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還是個孩子嗎?我也已經三十多了。”
“可是你跟我剛見到你的時候,真是一模一樣。”顧商說,“孩子氣又可愛。”
畢承遠:“……”
有人說畢隊孩子氣,這話要是讓警探局的人聽到,估計會覺得顧商瘋了。不過在顧商眼裡,總是板著臉一臉冷淡的畢承遠,其實就是孩子氣的一種表現。
顧商抓/住正在發呆的畢承遠,將人一拽。畢承遠被他拽的身/體一歪,差點倒在他身上,好在躲開了,他真怕壓倒顧商的腿。
手/機從畢承遠手中掉了出來,掉在了床/上。
顧商將人抱在懷裡,一起躺在床/上,說:“小遠,累不累?”
畢承遠搖了搖頭。
“是嗎?”顧商笑著說:“那太好了。”
他說著伸手捧住了畢承遠的臉,在他嘴唇上輕輕的吻,說:“我想/做一點讓你舒服的事情。”
畢承遠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說:“是你覺得舒服吧?”
“當然,”顧商坦然的說:“在你的身/體裡舒服極了。”
畢承遠:“……”
顧商又說:“不過我覺得小遠也很舒服,是不是?”
畢承遠當然不會說是,那樣子太羞恥了,然而這的確是事實。顧商很溫柔,有很多辦法讓他舒服到沒有力氣。
顧商吻著他,慢慢的侵蝕著他的意志,然後開始脫他的衣服。
畢承遠喘息著,說:“等等,現在還是白天。”
“噓——”顧商說:“要我把窗簾拉上嗎?”
畢承遠說:“這不是重點。”
“等一下,我壓到手/機了……”畢承遠又說。
顧商笑著將他壓在身下,說:“好孩子,別管那個,腰抬起來一點,好嗎?”
那邊謝紀白剛聽唐信把新線索說到一半,唐信的手/機忽然又響了,來電顯示還是畢隊。
唐信很無奈,心說又來電/話了。
唐信拿著電/話,遞給謝紀白,說:“你接吧,不知道又有什麼事情。”
謝紀白拿起電/話就接了起來,電/話一接通,就能聽到有人斷斷續續的在說話了,不過謝紀白一時沒有聽清楚,說話聲音似乎不太像畢隊,反而有點像是顧商?
“怎麼了?小白?”唐信看謝紀白一臉怔愣的模樣,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
謝紀白是真的愣了,電/話裡的聲音太奇怪了。
畢承遠只是不小心壓到了手/機,又撥了唐新的電/話號碼而已,他和顧商根本沒意識到手/機撥了出去,而且對方還接了。
顧商正循序誘導著畢承遠,說:“舒服嗎?小遠?”
畢承遠咬著牙不說話,他已經舒服的全身都在打顫了。
顧商吻著他的嘴唇,說:“別咬嘴唇,都要破了,這裡就我們兩個,別害羞好孩子,讓我聽聽你的聲音。”
“你……你別折磨我了。”畢承遠聲音顫/抖著說。
顧商說:“我怎麼捨得?”
電/話另一端的謝紀白:“……”
謝紀白反應過來的時候,立刻掛了電/話,臉上有點不自然的漲紅。
唐信絕對誤會了,說:“怎麼了小白?畢隊說了什麼?”
“沒有。”謝紀白說:“是打錯了。”
唐信奇怪的挑眉。
謝紀白打死也不想說剛才在電/話裡聽到了什麼,然而再讓他鼓/起勇氣來主動坐在唐信身上。
唐信也沒有強求,只是默默的在心裡給自己點了幾根蠟燭。
晚上的時候,唐信還手把手的教謝紀白做飯,當然這目的很明確,就是為了讓謝紀白穿上圍裙。
謝紀白其實對做飯很感興趣,不過之前唐信都不讓他碰火。
唐信給謝紀白圍上圍裙,謝紀白穿著白色的家居服,是短袖短褲,這麼戴上圍裙,圍裙正好把短褲都遮住了,看起來真/相是光著雙/腿穿圍裙。
唐信欣賞了半天,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好在沒流鼻血。
唐信教謝紀白炒了幾個菜,基本上就是唐信全程做完的,只是時不時的往謝紀白身上揩油而已。
謝紀白完全沒在意,很認真的學做菜。
唐信為了多看一會兒謝紀白的圍裙裝扮,也算是拼了命了,在廚房裡好幾個小時,做了一大桌子菜,把冰箱裡能做的全做了。
謝紀白看著滿滿一桌的菜,有點苦惱,說:“額,我們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