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看起來很是有點裝逼,“若是儲物袋夠大的話,我就不需要派人運貨了。”
“我看一看,”鍾曉天接過狐皮大氅,仔細翻看一下,方才緩緩發話,“全是白狐腋下的裘皮所制,雖然保暖性差一點,勝在輕柔軟滑,更難得的是……沒有一絲雜色。”
他又頓了頓,才很乾脆地發話,“這樣的裘皮,可當五百金!”
“啊?”吳鍾氏聞言,驚叫了起來,她一眨不眨地看著那狐皮大氅,根本捨不得挪開,“你的貨物,不會全是這種檔次吧?”
公孫未明哈哈一笑,洋洋得意地回答,“當然不會全是這種檔次,我的儲物袋裡,怎麼會放那些尋常貨色?喜歡嗎?”
“喜歡,”吳鍾氏老老實實地點頭。
“喜歡就送你了,”公孫未明將狐皮大氅往她手上一放,順便又捏摸一陣,淫、笑著發話,“你可不能辜負我的深情哦。”
“討厭了你,”吳鍾氏白了他一眼,宜喜宜嗔,“你若是肯為我留下,不繼續南下,那才算深情。”
“這得看金陵這邊的買賣如何,”公孫未明收起笑容,一本正經地回答。
這狐皮大氅能入他的儲物袋,肯定是不錯的,但也是儲物袋裡最不值錢的,公孫家位於遼西,弄到這樣的貨色還是很輕鬆的,真正難得的,是那些百年白狐裘。
但是對於會稽郡的大家族來說,這樣的精品狐皮大氅,已經能引起瘋搶了。
於是鍾曉天繼續勸說,希望他能改變主意。
到得後來,吳鍾氏的整個身子,已經軟綿綿地靠在了公孫未明身上。
李永生冷不丁地出聲,“你們都說荊王,他如何抵擋得了天家大軍,有點過慮了吧?”
“這東西,誰說得準?”鍾曉天淡淡地發話,“對了,你那博靈郡,也未必穩當,博靈的兩千匹戰馬,被擋在了揚子江外,都說荊王下一個目標,就是博靈呢……你不如來會稽吧。”
“對了,”公孫未明聞言,身子一挺,一本正經地發話,“會稽水軍攔博靈郡的戰馬,有什麼說法沒有?”
鍾曉天看他一眼,隱約生出點警惕來,“你關心這個做什麼?”
“我是想問一問,會稽郡有沒有這樣的需求,”公孫未明一擠眼睛,意味深長地發話,“如果他們需要戰馬……我也弄得到啊。”
“沒必要,”鍾曉天疑惑盡去,很乾脆地搖搖頭,“會稽郡水網縱橫,比博靈郡遠遠不如,戰馬這買賣,不做也罷。”
“咦?”公孫未明露出一個恰到好處的驚訝表情,“那這會稽水軍失心瘋了,去攔博靈郡的戰馬?不怕牽連寧王嗎?”
“這個問題,我能回答,”吳家少婦笑嘻嘻地發話,然後一嘟紅彤彤的小嘴,“不過那白狐大氅……我也想要呢。”
“只有一件赤狐大氅了,”公孫未明又拎出一件大氅來,純正的大紅,鮮豔無比。
在吳家少婦豔羨的眼神中,他淫、笑著發話,“不過,光回答問題是不夠的,嗯……你知道我想要什麼。”
“討厭啦,”吳家少婦遞給他一個眼神,那眼中的似水柔情,彷彿要馬上滴出來一般。
不過下一刻,她壓低了聲音,“我聽說,這是要逼他們在別處上岸。”
艹!公孫未明聽到這話,差點就要發作了。
不過旁邊還有李永生,觀風使的眉頭一皺,“別處上岸……那又如何?”
“走海岱的話,襄王那邊會卡,強行從會稽上岸,有跟荊王勾連的山匪,”鍾曉天黑著臉回答,“不管怎麼說,不能從揚子江通行。”
公孫未明訝然發問,“這是……這是誰的意思?”
“當然是寧王的意思,或者說是王妃的意思,”鍾曉天本來不想說這隱秘,但是吳家女都說得差不多了,他也不怕再多說兩句,“海岱和三湘越亂,寧王的位子越牢固。”
李永生和公孫未明交換個眼神,同時從對方眼中讀出了兩個字……握草!
當天晚上,公孫未明準證夜不歸宿,李永生一個人孤零零地回了房間。
第二天接近巳正的時候,公孫未明才施施然回來,一臉的輕鬆。
一見到李永生,他就笑著發話,“我昨天深入了兩個敵穴,所得……頗豐!”
“矜持,矜持,”李永生哭笑不得地搖搖頭,“準證的矜持呢?”
公孫未明斜睥著他,“我在想,該跟你提三個什麼樣的條件。”
“那你就不用說自己的所得了,”李永生淡淡地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