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不過男人叫的誇張極了。
唐信聲音聽起來很紳士,說:“何先生請放心,我不會折斷你的手的,那樣可能會給你和我都帶來麻煩。最多隻會讓你感覺到一點疼痛,留下的紅腫印記都不會超過十五分鐘。”
也就是說,十五分鐘之後,誰也不知道唐信下手揍過他,一點證據都沒有。
這一點疼痛可讓何先生的酒勁兒都醒了,他瞪大眼睛,疼得滿臉都是汗。
他身邊的兩個女人都嚇壞了,看著唐信的樣子驚恐不定,好像隨時要報警一樣。不過顯然,她們是不會選擇報警的,因為報警之後,對她們也沒什麼好處。
“你們!你們幹什麼來的?”何先生大叫著:“我的手被你折斷了,我要去看醫生,你必須賠我醫藥費。”
唐信說:“不用這麼麻煩了,從某種意義上講,我就是醫生,只不過是法/醫而已。”
謝紀白說:“何先生,我們是警探,現在有個案子需要你協助調/查。”
何先生一聽他們是警探,瞬間有點蔫了,也不叫囂著要去醫院了,說:“找,找我/幹什麼?我又沒犯事!”
雖然何先生很不樂意跟他們走,不過沒有辦法,只好跟著兩個人出了酒吧。
他們回了旅館,到何先生的房間去談事情。
何先生一路賊眉鼠眼的,走在前面,時不時回頭看幾眼謝紀白和唐信,那表情看起來非常心虛,不過並不知道他在心虛什麼。
謝紀白和唐信走在後面,和何先生隔了幾步遠的距離。
謝紀白側頭看了一眼唐信,說:“下次注意輕重。”
“嗯?”唐信挑了挑眉,說:“已經不能再重了,再重一點點,他的手腕就有百分之六十五的可能性骨折。”
謝紀白一愣,說:“我是說讓你輕點。”
唐信露/出委屈的表情,說:“小白你這麼說,我又會吃醋的。”
謝紀白無奈的說:“你這樣是給自己找麻煩。”
“我知道,不過……”唐信湊到謝紀白身邊,伸手抓/住謝紀白的手,拉到唇邊吻了一下謝紀白的手指尖,說:“小白是我的,怎麼能讓別人碰?”
謝紀白有點臉紅,甩開手說:“快走。”
他們到了旅館的房間,何先生坐立不安的坐在椅子上,雙/腿開始不停地顛著。
謝紀白看了幾眼何先生,說:“何先生,你是何逍林的二哥?”
何先生點頭。
謝紀白又說:“何逍林死了。”
何先生聽到何逍林的死訊,大聲說:“什麼?何逍林死了?他是怎麼死的的?天呢,他死了。”
何先生瞪大眼睛,一臉驚詫的表情,然後雙手捂住眼睛,開始大哭起來,一邊喊一邊哭,哭得動靜還不小。
唐信挑了挑眉,看著謝紀白。
謝紀白則是皺著眉。
謝紀白還沒來得及發問,何先生已經哭泣著說:“三弟怎麼就死了,我簡直接受不了這個訊息。三弟他還沒結婚,他還沒孩子。對!我三弟死了,那他的錢怎麼處理了?他的錢是不是由他的家人繼承?他沒有孩子,也沒有妻子,是不是他的錢都是我的了?你們快點告訴我。”
唐信一聽,忍不住笑了一聲,說:“何先生剛聽到弟/弟的死訊,這麼快就想到了弟/弟的遺產?”
何先生立刻眼紅脖子粗,喊說:“人死了,我也沒辦法把他救活,是不是?他是我的家人,他的錢就是我的錢,本來就應該給我的!何逍林死了,你們不會還想要從他身上撈點錢吧?”
謝紀白說:“何逍林遺產的問題並不歸我們管。”
何先生聽了這話,態度稍微緩和了一些,說:“其他的我也管不了啊,你們去找殺何逍林的兇手就是了,找我來做什麼?”
唐信又笑了,說:“何先生真是個有/意思的人。我們剛才只是向何先生轉述了何逍林的死訊,連具體時間都沒來得及說。何先生是怎麼判斷何逍林是死/於/非/命,會有兇手一說呢?”
“當,當,當然了!”何先生瞪大眼睛,一臉驚慌失措,卻又梗著脖子大喊,說:“何逍林身/體一直不錯,不可能突然死掉,肯定是有人殺了他,他才突然死掉的。”
“這樣?”唐信繼續追問:“那何先生有沒有想過,何逍林可能是出車禍身亡的?這種機率可比被人殺死要大的多。”
“我,我……”何先生慌了,大聲質問說:“你這麼說什麼意思?難道你們找不到兇手,就開始亂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