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聽路清河的,只要你對她再好些,讓她多向路強幫你說說好話,你回林古村不是早晚的事嗎?”張蘭有時也埋怨女兒看不清,說不透。
年齡這麼大了,離婚那是不可能的事。
這擺明了兩間店都給了女兒,可是那林古村的房子,沙場才是大頭。怎麼能在這個時候罵路清河呢?女兒從來對路清河就沒怎麼給過好臉色,可是當第一時間知道女兒出事,連考試都不去,張蘭也覺得女兒太過分了。
思來想去張蘭又忍不住開口:“小梅,不如一會等路清河來了,你再跟她好好說說,道個歉?”一年多來,張蘭全都看在眼裡,路清河是對女兒真的好。就算,路清河家務不會做,可對張一梅的關心都是點點滴滴積少成多。
好幾次張一梅生病感冒,都是路清河把感冒送到床頭。
眼圈通紅的張一梅深深的吞了幾口濁氣,緩緩說:“媽,我是不是做人很失敗呀?那個事,我都向他承認錯了,他怎麼就不能原諒我?我變成今天這樣,也不是我願意的呀。路清河這個女兒,我從心底的不喜歡。真的從來就不喜歡,從她一出生,我就恨不得她死,可那又如何?當所有人都不要我的時候,只有她願意陪在我身邊。
小夢我都一個月沒見到了,我每天忙店裡的事,忙得連麻將都不去打了。我就是希望老左他能來多看我一眼,路清河對我的好,我也知道,可那心裡的疙瘩哪那麼容易消除?就說今天老左的態度吧,我想想就心口就疼的厲害。”
張蘭拿著手絹給女兒擦了擦眼角吧了口氣:“你怎麼就還想不明白呢?之前我讓你去寺廟都是媽媽的錯。哪有母女成世仇的?你看我和你不是很好嗎?路清河她是你女兒,什麼事不能過去的?行了,別在鬧了。五個孩子的媽媽,再過兩年,你都是能當外婆的人了,還要想那些情呀愛呀,真的就要被人笑話了。”
張一梅當然知道媽媽說的話意思,她活了四十多年了,整個世界中心只有一個路強而已。
當這個世界把你排擠在外的時候,張一梅甚至覺得自己生不如死,但她依舊是不甘心的。你離開我遠去,那我就站在原地等你。
只求你多看我一眼,罵,我也認。
又擦了擦淚,張一梅繼續說道:“我知道的,我明白。我會對路清河好的,媽你不用擔心,早點回去吧,我這裡沒什麼事。骨折而已,沒什麼比過去更難的了。”
是呀,過去連飯都吃不飽,還有什麼比現在更難的?
張一梅的認知有問題,不應該是從一開始就是扭曲的。
每次她和路強出現問題,都會直接性的把責任推到路清河這個女兒身上,像是路清河才是她和路強婚姻之間的原罪。
她知道路清河是自己的女兒,也知道路清河從小就該得到她亦是路強,還有幾個女兒的愛護。路清河是她早產的女兒,是張一梅自己從沒有過多的再意,因為她的重男輕女忽略了路清河這個女兒太多太多。
也因為自己的扭曲了觀念與執念,對路清河有了別樣的恨意與嫉妒。
而血緣上的東西,怎麼也割捨不了女兒對媽媽的愛。
十幾年了,張一梅對路清河的所做所為,除一開始在路清河小的時候,會對自己所鄙夷之後,路清河對張一梅都是尊重與關心更多。只是張一梅自己一味的不接受,一味的無視而已。
如今,張一梅怎麼可能還想不通?
只是不願意面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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