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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調戲

果不其然,鄭寡婦那張厚臉皮破天荒的紅了。

幸好天色漸黑武暖冬他們壓根沒看清楚,連挨著近的武天德也未能窺到一二。鄭寡婦可以安心了,她潑婦形象深入人心,絲毫沒有被一時腦抽的臉紅破壞掉。

“四伯父,拿著吧!這是俺……我和我孃的一片心意!”鄭四丫高高舉起手裡的竹籃,那雙不大的眼睛滿懷希望的看向武天德。自從兩個姐姐當了武家家奴,改去了那一嘴的怯口,鄭四丫也極為用心的注意起用詞來。

看著面前和暖暖差不多大的女娃娃,表情可憐兮兮的,好像不收下她便能哭出來。被自家女兒磨的對女娃心腸極軟的武天德橫在那裡左右為難,孰不知他這番猶豫看在另外四個孩子和鄭寡婦母女眼中變了味道。

“三哥哥,爹不會想給咱們添個後孃吧?”武暖冬暫時還沒想過接受一個潑婦到家來,小臉微沉,表情說不出的複雜。

“不會的!”武秋止安慰的揉搓了一把小妹的嫩臉,五天未見甚是想念,若非時機不對,真想好好的抱著暖暖不鬆手。

武暖冬不語,爹爹應該和武爸不是同一型別的人,孤身這麼多年若是有心續絃早該續了,聽兩個哥哥說,爹爹時常摟著孃的遺物睹物思人,對娘念念不忘,這般長情的男子是不多見的,即便續絃也不會對兒女的處境置若罔聞。如此想著,武暖冬緊繃的小臉慢慢鬆了下來,她該學著相信自己的親人。

武秋止看出小妹有心事,但見她不一會兒便緩了過來,這才安心的豎起耳朵繼續偷聽起自家爹的笑話。

武天德哪裡知道一時的心軟讓自家乖女兒沉寂的心結差點再次迸發出來。他擺擺手不願毫無緣故的收下這份人情,況且他根本不知道這個婦人究竟是誰,什麼大丫、三丫的,他們家有這兩個女娃嗎?

“武四哥咋還不好意思了!”鄭寡婦戰鬥力不減,半分被拒的難堪都沒有,反而笑呵呵的更近一步,用籃子抵住武天德厚實的胸膛。間接感受著他結實的肌肉。心內一陣澎湃。

武天德嚇了一跳,腳一歪,就踏在了窪地裡。整個身子不穩的晃動了幾下。

鄭寡婦眼一亮,藉機努努嘴,鄭四丫敏銳的拱起身體上前一步。

哪怕是腳盤穩紮的武天德也不會防著孩子能有這一手,想要躲開又怕小女娃摔倒受傷。結果自己直接歪倒在水窪地裡,眼睜睜看著鄭寡婦喜笑顏開地向他倒來。

自己摔能控制重力不受傷。再加個突然失重的,可想而知,武天德被磕的不輕。一個頭顱生生的撞撲到他的胸膛,一雙粗手還趁機捏了把他的腰。

武天德的臉一下子青了。

四個娃忍不住撲哧笑出聲。這是爹(四伯)被潑婦調戲了吧……是吧!是吧!

這下武天德不光臉青,整個人都快氣冒煙了。

熊孩子,看你家老子的笑話。等著吧!一會兒讓暖暖看你們的笑話。

尚不知大難臨頭的三個男娃從蘆葦後面鑽了出來,武行舟邊走邊嘲笑。“鄭嬸子,你這是玩的哪一齣?”

“哎喲,怎麼讓娃們看見了,怪不好意思的,你看你!”鄭寡婦捂臉竊笑,卻被人一掌掀翻,身上臉上淌滿了泥水,那臉瞬間呱嗒下來,第一反應不是被磕疼了,而是那副寬闊有力的胸脯子她還沒有捂熱乎呢!真是討厭!

“武四伯,你和俺娘抱一起了,你是不是就成俺爹了!”鄭四丫拍巴掌笑著,那開心的模樣不似作假,可問題是她這一語成功的讓兩人臉色發黑。

“現在可沒夜裡呢!說夢話也要看看時辰!”武暖冬邁步走近,一把推開鄭四丫,巨力的拉起武天德,嗤笑道:“你娘跟泥抱在一起,你是不是喊泥為爹?你娘跟豬馬抱一起,你是不是喊豬馬為爹?你娘跟天皇老子抱在一起,你是不是喊天皇老子為爹,膽大包天了你!”

被步步逼問,鄭四丫臉都白了,她是看重武家這顆大樹,可她才不想成為誰的下人,她要像武暖冬那樣做大家小姐,所以才會配合她娘做了一齣戲,沒想到武家最厲害的女娃竟然在場。

“哎哎哎,你個小丫頭怎麼說話的!這可是大不敬的話!”鄭寡婦不高興了,她有這麼不挑嗎?還豬馬?

武天德哭笑不得,這是連他一起罵了!得了,閨女有氣就讓閨女出嘍!是他不對,給人家落了話柄。

“武四哥,你身邊沒個女人,看娃慣的不成樣子!哪有跟長輩這麼說話的,況且你和俺的關係……”

武天德後退一步,皺眉沉臉,“這位大嫂子,話不能亂說,你我除了同村鄰里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