紀白說:“那兩個女孩……”
那兩個女孩是不是已經遇/害死掉了,他們並不能確定,能確定的是,他們至今還沒有找到那兩個女孩。
艾隊說:“這姓吳的也真夠變/態的,殺了這麼多人,還把別人的血用來染色玫瑰。他這已經不只是在單純的報仇了吧?”
謝紀白說:“陳豔彩,張先生那邊怎麼樣了?”
陳豔彩說:“我們已經跟張先生聯/繫了,他已經取消了航班,老大的意思是,晚上咱們去機場那邊埋伏,然後找一個人冒充張先生。”
謝紀白點頭。
唐信忽然說:“我的話還沒說話,你們應該聽我把話說完再繼續討論。”
“還有什麼發現,唐法/醫。”謝紀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