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算是徹底確認了。

“九皇子，麻煩你張嘴！”她轉頭看去，九皇子順從的張開嘴，果然看到嘴裡有很多潰瘍。

她用同樣的方法取了李乃的血，發現除了汞之外還應有另一種金屬元素。

“汞是什麼？”唐代宗問出了御醫想問又不敢問的。

“就是……水銀！”武暖冬簡單解釋，“雍王殿下因為服過解毒丸，雖是保住性命無憂卻是暫時的。而九皇子體內的毒素比雍王殿下多一種，也跟他接觸毒物時間過長可能有關係。因為這種毒素和平常取自於植物、動物和昆蟲上的毒素不同，是屬於金屬類的，如同金、銀，不過水銀是流動液體。”

跪地的御醫不解道：“水銀不就是源於辰砂嗎？”

武暖冬苦笑，“是！”

頓時兩御醫噤聲不語。

自秦朝起古人就發現了水銀的妙用，而水銀源自於丹砂也就是現在稱的辰砂，丹砂則是煉丹師常用的物質，古語所言:出丹砂腹中，講的就是丹砂被氧化而生成天然的自然汞，因其比重大，具有流動性，能聚集在丹砂晶簇或塊體的空隙處，又因色澤質地如銀色水流，故稱水銀。而水銀還是古人儲存屍首的重要物質，卻從沒人將它當作毒物。

也就是說，偏愛服用丹藥求養生和長生的歷朝歷代的皇帝，都是在自求死路！

“丹丸也不盡然都是由金屬煉製的！”武暖冬見唐代宗面色不好，從藥箱中拿出許多種丹藥，一一舉例，“這裡有排毒丹、解毒丹、清心丹，都是從植物或者動物身上提取煉製的丹藥，而需要丹砂的丹藥，多是所謂的長生仙丹，以烹鍊金石為外丹。儘量不要服用。”

好在唐朝的皇帝多注重於生活飲食方面的養生，對於道家煉丹術不太追崇，故此唐代宗鬆下一口氣。

武暖冬只是看在武秋止的面子上，好心提醒唐代宗一句，至於會不會被皇上怪罪，完全不做考慮。因為有三哥護著，她不怕！

武暖冬言歸正傳，“這段期間雍王殿下跟九皇子一同治療，不要有閒雜人等打擾，最好請御醫大人找兩個懂醫穩妥可信賴的男子，在兩位殿下需要搬抬的時候出力。”

御醫豈會不從，連連應諾。(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