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萬霆又說:“對了,另外幾個嫌疑人的情況怎麼樣?”
除了秦安以外,還有兩個嫌疑人,一個是張靈樺的同事範穎,一個是富二代曹龍維。
劉致輝說:“曹龍維那邊沒什麼進展,他說人不是他殺的,但是那兩天他的確是一個人待著的。第三個死者出事的時候,他倒是有不在場證明,正和他的朋友聚會。”
至於張靈樺的同事範穎,那個女人行為非常可疑。見到陳豔彩他們登門,就很沒形象的破口大罵,讓警員不要再來找她了。據說自從第二個死者死了之後,範穎就沒有再去過診所上班了。她打過一個電/話到診所,說是要辭職,然而辭職都不露面,也不打算做交接的樣子。
範穎的舉動實在是太反常了,她的同事說她以前並不是這樣的人,工作的時候還是很認真負責的。這一下子她突然不來了,她負責的一大批病人沒有了諮詢師,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診所接到了不少的投訴電/話。
陳豔彩說:“哎呀!”
“怎麼了怎麼了?”艾隊嚇了一跳,說:“你別老嚇人好不好。”
陳豔彩說:“虞谷的火車好像到站了,小白和唐法/醫他們肯定沒有趕到呢啊!”
大家看了一眼時間,從這裡到火車站,顯然不可能那麼快。
陳萬霆說:“劉致輝你和秦續現在立刻去人偶館一趟,如果虞谷出現在那裡,立刻將他帶回來。”
“好。”劉致輝和秦續立刻站起來就走。
艾隊說:“要是虞谷他不回人偶館呢?”
陳萬霆沉默了。
陳豔彩說:“我已經鎖定了虞谷的手/機,如果他打電/話發簡訊,或者用藍芽、定位的話,我都能搜尋到他的位置,不過他現在還處於關機狀態,找不到他的影子。”
“沒準他都把手/機扔了。”艾隊說。
陳豔彩惱了,說:“你就會潑涼水,你倒是說怎麼辦?”
艾隊:“我也……不知道。”
艾隊一拍桌子,說:“我帶著人去跟那個秦安吧,謝警探和唐法/醫不是去找虞谷了嗎,秦安那邊應該沒人跟了。”
艾隊說完了,就帶著自己的人走了。
謝紀白和唐信出了警/局就打車往火車站去了,時間緊迫卻還趕上了堵車。
謝紀白頻頻看手錶,終於還是到了火車進站的時間,然而他們還有小一半的路沒有走。
唐信難得見到謝紀白煩躁不已的表情,安慰說:“這個時候,著急也沒有了。”
謝紀白看了他一眼,不過還是眉頭緊鎖的樣子。
忽然,謝紀白的手/機震動了起來,或許是陳萬霆給他們打得電/話。
謝紀白拿出來一看,卻愣住了。
唐信側頭看過去,一個陌生的號碼。
謝紀白立刻接起來,說:“虞先生?”
虞谷的來電?
唐信一驚,虞谷怎麼會突然給他們主動打電/話,這實在是太奇怪了。
謝紀白見過虞谷的電/話碼號,雖然沒有儲存過,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當初他們找上虞谷,給虞谷留了電/話號碼,讓他想到什麼就給他們打電/話。謝紀白沒有想到,虞谷是在這個時候打來了電/話。
虞谷那邊沉默了大約十秒鐘,終於開口了。
謝紀白的耐心顯然非常好,給了虞谷足夠的時間,讓他把心情調整好。
虞谷用緩慢的語速說:“謝警/官,可以來一下火車站嗎?我現在就在這裡。”
虞谷說他在火車站,剛下了火車,就在候車室坐著,會等他們過來。
謝紀白和唐信顯然都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為什麼突然離開,又突然回來,還突然給他們打電/話。
過了大約二十分鐘,謝紀白和唐信終於到了火車站,他們立刻跑著往候車室趕去。
候車室裡人很多,不過虞谷的樣貌和身材都很引人注目。他沒有行李,身上套著一件風衣,看起來有些風塵僕僕,他整個人都被疲倦席捲著,正仰著頭半眯著眼睛,像是睡著了又像是在出神。
“虞先生。”謝紀白和唐信走過去。
虞谷略微吃驚,說:“兩位來的真快,我以為會更久一點。”
謝紀白說:“我們到旁邊的咖啡廳去說話。”
火車站太嘈雜了,人來人往的,空氣也不好,並不是個說話的地方。三個人出了火車站,外面就有一個大型的商區,有不少咖啡廳。
他們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