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有點鶴立雞群。
陳豔彩問:“唐法/醫怎麼不吃。”
唐信說:“我等小白一起吃。”
陳豔彩撇了撇嘴,說:“我突然感覺自己在吃狗糧。”
劉致輝傻呵呵的抬起頭來,說:“咱們吃的都一樣啊,為什麼是狗糧?”
於是陳豔彩開始給劉致輝科普什麼叫“虐/狗”和“吃狗糧”。劉致輝表示長知識了,然後低頭繼續吃飯。
大家把盒飯都吃完了,剩下的盒子也處理完了,不過謝紀白還沒出來。
陳豔彩吃飽了有點昏昏欲睡,劉致輝有點擔心,說:“不會是出了什麼事情把,怎麼還沒出來,也沒點什麼聲音。”
唐信倒是一笑,看起來並不擔心,說:“放心。”
唐信是很相信謝紀白的,別看謝紀白長得偏瘦,但是搏擊還是非常過硬的,別說是杜女士了,換個人高馬大的男人來,謝紀白也很輕/鬆放倒,這一點唐信還是有信心的。
就在他們話剛說完的時候,屋裡突然爆發出了一陣嘶聲力竭的哭聲,是杜女士的哭聲,特別的淒厲。
陳豔彩一下子被嚇醒了,差點從椅子上跳起來,說:“怎麼回事?”
眾人站在外面,搖了搖頭,都是一臉迷茫,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裡面的哭聲在慢慢的減低,然後緩緩的平靜了下來,好像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病房門開啟了,謝紀白走了出來。
“怎麼樣?”唐信第一個走上去問。
謝紀白沒有先跟唐信說話,將一個錄/音筆交給陳萬霆,說:“老大,錄/音在這裡,等杜女士情況好一點,就把她帶回局裡吧,她承認殺/人了。”
“啊。”劉致輝嘴巴張的老大,說:“真的是她殺的陶珊雅?”
謝紀白點了點頭。
錄/音裡到底說了些什麼,大家還沒聽過並不知道。
時間實在是太晚了,陳萬霆讓大家先都回家去休息,明天還要上班,這裡就留給他和蘇半毓處理了。
謝紀白似乎很疲憊了,和唐信出了醫院。
唐信開著車,說:“小白,餓嗎?要不要在外面吃飯?”
“隨便。”謝紀白說。
唐信側頭看了他一眼,然後直接把車開回了家裡,並沒有再開到警探局去。
到了地方的時候,謝紀白差點睡著,迷濛的睜開眼睛,說:“已經到了?”
唐信解/開安全帶,然後給謝紀白也解/開安全帶,不過卻沒有讓他下車,而是扶住他的肩膀,問:“小白,怎麼了?看你情緒不太好。”
“沒什麼,可能是因為杜女士的心情影響到我了吧。”謝紀白說。
杜女士殺/人的原因很簡單,因為陶珊雅是她丈夫的出軌物件。
她和她的丈夫結婚很多年了,在她們年輕的時候,那個男人還是一無所有的小夥子,杜女士被他吸引了,被他的山盟海誓感動了,所以不顧家人的勸阻和他結婚了。
杜女士一顆心全都撲在他身上,幫助他有了事業。然而等男人有了事業有了錢之後,一切都不一樣了。
男人變心了,開始朝三暮四,剛開始還偷著藏著,後來簡直明目張膽。
後來杜女士更發現,男人比她想的更不堪,他到處說自己的壞話,還把他們一起辛辛苦苦掙來的錢,託人全都弄到了他的名下。這麼一來,如果他們離/婚了,杜女士根本得不到什麼。這麼多年來,一切都是一場空,只有她把自己的大好青春付出了。
杜女士很無助,她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就在那個時候,忽然有人找到了她,說可以幫助她。
那個人讓她殺了陶珊雅,所有的痛苦就都終止了。
杜女士當時嚇傻了,殺/人這種事情,她如論如何不會幹的。況且難道痛苦的根本是陶珊雅嗎?根本不是陶珊雅,而是她的丈夫,是那個男人。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杜女士哭著跟謝紀白說,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後來她的想法就改變了,她開始非常憎恨陶珊雅,她覺得自己必須殺了陶珊雅不可。
那個人給了杜女士一個完美的計劃,可以把兇手的嫌疑嫁禍給別人。杜女士被仇/恨衝昏了頭腦,她決定按照那個人說的幹了。
梁芷的事情只是一個障眼法而已,這都是為了將真正的兇手掩藏在眾人看不見的地方的一個把戲。
杜女士送了信到陶珊雅那裡,用她丈夫的名義,把陶珊雅約到了梁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