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熠望著江雪,搖頭笑著說道:“旅遊和旅行,在我看來其實有著非常涇渭分明的定義,旅遊是純粹的放鬆,大家熱熱鬧鬧、其樂融融的。而旅行更像一種體驗和學習,一種觀察。”
“對我來說,旅行是帶有目的性的,是把自己從一個慣有的生活狀態裡抽離出來,另外的一種體驗和經歷,也是我現在想做的事。”
……
江雪和白熠就這樣聊著,聊著旅行,如同久別重逢的老友,一直聊到動車停站。
兩個都是有著旅行故事的人,說起行走在路上的故事,兩個人語調明顯雀躍,回憶起矗立在澳洲紅色沙漠之中巨大的艾爾斯巖,紐約酒吧中彷彿從各種角落裡冒出身懷絕技的表演者。
這種敘述中充滿了細節,甚至不需要白熠特意思索。
……
說著,江雪看著白熠大半個身體靠在車窗上,車窗外面是碧藍色的天空,燦爛的陽光照亮了車廂,落在白熠臉上,映襯出他那一雙明亮的眼睛燦爛如星,那樣魅力,那樣性感。
正如當初她和白熠說過的那句話,請你一定要這樣下去。
現在的白熠白公子真的一如當年,沒有變,那樣的燦爛。
當初是在咖啡店,現在是在車廂。
窗外的陽光依舊明亮耀眼,沒有一絲陰影,白熠白公子也依舊那麼美好,和她訴說著旅行路上的故事。
這樣的體驗真的才是旅行。
……
旅行路上,重逢,然後自然就會離別,時光就在這旅行途中經過。
不籲然,不吟唱,只拾掇行囊。
江雪笑著朝白熠揮了揮手,看著白熠離去的背影,戴上耳機,繼續聽著那首《七月上》,然後轉身離去,也繼續自己的旅行。
……
“我想你就站在,站在大漠邊疆。”
“我想你就站在,站在七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