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是極為逆天的重寶。
山河社稷圖,可是代表了趙家子孫對中土的掌控,這樣的重寶,比什麼官府的大印還要強出很多。
趙統領悶哼一聲,又連攻幾招,才抽個空子發話,“裝備也是實力的一種。”
這就是剛才祭強說的話,他原話奉還,打臉的效果極佳。
“我只是確認一下,”李永生一邊戰鬥,一邊發話,“總是有點擔心,會毀了什麼氣運重寶,要是山河社稷圖,那我就放心了……你身上帶著的,不過是個仿品。”
當然,他嘴上說的是“不過”,心裡卻還是相當重視的。
山河社稷圖只有天家手裡是正品,其他親王手裡的,都是仿品以英王之尊,都捨不得將自己的山河社稷圖帶在身邊,以至於在生日宴會上,差點被刺客得手。
中土到底有多少山河社稷圖?這誰也搞不清楚,不過按照常理,只有親王才能得到仿品,然後流傳給後人。
眼前的這名趙統領,顯然也是一名親王的嫡脈,才能得到一張山河社稷圖。
趙統領緊緊地抿著雙唇,沒命地攻擊著,他有山河社稷圖之助,都不便分心說話,但是對方竟然在戰鬥之餘,能隨隨便便開口,這讓他心中原有的忌憚,又增添了幾分。
雙方又激戰了二十餘回合,李永生有點不耐煩了,“喂喂,我說你差不多點啊,是一定要我毀了這山河社稷圖嗎?”
趙統領一聽,氣得樂了,他索性放緩了攻勢,然後也開口了,“哦,你能毀掉山河社稷圖?那你儘管毀,我本來還想著儘快拿下你呢,現在我決定了,給你這個機會。”
山河社稷圖,那真不是一般人毀得掉的,想毀掉這東西,怎麼也得是高階真人出手,或者是幾個中階真人實施飽和攻擊親王都捨不得隨身攜帶的東西,簡單得了嗎?
尤為要緊的是,中土修者毀掉這東西的話,要遭受氣運反擊,就連道宮中人,也不敢隨便對這東西出手除了要承擔因果,氣運也是一大因素。
趙統領原本對打贏李永生,還是有點期盼的,但是眼見自己有山河社稷圖的加成,都打不過對方,索性是心一橫:我也不打你了,你來打我吧。
要是純粹的防守,不爭取勝利的話,趙統領並不覺得,李永生能奈何得了自己再怎麼說,你也是中土人,甚至還是一個官府的小吏,你承受得起氣運的反擊嗎?
所以啊,別你一個勁兒地嘮叨了,我也說兩句吧。
然而,他想的是不錯,可是下一刻,李永生兇狠的一刀斬來,重重地撞在山河社稷圖的防禦圈上,他整個身體都忍不住抖了兩抖,“這是……真不怕氣運反擊?”
他其實也不看好今天這一場鬥將,但是對方不使用道術的話,他覺得自己還是有機會贏的,起碼不會輸,所以他能讓對方承諾只用兵刃,心裡覺得有了幾分勝券。
可是眼前的這一幕,顛覆了他的認知。
李永生一刀斬出,臉色微微地一紅,不過他想也不想,又是一刀狠狠斬了下來。
這是陽關三疊的第二刀。
趙統領手中的斬馬刀,被硬生生地斬成了兩截,他整個人也倒退兩步,臉色通紅。
李永生的臉色也不好看,身子後退一步,又猛地前躥,狠狠地斬出了第三刀。
趙統領從儲物袋裡又取出了一柄斬馬刀,黝黑的斬馬刀,雖然沒有開鋒,看起來品相不凡。
然而,這一柄斬馬刀,也被長刀斬為了兩截,與此同時,只聽得“噗”的一聲輕響。
趙統領的身上,冒起一股淡淡的白煙,整個空間也似乎凝滯了那麼一瞬。
等到空間恢復正常的時候,大家總覺得,哪裡發生了什麼問題,可又說不出來。
趙統領探手往胸口一摸,神色頓時大變,“你、你、你竟然真的……毀了山河社稷圖!”
李永生倒退兩步,臉色是不正常的酒紅色,他的身子晃了兩晃,抬手一捂嘴,卻見指縫中,有鮮血滲了出來。
他深吸一口氣,方始緩緩地發話,“好厲害的氣運反噬,不過……咳咳,終究是被我破了,你還有什麼仗恃嗎?”
趙統領愣了好一陣,才輕嘆一口氣,低聲發話,“好吧,你贏了。”
李永生用很怪異的眼光看著他,“這就認輸了?”
趙統領嘿然不語,好半天,他才深吸一口氣一拱手,“今日方知,不可小看天下英雄。”
李永生又咳了一聲,“那麼……你真的決定了?”
趙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