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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章、遺傳

五天轉瞬即逝,李二的毒素已經得到控制,即便解毒失敗也能再延壽五年。

之前武暖冬故意刁難他們兄弟二人是想著路上成心摧殘李二一番,可是惜畫自受傷後變得越發敏感脆弱,她便對李二同路的想法產生了遲疑,畢竟李二是導致惜畫遭受無妄之災的罪魁禍首。

安南郡就有最大的地下黑市,李宙張張嘴,便有無數販奴人將手底的資源自傳送上,在一百人中,不但有京城大宅門裡的老管家還有琉璃作坊的小師傅,甚至武暖冬看到了幾個體壯如牛的崑崙奴。

這幾個崑崙奴是真正漂洋過海而來的黑人奴隸,不是那種膚色較黑的東南亞黃種人,要價也相當嚇人。其中有兩個會說簡單漢語的簡直可以論克賣了。

販奴人把崑崙奴誇的天花亂墜,什麼性情溫良、踏實耿直、衷心護主等等,而且據說這種面板漆黑高大的崑崙奴一般是作為貢人進貢於皇室的,偶有零散的富戶達官方能購買到,是一種權勢的象徵。

武暖冬對不同人種沒那麼多好奇心,況且華而不實貴的嚇人,只從裡面選了面相普通、神色清明的十四歲到二十五歲的少年少女各二十人,曾有管事經驗的十人。

家裡還沒有個正式的管家,如今大大小小的事務太雜,下人越多越看出管家的重要性,否則什麼事都要報告給主子,零七八碎的彙集到一起也夠頭疼的。別看財務大權掌控在她的手上,家中瑣碎卻多是聚到了爺爺跟前。爺爺畢竟年紀大了,又已經上手了村長一職,別說享清福了,有時候為了鄰里間的小矛盾就忙的腳跟打轉天天不能著家。

這五十人比不上五六年前的價碼,貴了小一半,尤其是她挑的那十個有管事經驗的年輕人,一個頂兩個了。不過貴有貴的好處,五十人皆是精神抖擻、衣著乾淨利落,而且舉止言行一看便知是刻意訓練過的,武暖冬不心疼錢,反正無需她花錢,全由李宙和販奴人私下交易。

“要不這百人都要了?”見武暖冬對這些人很滿意,李宙建議道。自從李二續了命,他是一天比一天輕鬆,對武暖冬的態度也更加的殷勤了。

在內室被紮了滿身針的李二不滿了,嘲諷的說著反話,大聲朝窗外喊著,“好不容易碰到我大哥這個冤大頭,哼,我看你還是多挑挑,免得日後後悔!”

“熊孩子還小,還小,請小先生勿怪!”院中的李宙見怪不怪的抱拳道歉,最近幾天李二跟抽風似的,專門跟武暖冬對著幹,那幼稚的模樣連李宙都捂臉不忍直視。

“不礙事,我看他是皮又癢了!”武暖冬笑的隨意,卻讓李宙感到了陰森森的惡意。上次李二嘴欠一把,被扎的一天不能開口,再上次李二又嘴欠一把,被扎的腹瀉一天,再上上次……這小姑娘可不是會手軟的主,老弟,自求多福嘍!

顯然一時管不住嘴的李二也記起某些不愉快的回憶,身子一僵,整個人都不好了。

收拾完李二,武暖冬便出了門,阿娜波的哥哥至今沒有蹤跡,按說他應該早就發現妹子不見了,卻始終沒有尋找,這事怎麼想怎麼不對勁,索性好事做到底,她開始四處打探阿天狼的訊息。

前兩天李宙的人上報的訊息指明有個疑似阿天狼的少年一直在土地廟附近出沒,不像是丟了妹子找人的狀態,以至於武暖冬直接忽略了他,只是後來找到幾個在桐鄉縣活動的少數民族少年都不是阿天狼,最後只能往土地廟碰碰運氣了。

本來武暖冬沒報希望,在土地廟前隨便的喊了兩嗓子,見無人應答,轉身便要離去。剛邁步,就看一個娃娃臉少年冒冒失失的衝她跑來,“是你叫我嗎?你別走,我就是阿天狼!別走,別走!”

手腕一下子被他抓住,武暖冬不適應的想要甩手,抬眼正好看到少年眼眶微紅,極為激動的問:“是阿娜波讓你來尋我的嗎?是阿娜波嗎?”

什麼意思?這是還不知道自家妹子遺失呢?

她大眼一掃,卻見少年衣衫襤褸、蓬頭垢面,蘋果臉上髒一塊、土一塊的狼狽至極,倒像他被人拐了去。

“你妹子都消失五六天了,你居然不知道?”武暖冬眉目微冷,詫異的反問,“你腦子不好?”

阿天狼先是慌張,急切的追問,“我阿妹怎麼了?”問完後蹙眉想了想,“阿妹應當沒事,我的雙株蠱沒有任何回應,要是阿妹有事,就不會派你來尋我!”

隨後像是怕武暖冬跑了,阿天狼雙手握住她的手腕,不好意思的憨笑,“我不是腦子不好,我是眼神不好,也不識路罷了!”

武暖冬眼皮一跳,“你不會在土地廟徘徊了好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