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急了一些,公/司的員工都覺得老闆不錯,尤其是顏控的小姑娘們,都挺喜歡周澎歸的。
陳萬霆說:“這麼下去不是事兒,我們還是分頭合作,去找周澎歸認識的人,當面瞭解一下情況吧。”
陳萬霆分了一下工作,他們準備找周澎歸的同學,員工和以前共事過的同事瞭解一下情況。
陳萬霆一個人去找周澎歸的同學了,劉致輝和秦續去周澎歸開公/司之前工作過的地方,而謝紀白和唐信則是跑到周澎歸的公/司去。
唐信有了車本,可以開車了,他們頭一次出任務不需要坐公交或者打車。
兩個人走出大樓,謝紀白就把鑰匙拋給了他。他們立刻上了大吉普,然後就往周澎歸的公/司開去了。
唐信拿到車本之後,特意把自己在國外的車託人運了過來,不過似乎平時都派不上用場。
謝紀白的公寓離警探局太近了,上下班根本不用開車,那還要找地方停,比較麻煩,走路比開車還要快。所以他們上下班都是走路的。
平時出外勤,謝紀白也絕對不會讓唐信開著那麼騷包的車去,看著不太像樣子。
這麼一來,還真是全無用武之地。
不過還好,唐信覺得,那輛車其實已經物盡其用了,成功的虐了一把曹龍維。
現在唐信只希望,以後能有時間,讓他開著車帶謝紀白去郊遊,或者兜風之類的,這麼想想感覺還不錯。
地方有點遠,市中心還有點堵車,雖然唐信開車技術不錯,不過謝紀白暈車還是太嚴重了,開到一半,謝紀白就被搖的要陣亡了。
唐信瞧他一臉慘白的樣子,說要停車讓他休息會兒,謝紀白說不用,只好開的儘量平穩。
唐信說:“要不你睡一會兒,到了我叫你。”
謝紀白慘白著一張臉,點了點頭,然後就靠著車窗玻璃閉上眼睛。
中途堵車,又過了四十來分鐘猜到的,到地方的時候,謝紀白已經睡著了。
唐信把車停在了停車場裡,然後給自己解/開安全帶。
謝紀白睡得挺熟,不過臉色還不太好,眉毛輕微的皺著。
唐信低聲說:“小白,我們到了。”
謝紀白沒有反應,應該是沒有聽到。
唐信看著他毫無防備的臉,忽然心中有點癢,忍不住伸手在謝紀白的嘴唇上輕輕的摸了兩下。
謝紀白還是沒有醒,也沒有直覺。
唐信想起上次,謝紀白也是這樣全無防備,他的嘴唇又軟又彈,感覺讓人迷戀不已。
唐信忍不住探身,陰影就蓋住了謝紀白的臉,他俯身下來,輕輕的含/住謝紀白的嘴唇,不敢太用/力,含/住輕輕的吮/吸,用舌/頭在他唇/縫間頂撬著。
那種感覺實在是太好了,讓唐信食髓知味,有點想要得到更多,然而如果再繼續下去,恐怕謝紀白就要醒了。
就在唐信想要離開的時候,謝紀白喉/嚨裡發出一聲無意識的呻/吟。他好像在睡夢中感覺到嘴唇有些癢,伸出舌/頭在自己嘴唇上舔/了一下。
這一舔可是不得了的,謝紀白的舌/頭一下子就舔/到了唐信的舌/頭。
唐信差點可恥的瞬間就硬了,感覺自己瞬間狼血沸騰起來,呼吸都變得粗重了,剛才壓抑下去的火氣,一下就全都成倍的翻湧了起來。
那滑溜溜的小/舌/頭只是伸出來一下,然後就要縮回去。唐信眼睛都要紅了,喘著粗氣用/力一啜,就把那要逃走的小/舌/頭給啜住了,用/力的吸到嘴裡,含/住又咬又啃的。
“唔……”謝紀白皺眉,嗓子裡發出呻/吟,不過竟然沒有要醒過來的意思。
唐信膽子更大了,他感覺自己已經控/制不了自己的舉動了一般,被謝紀白無意識的挑/撥/弄得異常暴躁。
他纏住謝紀白的舌/頭,然後順勢侵入他的口腔,不斷的在他舌低或者牙根的軟/肉上戳弄著。
謝紀白開始喘不過來氣了,眉頭皺的更緊。
唐信慢慢的控/制住自己的欲/望,有點萬分不捨的離開了謝紀白的嘴唇。因為剛才激烈的親/吻,兩個人的嘴角扯出一道細細的銀絲。
唐信從後視鏡裡看到自己的模樣,眼睛裡全是欲/望,紅的好像要吃/人肉一樣。
他喘了兩口氣緩和了一下自己的情緒,這才用/力推了推謝紀白,說:“小白,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