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稀爛。
這又是李永生所為,他雖然做不出在自家門口弄一堆糞便的事兒,但是弄點不太出格的動靜,還是很簡單的。
於是,我們酒家的小二,又去找徐先生求助了。
徐先生依舊不在,緊接著,曹司修再次來到了酒家,他的臉色十分不好,“誰幹的?”
“我還想問你,是誰幹的呢,”這次就輪到趙欣欣出面了,她鐵青著臉發話,“倒垃圾的人還沒有找到,窗子又破了,你們收了規費,就是這樣做事?”
她以前是懶得跟這些人打交道,生怕壓制不住火氣,將事情弄得不可收拾,現在李永生已經把路探得差不多了,她就要跳出來,親自參與一下——捉弄人的感覺,還是很好的。
“你怎麼不說,是你們惹了什麼人呢?”司修氣得臉色發黑,“調查是需要時間的,我們收了規費,你們也不能胡亂得罪人?”
趙欣欣好整以暇地看著他,“那你幫著補一下窗戶吧。”
“神馬?”司修頓時愕然,然後就是勃然大怒,“你那窗戶是輕靈木的,一塊銀元才能買多大的一塊?”
趙欣欣不屑地哼一聲,“誰讓你收我規費呢?收了錢,你就得辦事啊。”
“絕對不可能,”司修斷然拒絕,上一次找人運垃圾,那是小事,苦力活而已,地賴子出面,哪怕不給錢,別人也要幫忙。
但是輕靈木的窗戶被打爛,真的是大事,材料費就超過規費了。
他甚至有點懷疑,這酒家不是跟其他勢力勾結了之後,專門來噁心徐先生的吧?
“這個事兒,你做不了主,”趙欣欣見過李永生上次是怎麼處理的,於是有樣學樣地發話,“你別說得那麼絕對,先回去問一問吧。”
李永生在旁邊看得暗暗呲牙,嘖,還是沒說對臺詞啊,你難道不知道,什麼叫“學我者生像我者死”嗎?
趙欣欣卻沒有意識到這一點,看著那司修鐵青著臉離開,她的心情相當不錯。
不過到了晚上,她的心情就再度糟糕了起來,“混蛋,居然敢不派人來修窗戶?”
她很想找李永生問一問,接下來該怎麼辦,不過非常遺憾的是,李永生出門去了。
倒是有一名女性的小二,出聲勸她,“說不定一時找不到好的木工,看看明日吧。”
趙欣欣想一想,也有這種可能,她又氣李永生在關鍵時刻離開,心說我就不信處理不好這件事,不問那傢伙了。
到了第二天晚上,還是沒人來修窗戶,趙欣欣惱了,叮囑一名小二,“明天再去問一下,收了規費,就是這般行事的?”
小二一大早就去問了,然後很快就回來了,“啟稟東家,人家說了,目前正在查詢肇事者,抽不出來人手修理窗戶,要咱們自己修。”
趙欣欣聞言,頓時勃然大怒,“那咱們的規費白交了?”
“對方還說……”小二猶豫一下,支支吾吾地說出了一些不好聽的話,“左右不過一塊銀元的規費,若是咱們整天這樣得罪人,那想處理也行,規費得漲。”
曹司修說話的時候,可沒有這麼客氣,他就差明說,這是我們酒家自己的乾的,能婉轉地說出“你們得罪人”,已經是很給面子了。
“漲規費?”趙欣欣眼珠一轉,冷笑一聲,“行,給他漲,問他想要多少,才能徹底保證酒家的安全?”
小二傻眼了,“咱們主動漲?”
“沒錯,隨便他開口,只要他敢要,我就敢給!”趙欣欣氣呼呼地發話,“萬兩黃金都無所謂,我倒要看看,酒家一把火燒了,他能不能給我重建一座!”
終究是嬌縱出來的九公主,火氣一起,就不計成本了,這口氣一定要出。
“好了欣欣,”李永生見她這樣,只能再次出聲阻止,“事情交給我吧。”
趙欣欣是氣壞了,狠狠地瞪他一眼,“李永生,我正式告知你,這次你要是不能幫我出了這口氣,以後你都不要指望跟我交往了。”
出氣也不是你這麼出的!李永生聽得就笑,“那意思是說,你是有可能成為我的伴侶了?”
趙欣欣先是一愣,然後臉一紅,又哼一聲,“你先把事辦好,別想那些有的沒的。”
果然是上一世永馨的性格,李永生心裡暗笑,忽悠人很有一套,騙得人把事辦完,不認賬的機率極高——他可是沒少為她擦過屁股。
“其實是你把事辦糟的,”他“委屈”地低聲嘀咕一句。
“你說什麼?”趙欣欣的眼睛一瞪,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