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鑰匙給拿走了,她立刻去配了一副鑰匙,然後又把原來的鑰匙還了回去,寇鑫完全沒有發現。
後來寇鑫不在家,她就去寇鑫家裡,用鑰匙開啟了門,到寇鑫的書房去找東西。
她也不知道能找到什麼東西,但是真就叫她找到了。
謝紀白說:“她說看到寇鑫有個日程本,挺厚的,只用了前幾頁。不過那本日程本的側面有一段顯得略髒,說明那幾頁是被經常翻過的,就開啟翻過去看了。”
日程本的中間果然是有寫字的,是手寫記錄的幾筆錢,數額都不小,沒寫是誰打款過來的,名字全都用代號來代/表了,非常的奇怪。
女人覺得這些錢肯定是有問題的,她雖然不知道問題的所在,但是決定嚇唬嚇唬寇鑫。
於是女人把那幾頁用手/機拍照拍了下來,就悄悄的離開了。
寇鑫根本不知道自己家,在沒人的時候,被那女人悄悄進來過了。
女人離開的時候,怕寇鑫抵死不認賬,所以就想了個辦法,拿走了寇鑫的一樣東西。並不是一根筆一張紙之類的東西,是個很有特色的東西,就擺在日程本的旁邊。
謝紀白說:“你猜是什麼?”
唐信說:“你也會弔人胃口了?”
“一枚烏鴉的胸針。”謝紀白說。
唐信臉色變得嚴肅起來,驚訝的說:“烏鴉胸針?”
當時在發現何沛興的屍體的時候,他們在屍體旁邊找到一個烏鴉胸針,所以才覺得這個案子或許和他們要查的案子有些聯/系,才接手繼續查的。
說來這個案子也很奇怪,他們沒有收到真正灰色封面的小說,反而收到一本假的,後來那個灰色風衣的男人也一直沒有出現。只有一個烏鴉胸針讓他們覺得,這個案子是有關聯的。
謝紀白說:“她拿走了那個胸針。”
女人拿走了胸針,回來之後就開始計劃她的勒索行為了,她其實根本不知道那些錢是什麼意思,不過她寫了郵件發給寇鑫,假裝自己什麼都知道,想要詐唬一下寇鑫。
女人發了第一封郵件之後,寇鑫很快就把電/話打過去了,情緒非常激動,讓女人什麼也不要說,不然他們都要玩完。
女人讓他給錢,寇鑫卻不給,他讓女人不要來找他了,再也不會見他了。
女人得不償失,寇鑫真的和她斷了關係,也沒有給她錢。
她很生氣,連續寫了幾封郵件,可是寇鑫都不回/復了,還不接她的電/話。
女人沒有工作,沒有寇鑫的錢根本連吃飯都吃不飽了,她開始懊惱起來,後來就想起了何沛興。
她帶著自己孩子去找何沛興,去要生活費,到何沛興的工作地點去鬧了好幾次。
何沛興迫於無奈,只能給她一些錢,那些錢根本不夠女人花的,女人要買化妝品,要泡吧,要買衣服鞋子,花銷是很大的。
後來這點錢何沛興都拿不出來了,女人不幹了,一直撒潑大鬧。但是何沛興是真的沒錢,後來女人就想出一個辦法來。
她讓何沛興再去威脅嚇唬寇鑫。
女人把照片拿給何沛興看,然後把鑰匙也交給了何沛興,還把那個烏鴉胸針也給他了,讓他去嚇唬寇鑫,從寇鑫那裡敲詐出一些錢來給她。
何沛興起初不同意,不過被女人鬧的沒辦法了,最後答應會給她錢的。
唐信問:“然後呢?”
謝紀白說:“後來她就不知道了,她一直催著何沛興,但是何沛興一直拖著。她說何沛興拿到她給的東西之後就變得神神秘秘的了,她並不知道何沛興去過寇鑫的家裡,更不知道寇鑫臥室的牆壁上有27這樣的數字。”
“她不知道?”唐信皺眉。
謝紀白說:“她應該沒有撒謊,剛才我給她看了照片,她當時的表情很驚訝迷茫。”
女人並不知道“27”是什麼意思,說並不是她告訴何沛興這麼做的,也沒聽何沛興提起過。
女人把手/機交給了謝紀白,謝紀白在裡面找到了幾張相片,是從那本日程本上照下來的圖片。
果然有好多筆交易,打入寇鑫賬戶的錢款都不是小數目。
唐信看了看照片,說:“一共十六筆錢款?”
謝紀白點頭。
唐信說:“所以何沛興屍體身邊那個灰色烏鴉胸針,其實是寇鑫的?”
謝紀白說:“應該是。”
唐信又說:“何沛興難道是從這些照片裡看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