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紀白一臉怔愣,就被唐信給帶出去了。
出了門,唐信就微笑著說:“碰到這種搭訕,只要說你有伴兒了就好了。”
謝紀白說:“不會有下次了。”
酒吧這種地方,謝紀白實在是不想再來第二次了,走出來之後,感覺吸進肺裡的空氣都更加清新。
唐信笑著說:“其實不是每個酒吧都這麼亂的,或許一些靜吧比較適合你。”
“不用了。”謝紀白說:“我還是在家裡待著比較好。”
唐信忍不住笑了,說:“原來小白你還有點宅啊。”
謝紀白不習慣去人多的地方,更不習慣像剛才那樣有人突然跑過來搭訕。他不是一個會對某個人一見鍾情的人,更加不能理解什麼419。
謝紀白說:“我只是比較有原則。”
唐信挑了挑眉。
站在旁邊的曹龍維重重的咳嗽了一聲,說:“我說兩位警探先生,你們把我給忘了嗎?咱們到底要去哪裡啊?難道站在這裡談話?”
唐信說:“那邊吧,我看那邊的咖啡廳人少。”
咖啡廳里人非常少,一共就兩桌,他們做到了角落裡。
唐信給自己點了一杯黑咖啡,問:“小白你要什麼?”
“隨便。”謝紀白隨口說。
唐信就對侍應生說道:“一杯純牛奶。”
謝紀白:“……”
他早該想到的,唐信對牛奶有情節,他不應該說隨便。
曹龍維要了一杯果汁,說:“咖啡那東西,我可喝不慣。”
謝紀白對著一杯溫牛奶實在有點無力,唐信將一袋砂糖倒進他的杯子裡,說:“加點糖換個口味。”
這裡的牛奶味道不錯,有股很純的味道,牛奶加糖,還是溫暖的,感覺回到了小時候一樣。
謝紀白雖然沒說喜歡或者不喜歡,不過唐信瞧了一眼他的表情,就知道謝紀白肯定是不討厭的。
唐信笑了笑,這才喝了一口自己的黑咖啡,然後把目光落在曹龍維身上。
唐信問:“曹先生,寇鑫死的時候,你在什麼地方?”
曹龍維還是剛才知道寇鑫死了,他回憶了一下,說:“在家裡睡覺啊。”
情況好像有點似曾相識,曹龍維說那個時候他自己一個人在別墅裡睡覺,並沒有人能給他作證。
唐信聽了,說:“其實曹先生,我覺得你應該給自己的別墅多安裝幾個攝像頭,這樣以後沒準會方便一些。”
其實問話這種事情,按理來說應該謝紀白來才對。不過唐信知道曹龍維對謝紀白有興趣,所以並不想讓謝紀白開口,所以就把這些活給攬下來了。
謝紀白看唐信問的有模有樣的,就捧著他的溫牛奶杯子在一邊聽,也沒有插話。
唐信又問:“那曹先生有沒有發現最近寇先生有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
曹龍維苦惱的用食指颳了刮眉毛,說:“說實話吧,我名下的公/司一大堆,其實我不怎麼管,那天難得跑過去一趟,也不是去幹正經事的,只是聽說樓下有一位穆小/姐,長得挺漂亮的,所以打著談合同的名義去泡妞的。”
曹龍維倒是誠實,原來那天他是去泡妞的,根本不是真的要去談合同,恰巧就遇到了來查案的謝紀白和唐信。
“所以……”唐信說:“我對寇鑫什麼的,真沒什麼印象,臉都對不上號,我哪知道他有沒有不對勁兒。”
唐信拿出手/機,說:“那麼下一個問題,曹先生是這家慈善機/構的董事成員?”
曹龍維看了一眼手/機螢幕,撓著下巴想了想,說:“對,有這麼一回事。”
曹龍維看唐信又要開口,趕緊搶先說:“等等,等等,你要是想聯/系這家慈善機/構,問我也是白問。要不這樣,我應該有負責人的電/話,我給你們,你們打電/話去問問。我平時就管吃喝玩樂,做生意或者這種事情,全都是掛個名而已,根本不過問的。”
唐信看了一眼謝紀白,謝紀白忽然開口,說:“這家慈善機/構下面有一所收/容所,離得並不遠。雖然曹先生不瞭解,但是能不能帶我們去看看?”
“收/容所?”曹龍維奇怪的說:“去收/容所看什麼?你們要□□嗎?”
謝紀白沒有回答,其實曹龍維也不是很想知道,說:“既然是謝警探提的要求,我當然就答應了,別說去收/容所了,你就是讓我跟你去更遠的地方,我也願意啊。”
曹龍維一臉笑眯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