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特別的麻煩。
以前謝紀白一個人住的時候,準備一次火鍋的食材,他可以連續吃一個星期的火鍋,吃完之後就沒有懸疑的上火了,所以他雖然喜歡,不過一個人也沒法吃。
有了唐信就不一樣了,唐法/醫勤勤懇懇的,如果忽略他喜歡以優雅紳士的假臉調/戲別人的惡/習之外,唐法/醫也算的上一個完美男人了,長相很好,家裡有錢,工作上也算成功,又做得一手好飯,還會做家務,簡直沒有缺點。
不過謝紀白只要一想到,早上唐信站在浴/室門口問他要不要幫忙的情景,他所有的有點就煙消雲散了……
唐信向他招了招手,說:“來,可以吃了,鍋都開了。”
謝紀白走過去坐下,有點欲言又止的模樣,最後選擇什麼都沒說,默默地拿起筷子準備吃飯。
唐信坐在他對面,笑著問:“新牙膏好用嗎?”
謝紀白:“……”
謝紀白剛才想要說又沒說的就是這個問題!新牙膏的問題!
牛奶味的新牙膏……
謝紀白說:“你不覺得牛奶味的牙膏,有點奇怪嗎?”
唐信優雅的笑著,說:“聽起來還不錯,我剛看到的時候也挺驚訝的,不過我挺喜歡的。”
何止是驚訝,謝紀白看到的時候震/驚的都有點傻了。
唐信看似不經意的掃過謝紀白的嘴唇,想象著謝紀白用牛奶味牙膏刷完牙之後,嘴裡充斥著淡淡的香氣,那種純淨又美好的味道,如果他現在能含/住謝紀白柔/軟的嘴唇,仔細的舔/弄一番就太完美了。
不過很可惜,謝紀白現在又沒睡著,唐信是不能這麼做的。
唐信也只能自己想一想,然而他發現,再想下去,他就有要可恥的硬了。如果讓謝紀白知道,他吃飯的時候都能硬了,恐怕一定會把他轟出去睡樓道的。
唐信還算有自知之明,所以就沒有再進行什麼不和諧的腦補了。
謝紀白吃完了飯,繼續看了資料,很晚才睡,以至於第二天起的挺晚,唐信都做好早飯來敲他的房門了。
謝紀白從床/上爬起來,收拾床鋪又用了好長時間,洗澡之後都來不及吃飯,好在唐信已經把他的早點打包了。
兩個人急急忙忙的就往警探局趕,走到樓下的時候,還有十五分鐘。
“謝警探!”
他們還沒來得及上樓,就聽到有人/大叫,然後一個人影就跑了過來。
唐信有點太陽穴疼,他還沒回頭,就已經知道是誰了,肯定是那位令人頭疼不已的曹先生曹龍維。
謝紀白奇怪的回頭,他沒能第一時間聽出曹龍維的聲音,這一回頭就嚇了一跳,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曹龍維雙手抱著一束非常大的玫瑰花,還是藍色妖姬,看上去簡直可以用壯觀來形容了,特別多。
或許有999朵?
謝紀白從來沒研究過花,所以也不知道這麼多花到底是多少朵。反正曹龍維那麼抱著,幾乎被花給淹沒了,都看不到他的臉了。
曹龍維抱著花衝過來,將花舉到謝紀白麵前,看起來動作有點艱難,估計是花太沉了。
曹龍維說:“謝警探,送給你的,喜歡嗎?”
謝紀白想,幸虧曹龍維被花給擋住了,看不到自己的臉色,自己現在的表情肯定很扭曲。
一點也不喜歡……
唐信微笑著說:“曹先生一大早怎麼就來這裡了?”
“當然是給謝警探送花。”曹龍維鏗鏘有力的說。
唐信挑了挑眉,看著那些藍色妖姬,笑的意味不明。
曹龍維自豪的將臉湊到花束前,深吸一口氣,說:“這些花可是我讓人連夜空運過來的,謝警探,你瞧好不好看?這是我最喜歡的花了。好香的,你聞聞。”
唐信說:“曹先生,你知不知道,花其實是植物的生/殖器官?”
曹龍維一愣,說:“我當然知道了,小孩子都知道。”
唐信說:“送這麼多生/殖器官,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曹龍維臉色有點僵硬,這種事情也是細思極恐的。
謝紀白頭更疼了,讓唐信這麼一說,感覺有點起雞皮疙瘩。
唐信似乎還覺得不太夠,加把勁兒說:“剛才曹先生,還把鼻子湊到這些生/殖器官裡使勁兒的聞……”
“要遲到了。”
謝紀白都聽不下去了,說了一句,然後就轉身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