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紀白沒有想到唐信和陳萬霆還有這樣的共同語言,有點驚訝,說:“還是火鍋嗎?”
唐信實在不能理解為什麼謝紀白對火鍋這麼執著,不過謝紀白喜歡,他當然就會愛屋及烏了。
不過唐信沒來得及說是,旁邊的陳萬霆就開口了,說:“當然不是了,是日式料理,有不錯的新鮮刺身。”
唐信:“……”
刺身什麼的,那種生的東西,謝紀白完全不吃!
果然,謝紀白一聽就皺了眉,說:“我吃不慣那種東西,還是下次去個別的地方吧。”
唐信:“……”
這心情大起大落的,讓唐信有點慌。
謝紀白實在是對刺身不太敢興趣,因為潔癖的問題,生的東西,他無論如何放不進嘴裡。上次謝紀白和大家一去過一家日式料理烤肉店,他還把三文魚切片放在篦子上給烤熟了,烤熟了之後發現更不能吃了,又腥又硬,從此留下了不怎麼好的心理陰影。
謝紀白一聽不是火鍋,就走了,出去繼續工作。
唐信一瞧,趕緊追著謝紀白出去,說:“小白要不然我們還去昨天那家?”
陳豔彩進來的時候,就聽他們在討論晚上吃什麼。陳豔彩看了一眼手錶,說:“這還不到九點,都討論起晚上九點吃什麼了?”
陳萬霆說:“劉致輝他們那怎麼樣了?”
陳豔彩說:“我看劉致輝的留言,好像已經找到那個沈先生了,估計明天一早才能回來。”
“也算挺快的了。”陳萬霆說。
昨天唐信因為生病沒有來上班,所以新訊息知道的不是很多,這會兒聽大家仔細的一說,忍不住皺眉,說:“什麼烏鴉俱/樂/部?”
謝紀白搖頭,說:“還不知道,需要等沈先生來了之後仔細問他。”
唐信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什麼,表情有點嚴肅。
謝紀白問:“怎麼了?”
唐信遲疑的說:“我好像,以前見過一張畫著烏鴉圖案的名片。”
“什麼?”謝紀白一愣。
旁邊的陳豔彩和陳萬霆也愣住了,說:“在哪裡見的?”
唐信沉默了一會兒,說:“是很久以前的事情,在我還沒有出國的時候。”
眾人又是一呆,唐信還沒有出國的時候?那豈不是唐信小的時候?
他們還以為是唐信最近幾天和謝紀白去查案的時候無意間發現的。唐信小的時候,那可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唐信說:“我只記得有那麼一張名片,背面畫著一隻烏鴉的圖案,是黑白灰的,上面寫的什麼字,我當時看不懂,現在也沒有印象了。”
唐信想起了小時候的事情,他的記憶很模糊,只記得那個時候,的確是看見過這麼一張名片,背面的烏鴉圖案他記憶猶新,在一個孩子看來很壓抑。
當然,還有另一個記憶猶新的原因……
唐信隱約記得,他的父親拿著那張名片在出神,好像上面有無數的字,怎麼看也看不完,只是看著那張名片也不說話。
後來他的父親說要出門去一個地方,他將名片放進口袋裡帶走了,然後就沒有再回來過。
唐信不知道他父親要去什麼地方,總之他的父親意外去世了。
唐信說:“我差一點就忘了這個事情了,你們說起烏鴉名片,我突然想起來了一點,但是時間太久了,其他的事情,我實在是記不清了。”
陳豔彩難得的沉默了,對於這種事情,她並不知道怎麼安慰才好,她可不知道,唐信父親的死還和那張烏鴉名片有些關係。
陳萬霆拍了拍唐信的肩膀,說:“沒關係,等沈先生來了,我們再問。”
謝紀白也是一陣沉默,唐信回憶的很簡單,好像很平淡一樣。然而他心裡知道,那是唐信並不願意深入的回憶,那塊記憶是一段永遠也好不了的傷疤,每次回憶都會讓傷疤重新撕/裂,那種感覺謝紀白似乎是懂的。
沈先生沒有來之前,他們還是著手去找那個俱/樂/部,大家找了一整天,收穫並不大。像這種俱/樂/部和會所,竟然多不勝數,各種主題什麼都有,看的陳豔彩震/驚不已。
下班的時候,外面天還亮著,時間挺早的,大家難得按點下班。
唐信和謝紀白出了警探局的大樓,唐信問:“小白,回去想吃什麼?魚嗎?”
謝紀白說:“不是說去昨天的餐廳?”
唐信一愣,他早上只是一個提議,沒想到謝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