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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武功

武家上下山都是繞開靠山村走的,這段時間過於敏感,武老爺子不敢拿家人的未來開玩笑,每個人都挨個叮囑,就怕他們圖省事穿村子,到時讓村民發現有災民駐留在百旺山又是得了疫病的,很容易引起民憤。

錢氏和趙氏一人揹著一個竹筐,後面裝滿年貨,武夏至和武行舟左手拎著布包右手託著油紙包美滋滋的往山上走,誰都沒注意到身後跟著幾個面露驚奇的村民小孩。

“暖暖,暖暖,看我給你帶什麼好吃的了?”武夏至跑進了小院,大聲喊道。

武暖冬撩開草簾,正好看見一隻髒兮兮的小手,掌心的油布包開啟著,裡面是幾顆沾滿糖霜的圓溜溜紅色糖球。

武夏至小臉上東一道西一道的黑色灰漬,黝黑的肌膚一笑露出整齊的小白牙,“暖暖快吃,可甜了!”

武暖冬撿起一顆糖球先塞進了武夏至的嘴巴里,武夏至驚喜的瞪圓眼隨後小臉立刻皺的緊巴巴的,武暖冬偷偷笑著,也放進自己嘴裡一顆,小臉皺成了包子狀。

糖球是這地方很平民化的零食,山楂外面裹著一層薄薄的糖霜,口感先甜後酸,像極了糖葫蘆。

武夏至含著自己的糖球,嘟囔囔的問,“暖暖甜嗎?”

“甜!”武暖冬笑眯眯的反問,“三哥哥甜嗎?”

“甜!”

不一會兒武暖冬、武夏至把糖球發給了每一個人,院裡迴盪著一聲聲的‘甜’音,忙碌中帶著陣陣歡聲笑語和溫馨寧靜。

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這裡的規矩是元旦(即春節)將至的幾天不能說苦、辣、酸、澀,可以說甜、鹹(閒),自元旦(春節在古時泛指整個春季)開始,就要說些喜慶話了。

武暖冬一早就醒了,她年紀小,睡的早,下了床和武天德交待一聲,武天德見天色微亮,門外傳來掃院落和搬柴火的聲音,應該是兩位勤奮的嫂子在勞作,便由著閨女自己去方便,轉身的功夫鼾聲又起。

錢氏和趙氏動作輕緩,臉上都帶著喜氣洋洋的笑,昨晚趁著武家男人們收拾獵物,武家媳婦帶著男娃把買到的幾張福帖貼在了窩棚和茅草屋外,院落裡又多了幾分家的喜慶氣氛。兩人準備做完早飯,把一天的食材收拾出來,在開始剪紅紙,雖然房屋簡陋,也不妨礙家裡人追求歡慶的心情。

“暖暖怎麼起的那麼早?”錢氏正在洗菜,她把手上的水珠甩了甩,輕聲問著。

“是不是渴了?”趙氏倒了杯剛燒好的熱水,兌上頭天晾的涼白開,遞給了武暖冬。

“大嬸孃、二嬸孃早上好!”武暖冬迷迷瞪瞪的,眼睛還沒完全睜開,先露出個甜甜的笑。

錢氏和趙氏也笑了,趙氏摸了摸她睡得粉紅的小臉,說道:“暖暖也早上好!”

“把水喝了,一會兒該涼了。”錢氏眼見武暖冬小臉肉嘟嘟的,逐漸長了肉回來,額頭上的疤痕也越發輕淺,總算是放下了點心。

“大嬸孃、二嬸孃,暖暖去噓噓了!”武暖冬喝完水,揉著眼睛交代一聲便走向院後。那裡是武家三兄弟齊力搭得一間簡陋茅廁,四面用草簾圍了起來留個進人的口,便坑底下是兩個大木桶,每天由幾個男人輪流清理。

武暖冬到了茅廁先把地上的木棍立了起來,提醒裡面有人,之後快步走了進去,閃入空間。

一天一夜的功夫,空間大有不同,武暖冬沒想到穿越金手指能這麼給力,空間裡的空氣越發的香甜,呼吸起來整個人都精神煥發了。昨天採摘的野菜、草藥全部自動的紮根生長,而且井然有序、生氣勃勃,第一畝是佔了少部分田地的草藥分門別類有不少,另一畝是零零散散叫不上名字的野菜,第三畝則有幾顆嫩苗苗剛發芽還看不出是什麼。

枯木在泉潭附近,長滿了黑黑的樹耳。殘破的靈芝雖然沒有復原的可能性,可是在它周圍明顯有大量菌絲長了出來,真正算是意外之喜。

武暖冬不打算多種野菜,以後手頭有錢還是正經買些糧食和蔬菜種子種下去,野菜不過是應急之用。草藥的話也要選擇一些珍貴的,哪怕她不會醫,拿來賣錢填補家用也是好的。逃荒路上帶著的那些家當賣的賣,壞的壞,丟的丟,最後沒剩下多少,到了能夠接納他們的村落肯定要買地、蓋房、打傢俱,用的銀錢不是簡簡單單的十兩、二十兩,有了空間,銀兩早晚會有的。

總歸還有時間,武暖冬並沒有思慮多久,來到空間第一件事當然是用空間水洗白白,泉水被她早就引流出一小潭,專門洗澡用,省得飲用水和洗澡水混為一談。

武暖冬迅速的脫去衣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