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紀白趕到局裡的時候還是遲到了三分鐘,他走進辦公室門,屋裡所有的人全都盯著他看。
謝紀白說:“怎麼了?”
劉致輝撓了撓後腦勺,說:“副隊第一次遲到。”
陳豔彩附和著點頭。
謝紀白說:“唐信病了,我給他做了一頓早飯出來的,所以時間就來不及了。”
“啊?唐法/醫病了?”劉致輝說,“嚴重不嚴重?”
陳豔彩也吃驚的說:“唐法/醫怎麼病了。”
陳萬霆一臉擔心的說:“小白?你給唐法/醫做的早飯?”
其實陳萬霆還有後話,就是很擔心早飯能不能吃,唐法/醫會不會病的更嚴重……不過他忍住了沒說。
唐信沒來,驗/屍的工作職能是他的助理代替了。中午左右的時候,小助理就拿了驗/屍報告過來給他們。
呂小/姐死亡時間在凌晨三/點到三/點半左右,是被人割喉而死的。不過在她身上還找到了不少其他的傷痕,比如刀片割傷,還有鞭傷等等,最讓人咋舌的是,竟然還有電擊的傷。這些傷勢都比較新,應該是最近幾天才留下的,不過全都在身/體上,四肢上很少,穿著衣服的時候不容易被發現。
陳豔彩目瞪口呆,說:“這個呂小/姐,她不會是個被/虐狂吧?”
謝紀白皺眉,說:“那些傷,有沒有可能是呂小/姐失蹤的那幾天造成的?”
小助理說:“倒是有這種可能,但是我們不能肯定。”
謝紀白點頭。
陳豔彩說:“哦對了,呂小/姐的那位前男友回來了,要不要去找他問一問?”
謝紀白說:“我去吧。”
陳萬霆說:“今天唐法/醫沒來,我跟你一起去吧,我來開車。”
“哦好。”謝紀白說。
謝紀白和陳萬霆一起去找呂小/姐的前男友,他們剛上了車,謝紀白的手/機就震動了起來,他拿出來一瞧,是唐信打來的電/話。
謝紀白以為是唐信身/體不舒服了,立刻就把電/話接起來了,說:“喂?唐信?”
唐信此時正躺在自己的床/上,拿著手/機,一副很悠閒的樣子,給謝紀白打電/話騷擾他。
唐信說:“小白,你在做什麼?”
謝紀白說:“我和老大去找呂小/姐的前男友詢問一下。”
“哦,”唐信說:“在路上?”
“嗯。”謝紀白回答。
唐信說:“今天一天都見不到小白,感覺不太好。”
謝紀白一愣,耳朵有點發燙,說:“你打電/話來,有什麼事嗎?燒退了嗎?”
唐信說:“還有些低燒,不過沒什麼事兒了。我只是想小白了,所以就打電/話給你了,幸好沒有打擾你的工作。”
謝紀白:“……”
唐信一副要長聊的樣子,好在謝紀白是坐在副駕駛,並不需要開車,倒是的確沒有太打攪。
唐信的聲音隔著電/話傳過來,不知道是因為失真,還是因為唐信生病了,聲音比較沙啞,反正似乎比平時還具有蠱惑性了。
唐信說:“小白,你有想我了嗎?”
謝紀白:“……”
陳萬霆就坐在駕駛位,正開著車。
他剛開始還不知道是誰打來的電/話,不過後來一聽就知道了,肯定是唐信了。
車裡太安靜了,陳萬霆沒有一邊開車一邊聽音樂的喜好,所以謝紀白手/機裡的聲音,陳萬霆竟然能聽到一些,斷斷續續的。
陳萬霆看了一眼時間,他又看了一眼時間,他又看了一眼時間,謝紀白接電/話接了十五分鐘了,都快變成小情/侶煲電/話粥了,唐信那邊一直有話說,謝紀白只不過隔一段時間“嗯”一聲。
陳萬霆有點聽不下去了,終於說:“咳咳,我們要到了。”
謝紀白被一提醒,有點尷尬,發現他們都要到地方了,電/話打得時間有點長。
不過謝紀白考慮到唐信生病了,身/體本來就不舒服,一個人在家也挺無聊的,所以就一直沒結束通話。
謝紀白說:“我要掛了,我們到地方了。”
“哦好的,”唐信說:“那晚上見,小心一點。”
“好。”謝紀白說。
就在謝紀白要掛電/話的時候,唐信忽然又說:“小白,等一下。”
“什麼?”謝紀白問。
唐信說:“等我病好了,我想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