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信要求謝紀白吻自己,用來安慰他被陳年老醋泡的受傷的心靈。
謝紀白無奈的看了他一眼,就準備彎腰從他胳膊下面的空隙鑽出去。
唐信哪裡肯讓他逃走,將人一摟,重新壓在了牆壁上。
“小白真調皮。”唐信說著,看來不能等謝紀白主動吻自己了,只好自己吻上了謝紀白的嘴唇。
謝紀白倒是沒有太用/力的抵/抗,被唐信高超的深/吻挑/逗了幾下,感覺腦子裡就有點缺氧了。
唐信一瞧,立刻就將迷茫著的謝紀白抱進了浴/室,將人放進了浴缸裡。衣服來不及脫掉,唐信已經將熱水開啟了,浴/室裡一下子就騰起不少水汽,讓環境變得旖旎起來。
謝紀白還沒緩過勁兒來,他靠在浴缸裡,白色的襯衫被水浸/溼/了,變得半透/明起來,全都貼在他的身上,白色的襯衫似乎變成了淡粉色,模模糊糊的實在曖昧。
唐信呼吸變得粗重了,謝紀白的肌膚在溼/透的襯衫下面如隱若現,還有胸前那兩點誘人的紅色,刺/激的唐信直冒火。
唐信三兩下就把自己的衣服脫掉了,然後準備動手吃美味的夜宵。
然而情況似乎沒有唐信預料的那麼好……
說好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的……
唐信只知道,自己不是第一次捱打了,當然也不是第二次捱揍。
謝紀白簡直被唐信氣瘋了,他的襯衫和西服褲子全都泡水了,根本沒法穿了,全都變得溼噠噠的。
唐信被轟出了浴/室間,可憐兮兮的站在外面等著謝紀白出來。
謝紀白洗完了澡,唐信趕緊跟在他後面當尾巴,說:“小白,我不是故意的……”
謝紀白不理他,不是故意的就見鬼了。
其實唐信早就想看謝紀白穿戴整齊的坐在浴缸裡的模樣了,今天終於見到了,不過付出的代價有點慘重。
唐信說:“週末我陪你去買衣服,買十套。”
買十套,天天都可以浴/室play了。
謝紀白還是不理他,準備進屋去睡覺。
唐信趕緊攬住他,說:“小白,你不生氣了吧?”
謝紀白頭疼,唐信大有他生氣就不讓他進屋睡覺的樣子。
謝紀白只好壓著後槽牙說:“不生氣了,我要睡覺。”
唐信說:“那我們一起睡覺吧。”
謝紀白進屋了,唐信也跟著他進屋了。
謝紀白:“……”
謝紀白扶著臥室的門,說:“你出去,我要休息。”
唐信說:“小白,我保證什麼也不做,我想跟你一起睡覺。”
謝紀白:“……”
唐信在他身邊,謝紀白覺得自己很危險。
雖然他們第一次並不是特別的疼,不過謝紀白的心理陰影也是不小的,最主要是那瓶帶有催/情效果的情/趣啫喱。還有就是,雖然不是很疼,但是第二天身/體真的特別的累,完全不想起床。
明天他們還要去查案,謝紀白怕自己根本下不了床,說什麼也不能讓唐信上他的床。
不過唐信最拿手的就是裝可憐,說:“小白,最近發生了很多事情,我覺得我們最好應該在一起。”
謝紀白說:“不用,晚上不會有人闖進來的。”
唐信搖頭,說:“我說的不是這個,我是怕自己晚上做噩夢,想到以前的事情,會被嚇醒。”
謝紀白:“……”
最後唐信還是上了謝紀白的床,不過只是很單純的一起睡覺,連謝紀白的手都不能碰,兩個人中間隔著一大段距離。
唐信有點慾求不滿,睜著眼睛等到謝紀白睡著了,才偷偷翻了個身,摸/到謝紀白身邊,將人拽進自己懷裡,還要時刻小心謝紀白會醒過來。
謝紀白很累,沒有醒過來。唐信如願以償的抱著他,在他嘴唇上咬了一下,這才閉上眼睛睡覺。
第二天早上,謝紀白是被熱醒的,他把被子都踹了,但是還是覺得熱。他的頭枕在唐信的胸口,手臂也摟著唐信的腰,抱著這麼一個大火爐子睡覺,大夏天的實在是熱。
謝紀白一下子就醒了,他從來不知道自己睡覺的時候睡相這麼不好。
他想偷偷的把胳膊抬起來,不過唐信其實早就醒了,在他要抽/離的時候,抓/住他的肩膀,將人一拽,按住謝紀白的後頸,吻上了他的嘴唇。
謝紀白哼了一聲,因為沒有準備,而且剛醒來沒什麼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