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給他們畫的那個樣子的領帶。而且他手裡還拎著東西。
“那是什麼?”唐信問。
謝紀白搖頭,說:“不知道里面裝的什麼。”
張凱良提著一個小袋子,看起來是個很精緻的小袋子,並不是很大,他們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什麼。
張凱良徒步走出來,他的車停在旁邊的一處停車場,他開啟車門上了車,那個小袋子應該就放在了副駕駛位置。
接下來監控顯示,張凱良就開著車直接回家了,不過中途也有兩處監控斷片,正好和之前那三處中的兩處是吻合的。
最後張凱良到了家,把車停好,走出來拎著那個放在副駕駛的小袋子進了樓門。
“袋子有問題。”謝紀白立刻說。
謝紀白立刻把特寫照片存下來,又倒回張凱良上車之前,也把他拎著袋子的圖片截了下來,然後放在一起對比。
唐信皺眉。
謝紀白指著圖片說:“袋子空了。”
“怎麼看出來的?”陳豔彩問。
唐信說:“小白的觀察力果然很不錯。”
雖然兩張照片中,張凱良都拎著那個小袋子,但是顯然有些細微的差別。在張凱良上車之前,那個袋子裡肯定是裝著東西的,袋子的提手被墜的垂直,而在他下車之後,袋子突然變輕了,提手甚至有略微的打彎。
謝紀白將地圖找出來,然後畫了三個小圈,就是那三處斷片,又用紅色的筆將其中兩處重點勾勒出來,說:“該行動了。”
按照謝紀白的推理,張凱良的那個神秘地點很可能在這幾個圈中,他們必須把這幾塊地方仔細的翻找一遍才行。
“陳豔彩,你查一查這幾個地區裡,有沒有張凱良的房子之類的。”謝紀白說。
“已經在查了。”陳豔彩說。
那兩處重合的地區都是小區,有些老舊的小區,沒有監控,但是住的人可不少,他們如果挨家挨戶的查,恐怕就像是大海撈針一樣。
剩下沒有重合的那一處的確倒是很好排除,沒有居民區,只有幾間商鋪,商鋪外面是有監控的,可以證明那個時候張凱良並不在這裡。
“沒有啊……”陳豔彩有點失落,說:“張凱良就一處房產,那兩個地方都沒有他的房子了。不過啊,中間那個地區,倒是有一處張靈樺的房產。”
“張靈樺的?”謝紀白一愣。
陳豔彩點頭,說:“是個一居室的小屋子,張靈樺剛剛大學畢業的時候是住在那裡的。”
“我們走一趟。”謝紀白說。
唐信立刻答應了,說:“這下好了,連搜/查令都省下了。”
張凱良/知道自己在被監/視,所以他根本不敢出房間,他開始忐忑起來。
他焦躁的在房間裡走來走去,感覺到無比的恐懼,他似乎已經遇見了自己的死亡。他害怕,卻不甘心,他的心臟似乎已經扭曲了。
張凱良拿起手/機,深思熟慮之後按下了一串陌生電/話號碼,然而根本接通不了,機械的提示音提示他沒有這個電/話號碼。
張凱良表情變得猙獰起來,他感覺要害怕的窒/息了。
他能得到更好的明天,比張靈樺強一百倍,他不想就這麼死掉。
張凱良像一隻被囚的野獸一樣在房間裡四處轉著。他走到床邊,將窗戶開啟,深深的吸了幾口氣。
現在已經是晚上了,外面漆黑一片,不過小區裡有路燈,那慘白的燈光像極了他的臉色。
樓下□□靜了,不過張凱良/知道,那些警探就埋伏/在周邊,隨時都有可能撞進來把他抓/走。
他的雙手死死抓/住窗臺,緊張和害怕讓他渾身哆嗦不止。
忽然,他看到一個模糊的人影,從小區外面經過。
太模糊了……
那是一片灰色的人影。
是一個穿著灰色風衣的男人。
張凱良興/奮起來,他認識那個男人。
是的,他認識。
對,他有救了。
張凱良像是看到了光/明一樣,眼睛瞪大了,眼珠子幾乎奪眶而出,他死死盯著那個從模糊變得清晰的人影。
灰色風衣男人並沒有從小區的正門走進來,而是繞了一個圈。
張凱良看到那個人影快要從自己視線中消失掉了,他趕緊跑到洗手間去,開啟洗手間的窗戶,果然看到那個灰色風衣的男人繞了個圈,從後面的牆翻了進來。
灰色風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