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搖頭,說:“好像沒什麼特點,臉上連顆明顯的黑痣都沒有。哦對了,他帶著一個大寶石戒指,不知道是什麼寶石的,就戴在左手的大拇指上,看起來有點不倫不類的。”
根據女人的敘述,那個男人打扮的並不是很高調,大拇指上的大寶石戒指顯得挺扎眼。
謝紀白和唐信打聽到剛才有人來找過秦安,但是具體是什麼人,他們就不知道了。那個時候,正好是他們趕去人偶館的時間,所以沒有人看到那個男人的樣子。
謝紀白說:“這裡沒有監控,實在是……”
唐信雙手插兜,把他的大墨鏡戴上,說:“小白,你覺得那個男人,會不會是兇手?”
“為什麼這麼說?”謝紀白問。
灰色風衣的神秘男人已經把秦安擄走了,那休閒西服的男人怎麼可能是兇手?
唐信說:“我有點介意他的那個不倫不類大戒指。”
謝紀白皺眉。
唐信說:“或許你看的電視比較少。那是一種無賴的小把戲,戒指裡面藏著小針頭。按照女人的敘述,這麼大的寶石戒指,裡面如果是空心的,注滿了氰氫酸的話,分量足以殺死好幾個人了。”
謝紀白立刻睜大眼了眼睛,說:“可是……我想不通。兇手和灰色風衣的男人不是一夥人?”
“誰知道呢。”唐信說,“現在我們要繼續想方設法搞清楚,這個來找秦安的男人是誰。”
“我倒是覺得,還有人可以告訴我們一些情況。”謝紀白說。
謝紀白說著就招了招手,唐信就瞧他往那群蹲在牆角的孩子們走過去了。
唐信摘下墨鏡,忍不住叨唸一句,說:“我最不會應付小孩子了……”
兩個人走過去,那幾個小朋友立刻警惕的看著他們。
唐信側頭看了看謝紀白,謝紀白臉上還是挺嚴肅的,這可是會嚇壞小孩子的。
唐信趕緊揚起一個他認為挺完美,可以算是老少通吃的笑容。
不過這對於那群小孩子來說,似乎……
不太管用。
有一個小女孩,梳著雙馬尾,看到唐信的笑臉差點被嚇哭,已經皺著鼻子撅起了嘴。
旁邊一個小男孩立刻瞪著眼睛跳出來,說:“你們是誰?”
唐信摸了摸自己的鼻樑,覺得有點尷尬。
謝紀白說:“我們是警/探。”
“警/探?”
本來要哭的小姑娘睜大眼睛,有點羨慕的看著他,說:“警/探哥/哥你好漂亮啊。”
謝紀白被她說的一愣,忍不住笑了笑。
唐信在旁邊咳嗽一聲,在謝紀白耳邊說:“小姑娘挺識貨的?”
謝紀白說:“可以問你們幾個問題嗎?”
謝紀白補充說:“有獎勵的。”
“啊?”小姑娘一臉期待,說:“有什麼獎勵?”
謝紀白摸了摸自己身上,好像除了錢夾手/槍這類東西,並沒有帶什麼小玩意。
謝紀白回頭看了一眼唐信,忽然就看到了唐信手裡的墨鏡,伸手拿過來,說:“就是這個。”
唐信:“……”
他的墨鏡……
果然裝/逼遭雷劈……
早知道他出來辦案的時候就不戴墨鏡了,那是他託人買到的限/量版墨鏡……
唐信心裡有點心疼,不過還是微微笑了笑,讓自己顯得……自然一點,以免再嚇壞小孩子。
“好酷啊。”小姑娘讚歎道。
小男孩酸溜溜的說:“也沒什麼好的。”
有一個男人來敲了前面一戶的門,當時不只那個女人在場,這群小朋友也是在場的。小孩子們都蹲在牆角的這個地方挖著沙子,所以有人也注意到了那個男人。
那個男人是陌生人,穿的也和他們不太一樣,所以孩子們多看了兩眼。
謝紀白一問,孩子們為了獎勵品墨鏡,爭先恐後的回答。
忽然,剛才那個小男孩站起來跑了,不過他很快又跑回來了,說:“墨鏡是我的。”
他看起來很自豪,手裡拿著一個素描畫板,上面夾/著一副已經畫好的畫,是一束鮮花的素描。這麼好的畫工,很難想象是一個五六歲大的孩子畫的。
小男孩將一張白紙夾上去,說:“我能把他畫出來。”
謝紀白一陣驚訝,和唐信對視了一眼,那小男孩已經開始畫了起來。
“唰……”
“刷刷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