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眩的,差點兩眼一黑就暈過去。
鄭縛修趕緊抱住他,在他額頭上揉了揉,說:“怎麼樣怎麼樣?磕疼了,我給你揉一揉。”
“嘶……”曹龍維磕了一個大棗子,被他揉的痛/不/欲/生,用/力揮開他的手,說:“姓鄭的,你是不是誠心啊,磕腫了不能揉,虧你還是醫生,你不知道嗎?你肯定是誠心的!”
鄭縛修很真誠的道歉,說:“抱歉抱歉,我是關心則亂,給忘了,況且我是精神科的醫生。”
“……”曹龍維覺得頭疼,說:“跟你在一起,我遲早變成神/經病。”
鄭縛修摟住他,在他嘴唇上吻了一下,說:“沒關係,我會治好你的。”
“滾,你他/媽手往哪裡摸?”曹龍維說:“都被那個唐法/醫給瞧見了,我以後怎麼見人?”
“那就別見人了。”鄭縛修說:“我很樂意把你綁在我的床/上,然後乾的你下不來地。”
曹龍維開始整理自己的衣服,不在搭理流氓指數爆棚的精神科變/態醫生了。
唐信和謝紀白很順利的找到了那家酒吧,然後/進到了包間去。
他們前腳進到包間,鄭縛修和曹龍維後腳就到了。
唐信看了一眼站在鄭縛修身邊的曹龍維,瞬間露/出一臉恍然大悟和極為欣慰的表情。
謝紀白則是露/出一臉驚訝和探尋的樣子來。
曹龍維頓時臉就紅了,覺得特別的尷尬,恨不得將身邊的罪魁禍首鄭縛修扒皮抽筋了才好。
謝紀白和唐信這次來找的人是周澎歸的一位同學,三十來歲的一個男人,看起來長得還不錯,應該是個白領,薪水不低的那種。
因為鄭縛修和他挺熟悉的了,那個人很配合,說話也客氣。
那個人跟著謝紀白和唐信到了外面的休息間去說話,謝紀白問了一些關於周澎歸和孫雪玲的問題。
男人想了半天,說:“我對那位孫小/姐沒什麼印象,周澎歸倒是有印象。”
男人說周澎歸長得不錯,在大學裡挺受歡迎的,不過他似乎對交朋友沒有興趣。
他們知道周澎歸家裡就一個哥/哥,全靠他哥/哥掙錢,家裡條件不太好,周澎歸平時都回去打工,所以沒那個時間交女朋友,而且交了朋友又會是一筆不小的開支。
“說起那位孫小/姐來,”男人又說:“你們說她是什麼系來著?金融系的?”
謝紀白點頭,說:“對,金融系二班的。”
“哦哦。”男人說:“這個人我倒是沒有印象,但是當初金融系挺腥風血雨的。”
“什麼意思?”唐信問。
男人說:“你問問鄭縛修,他也知道。我忘了是那一年了,金融系死了兩個人,是兩個女生。一個是出意外事/故死的,另外一個是跳樓了,好像是壓力太大。”
在學校跳樓的事情也不算稀奇了,不過那多數是在高中,有的高中專門安裝了很多防護欄,就怕學/生心理壓力太大,情緒不穩定會有衝動舉動。然而大學出現這種現象的很少見,上了大學,多半就開始放鬆了,遠不如高中的壓力大。
謝紀白說:“具體是什麼情況,你能跟我說說嗎?”
男人抱歉的說:“時間隔得有點久了,況且我當初也只是有所耳聞,是高年級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們不在一個院系,沒有特意跑過去打聽過。不知道鄭縛修還記不記得,你再去問問他吧。”
那人還跟他們說了一些關於周澎歸的事情,不過沒有更多發現。在他的口/中,周澎歸就是個普通的人,沒什麼稀奇的。
他們回到包間,唐信就把鄭縛修又給叫出去了。
曹龍維也要跟著出去,畢竟這裡都是鄭縛修的朋友,他又不認識,所以一個人呆在這裡不太舒服。
他們四個又去了休息室。
唐信問:“聽說你們學校當時有跳樓的,還有出意外事/故死的?”
鄭縛修皺了皺眉,說:“好像是有,記不清了。”
“趕緊想想,跟命/案有關。”唐信說。
曹龍維正在喝水,差點噴/出來,說:“怎麼回事?又有命/案了?”
他忽然覺得自己也太倒黴了點,怎麼命/案沒完沒了的在他身邊轉個不停,就沒消停過!
曹龍維忍不住叨唸,說:“不行,改天我要去廟裡拜一拜才行了,太晦氣。”
鄭縛修實在是想不起來細節,說:“我和金融系也不是一個院校的啊,還是那麼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