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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章 禍水(下)

…那就被發現吧。

小鮮肉見他沉默,就出口接話,“這兩桌不要動,保護好現場,換兩張桌子。”

不愧是副教化長之子,對官府流程熟悉得很。

“沒必要,”李永生搖搖頭,淡淡地發話,“跟胡畏班打架,從來不是誰對誰錯的問題。”

“沒錯,”秦天祝跟著點點頭,“是比身板,不是論對錯。”

不過就算他倆這樣說,店家還是在門外重新支了兩張桌子,“裡面血淋淋的,你們吃也吃不好,在外面吃吧。”

他們說話的時候,被打倒的胡畏班人挨個起身,相互攙扶著往外走,沒誰敢再挑釁——囫圇的時候都不是對手,現在殘缺了,怎麼可能打得過?

店外支起了桌子,兩桌人繼續吃喝,而此刻附近也有人知道了訊息,前來圍觀。

剛才胡畏班的人太囂張了,一路打過來的,被他們騷擾的可不止三五個人,事實上他們連店面都砸了兩家。

此刻見到他們吃癟,大家真是要多開心有多開心,趕忙過來圍觀。

不止一個人表示,說你們放心,胡畏班剛才的做為,我們都看到了,肯定給你們作證。

酒菜還沒有上完,遠處又是一陣喧鬧,黑壓壓一大片人走了過來,還有人高聲叫著什麼。

待人群走近,大家就看清了,來了七八十號胡畏族人,一個個手持刀棒,義憤填膺。

博本院不止一個胡畏班,是每年招收一個胡畏班,目前一共有四個胡畏班。

剛才胡畏班的修生吃了大虧,回去就將其他胡畏班的修生招呼了出來,一起來找場子。

人多勢眾,看著黑乎乎一大片,搞得路人直接遠遠地避開了。

這架勢也驚動了修院的安保,二十多名安保在一邊維持秩序,手裡也都執著鐵棍。

胡畏族人鬧哄哄地走過來,圍住了在外面吃飯的兩桌人,一個制修走出來,沉著臉發問,“剛才是誰對我族人下手的?”

“是我,”秦天祝拍案而起,陰森森地盯著對方,“怎麼,研修生的日子太無聊了?”

合著站出來的這位胡畏族制修,竟然是博本院的研修生。

“姓秦的,不關你的事兒啊,”研修生冷冷地發話,他也認識秦天祝,並且不願意招惹。

從常識的角度上講,胡畏族的研修生,才是中土國真正拉攏的物件,因為他們已經是運修中的制修,改信真神教的話,要付出相當大的代價。

當然,代價雖然大,也不是不能克服的,運修改修靈脩的話,也要付出代價。

比如說任永馨,她想要進入萬玄觀,必須要達到制修的修為,到時候還要改靈脩,但是她基本上無視了這種代價。

比一個共、產黨員想要信佛教,代價要大得多,別說前途了,連修行方式都變了。

但是,這並不是不能忍受的——只要他願意,再大的代價也能承受。

而胡畏族的制修也是如此,他們基本上是要為官府服務了,但是真想選擇真神教的陣營,也是沒人能攔得住的,只要他們願意。

官府最看重的,就是胡畏班裡出來的研修生,這是對胡畏族做出有效管理的中堅力量,容不得有失——雖然經常有失,但還是要保證大部分人心向中土。

這樣的胡畏人,對中土國的心情,一般是比較複雜。

他們願意依附中土國,不願意自己的族人在一條路走到黑,但是同時,他們也不願意看到族人被欺負。

像現在出面的這位就是了,他想幫族人討回公道,但是他還不想招惹秦天祝。

不管怎麼說,今天胡畏班的人吃虧了,他就要幫著找回場子,“我是來找李永生的,他憑什麼強迫依蓮娜跟著他走?”

說來說去,還是依蓮娜這朵胡畏族之花,在班裡太過惹眼了。

跟依蓮娜相伴的女修生,經歷了下午的事情,並且知道依蓮娜打算接任務的時候,她整個人都爆炸了——就是那個無禮的中土人,敢強迫你?

依蓮娜當然要解釋,說我必須跟他走,至於為什麼……你不要問了。

她也確實沒辦法解釋,難道她能說,此人跟道宮和朝安局都有瓜葛?

可是她的不解釋,讓這女修越發地受不了,此女仔細想一想,這不是書閣以前那個勘驗嗎?

想清楚之後,她越發不能忍受了,於是就通知了本班的男修——有中土人欺負依蓮娜,想要帶她單獨出去做任務。

胡畏班的男修生聞言,頓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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