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龍維躲了兩下,又被他給纏住了。摩擦之間他身/體止不住的抖了好幾下,感覺全身的骨頭都在發/麻,竟然還真有點要硬的衝動。
曹龍維抵/抗了兩下,很快就淪陷了一樣,被吻的氣喘吁吁,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怎麼樣?不只是喝多了酒才效能好吧?”
鄭縛修結束了一個吻,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然後低聲說。
大夥吃完了飯,陳豔彩拍著肚子說:“有點吃多了,我要站半個小時。”
她拿著自己的咖啡杯,在屋裡走了一圈,然後站在視窗伸懶腰。湊巧的低頭往下一看,說:“咦,小白,曹先生怎麼今天這麼早就來了?旁邊那個是誰啊?”
謝紀白不在意的說:“他來還車的。”
“啊!”陳豔彩忽然高叫了一聲。
屋裡的大家“唰”的一下子,將目光全都掃向了陳豔彩。
陳萬霆給她嚇了一跳,說:“大呼小叫的,怎麼了?”
陳豔彩結結巴巴的指著窗戶,說:“在在在接/吻……”
“啊?”劉致輝撓了撓腦後勺。
唐信站了起來,走到窗邊低頭一看,果然看到一輛白色車的後面,兩個男人在吻得火/熱,一個是曹龍維,另外一個……是鄭縛修。
唐信忍不住伸手按了按太陽穴,這兩個人不是不認識嗎?怎麼攪到一起去了。
謝紀白也走過去瞧了一眼,頓時傻眼了,腦子裡全都是早上起來,鄭縛修電/話裡說的那個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