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絡過劉瀅貝了。
林樂甜那天起床就去了樓下的咖啡廳,有人給他作證,她一整天都不是一個人。
陳豔彩說:“單純看到這裡,林樂甜如果要殺劉瀅貝的話,是有作案時機的,畢竟那天晚上她是一個人,說自己回家睡覺了,但是根本沒人給她作證。”
林樂甜租住的公寓雖然挺不錯的,門口也有保安二十四小時站崗,不過那天晚上保安實在是沒印象看沒看到過林樂甜,也是不能給林樂甜作證的。
這麼說來,林樂甜如果在她和劉瀅貝分別之後,找機會動手殺了她,是有足夠的時間的。
這麼一來,也能很好的解釋,為什麼兩個人本來約著去郊遊,劉瀅貝失蹤沒有聯絡林樂甜,林樂甜也並不奇怪的事情。因為林樂甜知道,那時候劉瀅貝已經死了,根本不可能跟她再去郊遊。
但是……
謝紀白指著下一張照片說:“但是,在四天前,也就是週二的晚上十點多,有人又見到了死者劉瀅貝。並且見到的是活著的劉瀅貝。劉瀅貝出現,到餐廳去取落下的化妝鏡,有侍者作證,的確是見著這麼一個人,但是侍者對劉瀅貝印象不深,沒有太仔細觀察。”
死者活生生的出現了,這將前面一切的推理全都推翻了,劉瀅貝這個時候如果還沒有死,那麼就根本不存在兇手一說。
然而那具屍體又是怎麼回事?
謝紀白繼續說:“我已經讓陳豔彩查過了,最近沒有失蹤人口和劉瀅貝的樣貌年齡性別大致吻合的,初步可以排除這種可能性。”
“唉……”陳豔彩說:“我是不知道怎麼回事了,我對這個不在行啊。”
劉致輝撓了撓頭,沒說話,不過他向來也是主要出體力的。
秦續盯著黑板上那張全灰色的相片,說:“還有副隊收到的那兩張相片,和‘儀式開始’,是什麼意思?”
秦續說完話,眾人就都沉默下來,半天都沒有再開口,房間裡只能聽到鐘錶滴答滴答走動的聲音。
陳萬霆忽然一拍桌子,嚇了大家一跳。
陳豔彩瞪著大眼睛,問:“老大你發現什麼了?”
“額……”陳萬霆說:“我是想說,今天時間晚了,大家下班先都回去吧。”
陳萬霆一說,所有人的目光就都聚集到了時鐘上面,都是露出吃驚的表情。
“這麼晚了?”劉致輝說。
陳豔彩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說:“坐的我腰痠背疼的。”
陳萬霆說:“行了行了,先都回家吧。小白,晚飯你在局裡吃?要不跟我回家來蹭一頓?”
陳豔彩笑著說:“老大,你今天下班不去旁邊的蛋糕店了嗎?”
“老大不是中午去過了嗎?”劉致輝奇怪的問。
陳萬霆:“……”
“哎呀,你都知道老大今天中午去過了?”陳豔彩說。
劉致輝傻笑了一聲,說:“我一進屋就聞到蛋糕的香味。”
“走了。”秦續站起來,跟眾人道了別,就說了一聲,然後往門口走。
“小秦子,等等我。”劉致輝趕緊追出去,幸好在電梯間追上了秦續,兩個人一起坐電梯就下了樓去。
“哎呀哎呀,真好啊。”陳豔彩說:“小劉這個傻大個,竟然有人給他做飯吃,小秦子真是有人/妻的潛質啊。”
陳萬霆說:“羨慕?你也該到找個男朋友的年紀了。”
陳豔彩撇嘴,說:“老大,你是不是拿了我媽的好處啊,怎麼跟她說話一個口氣。”
陳萬霆說:“我是替你著急。”
“替我著急?”陳豔彩一挺胸,說:“你瞧我長得也不是慘不忍睹的樣子,還愁找不到男人嗎?”
陳萬霆笑了,說:“我可記得呢,某個人和隔壁的艾隊打賭,三十之前肯定結婚,要是沒結婚就跟他去扯證去。”
一提這個,陳豔彩整張臉都黑了,說:“多久前的玩笑話,你們怎麼還記著呢?”
謝紀白聽到這個,忍不住也笑了笑。其實隔壁的艾隊也是個挺不錯的人,身材好樣貌也不錯,就是脾氣火爆了點,和陳豔彩站一起倒是挺般配的,前提是隻要他們兩個不見面就吵架的話。不過這話他可不敢說,說出來之後,陳豔彩就要暴走了。
謝紀白整理好了東西,說:“我先走了,今天回家吃飯。”
“啊?”陳萬霆和陳豔彩兩個都愣住了。
陳萬霆說:“你家的廚房能做飯嗎?上次煮碗麵把整個廚房都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