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成百上千的廠家可以批次生產。
不過陳豔彩的調/查結果是,完全找不到和這隻灰色烏鴉造型相近的領針,這好像是獨一無二的。當然,其實並非獨一無二,因為劉瀅貝曾經吞過一隻這樣的領針。
不過劉瀅貝吞下的那隻領針很獨特,它是重金屬製成的,並不是925銀,那些重金屬還是有劇毒的,一兩克就足以致命,和他們手裡這隻的材質不同。
唐信從實驗室回來了,說:“胸針拿給技偵科的同事了。”
陳萬霆點了點頭,說:“沒進展?”
唐信搖了搖頭,說:“單從胸針本身的材質,根本沒辦法得出什麼結論來。”
秦續坐在一邊,看似在發呆,說:“這個人真是謹慎。”
“是啊。”劉致輝符合說:“他每次出現,準備什麼線索都沒有留下。”
唐信忽然想起來了,問:“對了,上次計程車司機說的……”
陳萬霆知道他要說什麼,說:“小白在會/議室裡研究那盤監控錄影呢。”
唐信走進會/議室,謝紀白一個人坐在裡面,對著電腦正在研究監控錄影帶。
那日唐信去找了計程車公/司,司機說當時灰色風衣的男人只打車過了一條街就下車了,這是一個很重要的資訊。
後來謝紀白就讓人把附近的監控全都調出來了,果然就在監控裡看到了那輛計程車司機。
唐信問:“怎麼樣了?”
謝紀白搖了搖頭,說:“很狡猾。”
謝紀白讓唐信坐下來,兩個人又看了一遍監控錄影。
灰色風衣的男人的確很狡猾,他出了電影院就上了計程車,計程車沒有開一分鐘,拐了彎過了一個路口就停急速的停下來了,可以看得出來,停的很匆忙,好在是大半夜的,旁邊沒有行駛的車輛。
灰色風衣的男人下了計程車,錄影沒有拍到他的臉,他戴著帽子低著頭,雙手插在口袋裡,一點面板都沒有露/出來,果然是個狡猾又周密的人。
很快的,他下了計程車就往前走,前面竟然有一輛很大的貨車。
唐信看到這裡,忍不住笑了,說:“消失了?”
“對。”謝紀白說。
唐信終於知道“消失了”是什麼意思了。男人經過那輛貨車的時候,人影就被全部擋住了,然而監控錄影沒有再拍到男人離開的畫面。他就好像從那輛大貨車後面,走到了另外一個空間一樣,徹底消失了。
“有沒有可能……”唐信指著螢幕說:“是進了這片居民樓?”
謝紀白說:“我也是這麼想的,這或許是唯一的可能。我準備帶人去瞧一瞧,你要一起去嗎?”
“好啊。”唐信說。
灰色風衣的男人不可能真的悄無聲息的就消失了,肯定是從監控的死角里溜走了。那麼唯一可能的,就是進了左邊的居民樓。樓房並不高大,也就六層,不過看起來已經很老舊了,還是舊式的板樓,外面斑斑駁駁的。監控錄影的視線被居民樓擋住了,再往旁邊就照不到了。
如果那個灰色衣服的男人用貨車做隱蔽,進了居民樓的話,可以從居民樓翻窗離開。後面是小/衚衕,根本就沒有監控了,很安全。
他們兩個人剛出了會/議室,就聽到敲門聲,隔壁的艾隊長竟然走了進來。
大夥頓時大眼瞪小眼,還是陳萬霆第一個站起來,說:“艾隊你怎麼來了?”
艾隊友好的笑了笑,說:“想管你們借一下唐法/醫。”
“唐法/醫?”陳豔彩立刻說道:“不借,我們唐法/醫可忙了。”
“哎,我說你這個小丫頭片子。”艾隊一聽,就準備和陳豔彩開始吵架了。
陳萬霆趕緊打圓場,說:“借唐法/醫?”
唐信也有點吃驚,a隊又不是沒有法/醫。
艾隊來借人,態度還算是良好的,說:“我們小劉休婚假度蜜月去了,這不是缺個法/醫驗/屍,還正好趕上有命/案要出任務。你說小劉度蜜月,我總不能把人給揪回來吧。”
陳萬霆一聽,說:“要不,唐法/醫,你就跟著去瞧一瞧?”
唐信本來打算跟著謝紀白去那片居民樓瞧瞧的,不過很可惜,沒去成,跟著艾隊去出任務了。謝紀白只還帶著劉致輝和秦續去了。
a隊是重案組元件之後的第一個小隊,接手的也全是比較駭人聽聞的詭異案子,唐信倒是挺有興趣的。
唐信走之前,陳豔彩就揪住他,小聲說:“唐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