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櫃裡,謝紀白如果這時候去開啟唐信的大衣櫃,或者書桌的櫃子,都會看到各種套子和情/趣啫喱,當然還有情/趣手銬和情/趣小皮鞭什麼的。
那種黏糊糊的潤/滑啫喱,謝紀白自從誤當牙膏用過之後,就對那種東西產生了心理陰影,一看到就覺得噁心,幾乎要吐了。
唐信現在是謝紀白說什麼就是什麼,立刻就把潤/滑啫喱給扔了,說:“小白說不用就不用。”
謝紀白是第一次,又不讓用潤/滑啫喱,實在是想一想就覺得疼。唐信實在是不忍心讓謝紀白受苦,所以使勁兒全身解數的讓謝紀白舒服。
謝紀白完全沒什麼經驗,幾乎是被唐信玩/弄在鼓掌之中,發/洩過後,身/體一點力氣也沒有了,軟趴趴的閉著眼睛躺在床/上。
唐信一瞧,頓時膽子就大了不少。他是打好如意算盤的,謝紀白雖然看起來很配合自己,不過唐信也知道,謝紀白多少牴觸和別人接/觸,所以有很多下意識的反應。唐信可被捱過不少次謝紀白下意識的打,吃一塹長一智,所以唐信早就計算好了,先讓小白爽的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到時候小白想要揍人也揍不疼的。
而現在的謝紀白就是這樣,疲/軟的一點力氣也沒了,任由唐信怎麼擺/弄。
謝紀白很快就後悔了,後悔一時心軟,相信了裝可憐的唐信,唐信分明就是個預/謀已久的大尾巴狼。
謝紀白覺得下面難以啟齒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真的非常不舒服,好像一直有異物感,不能閉合一樣。
他累的不想說話不想睜眼,連晚飯都沒有吃,直接就睡著了。
其實唐信覺得自己也挺苦的,至少謝紀白髮/洩/了不止一次,而自己一次都沒有發/洩/出來。
因為謝紀白不讓用潤/滑啫喱,他又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根本就完全不適應。
唐信想給謝紀白充分擴張,以免謝紀白受傷。這一點唐法/醫表示,他的理論知識相當豐富,絕對不會讓謝紀白流/血的。
但是唐法/醫上手之後,發現不用潤/滑啫喱其實真挺困難的,尤其謝紀白還不是一般的緊張,一直在跟他較勁兒,把他的手指夾的特別緊,如果這麼直接進去,唐信覺得自己非要真的折在裡面不可。
最後勉強進去兩根手指,謝紀白實在是受不了,疲憊的幾乎要暈過去。唐信心疼的要命,只能放過了他,摟著他睡覺了。
唐信覺得也挺累的,感覺神/經一直在高度緊張,真是比第一次解剖實驗還累人。
唐信在謝紀白的嘴唇上吻了兩下,還是挺心滿意足的,至少謝紀白並不是真的牴觸自己。唐法/醫想著,都有了第一次,第二次肯定就會容易了。他不能讓謝紀白對這麼舒服的事情產生心理陰影,那樣子以後就困難了。
唐信不知道,謝紀白現在的心裡陰影已經夠大的了……
謝紀白第二天醒過來,感覺有點熱,身上的肌肉也有點疼,估計是昨天太緊張了,長時間的較勁兒造成的肌肉痠痛。倒是屁/股沒什麼事,已經完全不難受了。
他睜開眼睛,就看到唐信躺在自己身邊,兩個人捱得很近,再往前一點就能接/吻了。
唐信說:“小白,早。”
唐信早就醒了,他本來想去做早飯的,他們昨天晚上都沒來得及吃晚飯,一大早都挺餓的。
但是唐信又覺得,第一次上/床,雖然沒有做到底,不過第二天一大早,讓他家小白一睜開就看不到他了,好像不太溫馨?
所以唐信決定摟著謝紀白,等到謝紀白醒過來,跟謝紀白說早安。
謝紀白看到唐信一愣,然後立刻回憶起了昨天晚上令人尷尬的事情,謝紀白有點臉上止不住的發燙,他的臉皮遠遠不如唐信那麼厚,完全不能做到一派風行雲淡的樣子。
謝紀白稍微往旁邊錯了一點,感覺腰部和腿部都有些肌肉痠痛,忍不住皺了皺眉。
唐信立刻問:“小白,怎麼了?”
“沒事。”謝紀白搖頭。
唐信很擔心他,還以為真的把謝紀白弄傷了,一個勁兒的追問,謝紀白實在頂不住了,才告訴他只是肌肉有點疼。
唐信笑了,說:“是小白太緊張了,我給你揉一揉就好了。”
“不用……”謝紀白趕緊躲開他的手,唐信只是指尖碰到了他的肩膀,都讓謝紀白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唐信見謝紀白的頸子都有點發紅,忍不住在謝紀白耳邊壓低聲音說:“小白,昨天晚上感覺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