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模一樣的,並沒有隱瞞。
謝紀白問:“剛才電影散場的時候,那個灰色風衣的男人,你以前見過嗎?”
“什麼灰色風衣的男人?”男人皺眉,不過很快想起來,說:“哦哦,你說那個人?我第一次見他啊,他走路不長眼,撞了一下樂甜。”
謝紀白又問:“他和林小/姐還有沒有其他接/觸?”
男人不悅的說:“你這話什麼意思?一個陌生人而已,能有什麼接/觸。”
謝紀白說:“那你能給我描述一下那個男人的長相嗎?”
謝紀白和唐信很快就審問完了林樂甜的男朋友,並沒有什麼收穫。雖然當時那個灰色風衣男人和林樂甜的男朋友距離很近,不過他並沒有瞧清楚那個灰色風衣男人的長相。
灰色風衣男人身高並不是很高,只有一米七左右,林樂甜的男朋友比他高了將近一頭的個子。那灰色風衣男人低著頭,還豎/起了風衣領子,就算後來電影院的燈開啟了,但是那人的臉還是在一片陰影裡,根本就什麼也看不清楚。
林樂甜的男朋友只是記得,那個人的眼睛特別的亮,他只瞧了一眼,竟然給嚇了一跳,也就沒有再瞧了。
“沒什麼收穫。”唐信走出來,伸了個懶腰。
謝紀白坐下來,倒了杯水喝,忽然他的手/機就震動了起來,謝紀白立刻接了起來。
電/話那邊說了些什麼,謝紀白表情變得嚴肅,又詢問了幾句,最後道了謝,就走到自己的電腦前面,開啟郵箱收到了一封郵件。
“監控?”唐信掃了一眼,問。
謝紀白點了點頭,說:“我剛才回來的路上請人幫忙調了一下錄影。”
是電影院裡的錄影,還有電影院周邊的錄影。
謝紀白一邊開啟錄影播放,一邊說:“電影院的工作人員說,他們前幾天也都看到過穿著灰色風衣的這個男人,對這個男人的影像挺深的。”
“灰色風衣的男人去過好幾次那個電影院?”唐信問。
灰色風衣的男人幾天前就出現過了,不過並不是去看電影的。
他只是走進電影院,然後站在角落瞧著人來人往。工作人員剛開始以為他是在等朋友,並沒有注意他。
不過後來他走過去,問工作人員影院西門在哪裡,工作人員給他指了方向,那個人道謝就離開了。
第二日,那位工作人員正好上晚班,誰想到又看到那個灰色風衣的男人。男人還是站在角落,盯著人來人往的人流。大約有半個多小時,他又來問路了,還是問影院西門在哪裡。
工作人員當時很狐疑,不過還是給他指了路。那人同樣道謝之後離開了。
因為這樣的事情,所以工作人員對這個灰色風衣的男人印象挺深的。
然而工作人員也說不出這個人的樣貌來,只知道他穿著灰色的風衣,還帶著一頂帽子,臉被遮蓋住了,根本瞧不見樣貌。不過在他的灰色風衣領子上面,彆著一個很精緻的領針,是一隻展翅大叫造型的烏鴉。
錄影開始播放了,就在謝紀白他們買票前五分鐘,那個灰色風衣的男人出現了,他拿著一個本子,一邊走一邊低頭瞧著,然後排隊買票。買了一張電影票,放進了自己的上衣口袋,隨即拿出筆來,在本子上寫了幾個字,將筆和本子全都塞/進風衣口袋裡。
很快的監控裡出現了林樂甜和她的男朋友,還有謝紀白和唐信。
監控錄影快進到電影結束的時間,場景是影廳外面的通道。灰色風衣的男人突然快步走了出來,他迅速的掏出本子看了一眼,然後拉高風衣的領子,就順著疏散通道離開了。
很快的,謝紀白跑了出來,不過這會兒疏散通道前面已經沒有了灰色風衣男人。
謝紀白忍不住皺眉,他就晚了那麼幾秒鐘時間,實在是太可惡了。
那灰色風衣的男人沒有坐電梯,而是從緊急出口的樓道直接下樓了。
不知道是不是很巧,樓下正趴著一輛空計程車,他下來之後就拉開車門坐了進去,然後那輛計程車就開走了。
謝紀白跑出來的時候,那輛計程車早就已經拐了彎,根本就瞧不見了。
“這個人是有備而來的?”唐信說。
謝紀白沒有回答,將錄影帶定格,然後放大,能勉強看清楚那輛計程車的車牌號。
“我打電/話查一下這輛計程車。”唐信立刻說。
“不用了。”謝紀白一愣,隨即說道。
“怎麼了?”唐信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