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是比較敏感的地方。
“喝酒吧,”李永生不想再就這個話題繼續下去,舉起杯子,對著黑衣的女制修示意一下,“劉師姑,我幹了,你隨意。”
劉師姑乾了這杯酒,想一想之後,憋出一句話來,“你說的這個收音機,涉及面太廣,有點磨難是正常的……你也不用灰心,不經歷點打擊,怎麼能叫男人?怎麼配得上小梳子?”
“你找死嗎?”孔舒婕一拍桌子,眼波流轉……
一群人足足折騰到醜初時分,也就是過了兩點,才轟然散去。
馬車依舊在外面等著,車伕的頭一點一點的,都已經進入了夢鄉,但是客人丟了一塊銀元,他必須等著——貿然離開不是不可以,但那要面臨丟掉工作的危險。
上車之後,孔總諭深吸一口氣,緩緩地發話,“她們的話,你姑妄聽之……三個師姑都是好人,不會害你,但是你長得太俊,輕易去求她們,反倒招去閒話。”
原來今天這四個女修,聽起來出言無忌,很是有點管不住下半身的感覺,但事實上並不是這樣,大家只是老朋友見面,隨便開開玩笑。
不過話說回來,四個女修都是非常傑出的,京城研修院出身,要相貌有相貌,要才華有才華,所以哪怕是在家裡,也不是唯唯諾諾聽夫君話的乖乖女。
比如說,湯師姑只是法院的一箇中階司修,她的伴侶是巡薦房的高階司修,家世也很是了得,但是家裡面她說了算——她逮住他好幾次偷腥了。
中土國不講究男女平等,但也沒有絕對的歧視,她身為大婦履歷考究,真要計較的話,夫君也得不到半點好處。
而陳師姑和劉師姑也是如此,自身底子硬,說話自然就大聲。
同窗聚會,相互之間開點小玩笑,這算多大的事兒?
不過孔總諭明顯還是有點喝多了的感覺,“同窗一場,我也不好說什麼,但是永生啊……把劉師姑招呼好了,京城裡你就不用太擔心了。”
“劉師姑?”李永生的眉頭一皺,你同窗裡,還就只是她是制修啊。
孔總諭似乎猜到了他在想什麼,少不得哼一聲,又白他一眼,“我會騙你嗎?”
合著那劉師姑名喚劉白蓮,專攻醫術的,在京城中名頭極響,她的醫術師尊,是號稱南楊北柳的柳大師。
第二天,李永生起得也不晚,發現孔總諭的房門緊閉,他也沒去騷擾,而是下樓去食堂吃早飯。
客舍樓食堂的飯菜,比博本院的食堂強很多,不過這價錢……也強出很多。
他的飯量大,一個人就吃了價值兩百錢的早餐,就這還是剛剛飽。
吃完飯,他去湖邊溜達,山莊風景很優美,空氣更是格外地好。
不過非常遺憾的是,他繞著湖沒走了多遠,就被兩個高鼻深目的粗壯漢子攔住了,瞪著眼睛,衝著他哇啦哇啦大喊,。
李永生抬手掏一掏耳朵,微笑著發話,“說國語!”
見他這副反應,一個臉上有刺青的傢伙一抬手,就向他推去。
李永生被推得倒退兩步,然後他的眉頭就皺了起來,“明明是人,為什麼說鳥語?”
“你找死!”另一個漢子聞言大怒,抬手就是一道白光,斬向他的左肩——這兩人都是制修的修為。
李永生身子一閃,讓過白光,然後往前一欺,人影一晃,就已經將那漢子掄了起來,“咔咔”兩聲輕響之後,那漢子在空中劃過一條弧線,直接被扔進了湖裡。
臉上有刺青的傢伙,根本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見到同伴被扔進湖裡,他一開始還想奔著湖而去,然後想到自己不會水,少不得大喝一聲,掣出腰間的彎刀,衝著李永生斬下。
這一刀勢大力沉快捷無比,刀頭還有白芒吐出,將制修的實力展現得淋漓盡致。
要殺人嗎?李永生身子一閃,讓到對方身側。
不成想這漢子是真的惱了,一刀落空之後,反手就斬了過來,然後腳步前搶,又正面對上了李永生。
這是真正的刀招了,勢大力沉不說,看著他腰肘發力的方式,並沒有使老,明顯還留有後手的變化。
李永生身子又一晃,似乎還要用身法避讓,不過下一刻,他又回到原來的位置,飛起一腳,狠狠地掃在了對方的臉上。
嗵地一聲悶響,刺青大漢硬生生地捱了這一腳。
然而,這廝面部的防禦極強,身子只是微微一晃,然後搖搖腦袋,又是一刀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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