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每天都能看到後面的房子。
那戶住的是一對夫/妻,女人是全職太太,他們還沒有孩子,女主人很清閒,每天出門逛逛商場做做美/容,回來收拾一下房間做做飯。
女主人說,剛住進來的時候,見過幾次周澎歸,打過招呼,不過對方看起來不是個好接/觸的人,平時都不笑的。
這兩週,她都沒有見過周澎歸這個人,印象裡,後面那棟別墅的燈一直都是黑著的,幾乎沒有亮過。
不過在一週前的週六,大約晚上十二點多的時候,那對夫/妻看歌劇回來,已經很晚了,女人去洗了澡準備睡覺,回到臥室的時候,正好看到後面別墅的燈亮了。
陳萬霆說:“一週前的週六,那棟別墅裡應該有人,但並不知道是什麼人,有可能是受/害/者周澎歸,或者是兇手,又或者是周澎歸的客人。”
除此之外,陳萬霆他們就沒有打聽到任何其他的線索了。
接下來就是分工合作,唐信帶著助手去驗/屍,陳豔彩去查周澎歸的人脈關係,其他人等著有結論之後去出任務。
陳豔彩查的挺快,把周澎歸的關係網順了出來。
“好奇怪啊。”陳豔彩說:“真是奇怪了,看情況我覺得有點情殺的可能性,然而周澎歸竟然一個女朋友也沒有,當然也沒有男朋友,三十多歲了,竟然沒有談過感情嗎?”
陳豔彩說著抬頭,就看大家很整齊的看著她。
陳豔彩瞬間就炸毛了,說:“看著我/幹什麼?”
“別五十步笑百步了。”陳萬霆說。
陳豔彩:“……”
謝紀白覺得膝蓋也有點疼,不過好在,他還沒到三十歲。
謝紀白問:“有什麼利害關係衝/突的人嗎?”
“沒有啊。”陳豔彩說:“完全沒有查到。”
周澎歸這個人,三十多歲的生活簡直不能更平淡,上學的時候是好學/生,早戀都沒有過,上班開始是成功人/士,三十多歲就有自己的公/司了。雖然人看起來不好接/觸,但也不是刻薄的人。他的員工都有點敬畏他的,不過要真的說起這個老闆來,也並沒有不好聽的話。
總而言之,就是全無頭緒。
“大家都在。”
唐信拿著一份報告走過來了,推門進來。
謝紀白有點驚訝,問:“驗/屍完了?”
唐信搖頭,說:“我只是先把那朵玫瑰驗了一下,果然是一朵血玫瑰。”
這一點似乎大家都已經有心理準備了,如果說是一朵普通的玫瑰,他們才會覺得奇怪。
唐信說:“但是用來個那朵白玫瑰顏色的血液,並不是屬於周澎歸的。”
“啊?”劉致輝忍不住問:“那是誰的?”
其他人也很驚訝,他們還以為是用周澎歸的血染得玫瑰。
唐信搖頭,說:“不知道,和第一朵血玫瑰的dna也不吻合。”
謝紀白說:“所以我們現在有兩朵不知道用誰的血染色的玫瑰了?”
唐信點頭,說:“我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我們現在有兩朵血玫瑰了,但是我覺得,或許第三朵已經做成了。周澎歸的確是被人殺死之後抽乾了血,他的血被人帶走了,說不定就是被帶去染下一支血玫瑰了。”
“我就是來跟你們先說一聲,我還要回去繼續驗/屍。”唐信說完,揮了揮手,然後很瀟灑的走了。
眾人一陣沉默,全都在想唐信剛才的話。
陳豔彩忍不住說:“最近明明更熱了,我怎麼覺得越來越冷,今天晚上回去,我都要做噩夢了。”
很快天黑了,陳萬霆約了蘇半毓下班一起吃飯,劉致輝和秦續也走了。
陳豔彩問:“小白,你是不是要等唐法/醫?”
謝紀白點頭。
陳豔彩說:“那我可要走了。”
她臨走的時候,還往窗戶下面看了一眼,沒看到以前準時來報導的曹龍維,感嘆說:“今天沒看到曹先生啊,才來了幾天,真是沒有長性呢,還是唐法/醫好啊。”
陳豔彩一邊叨唸著一邊就走了。
辦公室裡只留了謝紀白一個人。
謝紀白看了看腕錶,按照他對唐信的瞭解,恐怕還要有個個把小時才能看到人影。
他乾脆將陳豔彩整理出來的資料好好的看了一遍。
等看完之後,謝紀白又看了一眼手錶,超時了,唐信還沒出現。
謝紀白覺得肚子有點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