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之後,灰色風衣的男人忽然抬起了頭來!
監控攝像頭立刻捕捉到了他的臉部。
“停!”
謝紀白立刻出聲。
螢幕一下定格住了。
“啊!這個怪人,他戴著面具?”助理忍不住驚訝的大聲說。
螢幕裡有一張灰色風衣男人揚起臉來的特寫,然而他的臉上卻戴著面具,根本無法看到他本來的面容。
“他……”唐信說:“知道這裡有監控。”
“對。”謝紀白說。
雖然看不到灰色風衣男人的臉,然而他們能看到一雙眼睛藏在面具之後,在黑夜裡,好像閃爍著光芒一樣,格外的亮。
那是一雙不僅僅閃亮,而且會講故事的眼睛,裡面帶著笑容和自信。
這個男人,在用一個眼神跟他們打招呼。
監控繼續播放,灰色風衣男人重新低下了頭,然後施施然的離開,拐向了旁邊的街道。
等著大門開啟,助理發現那封信的時候,灰色風衣男人已經離開了,根本看不到影子。
謝紀白沉默了兩秒鐘,說:“錄影我們要帶回局裡去。”
“哦哦,好。”助理連忙說道。
謝紀白說:“如果虞先生突然出現,請立刻聯/系我們。”
“好,好的。”助理現在什麼都不會說了,只能點頭答應。
謝紀白和唐信下了樓,一起往外面走。看過錄影之後,謝紀白就沉默了,還有點忐忑。
他忍不住觀察了一下唐信的表情,還差點被唐信抓包。好在唐信臉上並沒有太特別的變化,看起來之前對他的印象應該已經不大了。
這個灰色風衣的男人到底是誰,他又一次的出現了。
“小心。”
唐信忽然拉了一把謝紀白,謝紀白悶頭走路,差點就跟前面的人撞在了一起。
“對不起對不起。”
“是你?”
謝紀白被唐信拉開,定眼一看,那個差點撞上的人竟然是剛見過沒多久的秦安。
秦安還在連連道歉,抬頭一看就愣住了,說:“是……是警探先生啊。”
秦安有點受驚,笑容挺尷尬的,臉上表情有些僵硬。
唐信友好的笑了笑,回頭看了一眼人偶館的大門,說:“你是來看展覽的?”
“啊?”秦安一愣,趕緊連連搖手,說:“不不,我只是路過……”
秦安在人偶館大門口差點撞上謝紀白,一看就是要進門的樣子,卻一個勁兒的否認,簡直就像此地無銀三百兩一樣。
唐信忍不住笑了,感覺秦安還是個不大的孩子,說/謊都不會。
秦安急匆匆的跑了,謝紀白回頭看了一眼他的背影,說:“算了,我們先把監控拿回去。”
他們拿到一份這麼清晰的監控錄影,其實挺難得的。有了這份錄影,倒是可以分析出那個灰衣男人的一些特徵線索,或許會對破案有幫助。
謝紀白和唐信回了局裡,剛一進辦公室門,就聽到陳萬霆招呼他們。
“怎麼了老大?”謝紀白問。
陳萬霆說:“找到虞谷的行蹤了。”
“人在哪裡?”謝紀白立刻問。
陳豔彩說:“我查到虞谷用身/份/證買了去a城的火車票。夜裡十二點二十的車,連夜就離開了。”
“a城?”謝紀白皺眉。
唐信驚訝的問:“他去了a城?去做什麼?”
艾隊忍不住搭腔,說:“肯定是畏罪潛逃了。”
陳豔彩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劉致輝撓著後腦勺說:“不對啊,a城不是太近了嗎?逃到那裡去有什麼用啊。”
艾隊問:“那他去a城幹什麼?”
謝紀白立刻站起來,說:“不管他去幹什麼,現在應該立刻找到他。那個灰色風衣的神秘男人找上了虞谷,這可怎麼看都不是什麼好兆頭。”
“怎麼回事?那個灰色風衣的男人出現了?”陳萬霆說。
“老大,這個我回頭路上再跟你彙報。”謝紀白說。
“小白等等!”
陳豔彩趕緊喊他,說:“別去a城了。”
謝紀白皺眉。
陳豔彩說:“我話都沒說完啊,你們讓我把話說完。虞谷那天晚上買了一張去a城的火車票,我又查到,他今天上午又買過一張a城回這裡的火車票。”
“等等?”艾隊張著大嘴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