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上,一邊喝著水一邊打量著謝紀白。
此時謝紀白的白手套已經摘下來了,那雙手果然很完美,很配他這個人,乾淨整齊充滿了禁慾之感。
有時候越是乾淨整齊一塵不染,越讓人有弄髒他的欲/望。
至少這會兒唐信的心裡就是這樣想的。
謝紀白注意到唐信有些熱烈的目光,不過他顯然對這種目光沒什麼研究和經驗,問:“還沒休息?”
“正準備。”唐信抬了抬手中的杯子,說:“晚安。”
謝紀白說:“晚安。”
唐信拿著他的杯子往自己的臥室走,忽然停在了謝紀白身邊,問:“那些手套,難道是用來解決生理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