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為的不潔之物,不能沾染。
這神教是中土國的死敵,但是為了拉攏胡畏族,保證邊疆安寧,中土國最近對此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反正事情鬧大,自有道宮出面。
真神教也強調對資源的爭奪,跟道宮的性質差不多,他們知道,自己的死敵是道宮,而在中土對上道宮,勝率幾乎是……根本就不存在勝率!
所以這個時候,說修院的規矩沒用,還是拿道宮說事吧。
而且,這是在國族的本修院,一個區區的胡畏族,敢要求搞一個真神教教徒專用的存包處,顯然是慣出毛病來了。
李永生不慣著他們,這無關民族感情,他本就是上界觀風使,若是落到真神教的地盤,他也不會容忍道宮的人興風作浪。
當然,這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他就是道宮的道統,只會落到道宮的地盤,上一自然段,根本就是假設。
“%¥#@%……¥%”女生狠狠地罵了一句,轉身走了,很顯然,她也知道,對方都搬出道宮來了,自己再不走,也佔不到什麼便宜。
“什麼玩意兒嘛,”肖仙侯氣得嘟囔一句,“這毛病都是慣出來的。”
齊永馨則是安慰李永生,“別理她,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修生。”
她看到他被甩了一記手包,生恐他情緒不好,不過一個男生對女生動手的話,也不是她願意看到的。
李永生聞言一笑,“不是吧,你以為我那麼嬌氣?”
他真沒把這點小事放在心上,令他不爽的,是對方那種“我就不守規矩”的態度。
“我去找安保來,”肖仙侯向外走去,一臉的鄭重,“萬一那女人把胡畏班的男人叫過來,你就要吃眼前虧了。”
他知道老四能打,對上胡畏班的人,也未必就輸了,但那是胡畏班啊,打輸了是輸,打贏了還是輸,院方處理起來,絕對不手軟。
李永生不以為意地笑一笑,“要是真打起來,那個……誰,不能幫著說兩句?”
“他?”肖仙侯不屑地撇一撇嘴,他對自己的父親,態度一直都很微妙,“人家在意的是往上爬,這種敏感問題,他未必有膽子參與。”
一邊說,他一邊就匆匆走了。
李永生看著他的背影就笑,覺得這父子倆挺有意思,小鮮肉嘴上說得狠,但是丫這麼著急去喊安保,顯然也是擔心自己一旦動手,又得求他老爸擦屁股。
不多時,就有兩個安保走了過來。
因為303宿舍那一仗,李永生在安保上也算掛了號,不但能打,關鍵是還夠狠,被打傷的上舍生,全被打折了四肢,有人直到現在都沒完全恢復。
再加上宋院長出面,事情不了了之,安保們都知道,庚子樓是有狠人的。
今天聽肖仙侯說,李永生在書閣跟胡畏班的起了糾紛,兩名安保哪裡敢耽擱?馬上就趕到了,他們絕對不希望看到雙方打架。
以胡畏族的性格,李永生若是輸了的話,書閣肯定要被遷怒,遭到損毀是很正常的,若是李永生贏了,胡畏班的男生肯定會很慘。
安保們也不喜歡胡畏班,那幫傢伙太能惹事,但是胡畏班一旦“被人欺負”,安保們也會被追責的。
於情於理,他們都不得不來,誰讓他們是安保呢?
令他們高興的是,在這裡等了大半天,胡畏班的人並沒有前來,事情大概就這麼過去了。
肖仙侯希望他們明天接著過來,被安保拒絕了,“胡畏班的人沒長性兒,當天不報仇的話,以後就沒事了。”
這是經驗之談,不過也由此可見,安保們遇到過多少次胡畏班惹事,都有經驗了。
果不其然,以後的日子,都沒有見胡畏班的來鬧事。
倒是那依蓮娜,後來還來了幾次借書,肖仙侯還攛掇李永生,跟她多聊幾句。
不過李永生完全不感興趣。
假期很快就結束了,新的學期一開始,各個社團的活動就高漲了起來。
因為李永生是透過書社投的徵文,所以他自然而然地成為了書社的成員,按說成為社團成員,是要繳納一些活動費用的,但是他表示,我沒錢交會費,所以……活動也就不參加了吧?
白莉莉對他這個行為有點不滿意,不過她性情寬厚,倒也沒說什麼。
但是書社的其他人,就有些不高興了,更有人在社裡放出風聲:若不是有書社幫著遞送,話本這種東西,可能成為徵文嗎?
那姓李的窮小子,怎麼也賺到了五塊銀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