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個開心的日子。艾利與愛德華在一旁對坐,大口大口喝酒,看這樣子似乎是準備不醉不歸。
在喝酒這件事上,別看艾利是個法師,身材相對愛德華來說也要瘦弱許多,但酒量卻著實不差,在那裡一口一口喝著,完全沒有喝醉的模樣。
亞帝穆對此感到頗為意外。直到一旁的桑尼上前,有略帶鄙視的語氣開口向亞帝穆解釋道:“別理那傢伙,他用了法術作弊。”
“為了和愛德華先生喝酒,他特意開發出了獨特的醒酒術,可以將酒水中的有效成分剔除。”有效成分剔除換句話說,就是喝酒與喝水一樣,完全沒什麼區別。
還能這樣的?亞帝穆不由一愣。為了喝酒專門去開發出一個法術,這給是多無聊的人才會去做?
但艾利偏偏就這麼幹了。這還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亞帝穆暗自搖頭,隨後望向一旁。
在另一邊,戈琳同樣在拉著人喝酒。她身前坐著的是另一個女性,似乎是另一位守護者的學生,同樣也是一位騎士。
兩名女騎士就在那裡喝著,看這樣子是要拼出一個你死我活來。只要桑尼,她並不喝酒,只是在亞帝穆的身邊坐著,時不時問幾句話。
她看上去對亞帝穆很感興趣,不是就開口詢問一番:“你不過去一塊喝酒嗎?”
“我不喜歡。”亞帝穆搖頭:“相對於苦澀的酒水,我更喜歡吃些甜食與果汁。”
“巧了,我也一樣。”桑尼笑著開口說道:“法師們要保持清醒的頭腦,是不能喝酒的。”
“是嘛?”亞帝穆指了指遠處的艾利:“艾利先生似乎有不同的看法”
“呃”桑尼頓時無語:“那是個意外。”
“老師他本身看上去就不太像是個法師,反倒是有些類似騎士。”
“不過老師他也的確是一位騎士。”
“哦?”亞帝穆來了興趣:“艾利先生曾經是一位騎士?”
“是的。”桑尼笑著道:“他曾經是一位騎士學徒,但怎麼也沒法覺醒生命種子,成為一名真正的騎士,所以後來索性成了一名法師。”
“不過縱使如此,他曾經騎士階段的許多習慣仍然保留了下來,一直被帶到現在。”
“那一定是相當深刻的一段日子。”亞帝穆感慨道:“能夠從騎士成為一名法師,艾利先生很了不起。”亞帝穆自己就是騎士,從小受過最正統的騎士訓練,知曉那種訓練有多麼辛苦。
而當你經歷重重磨難之後,再去放棄自己獲得的一切成為一名法師,這個過程將會是極其痛苦的,沒有極大的毅力根本不可能成功。
從這一點來看,艾利果然是個狠人。
“騎士也可以成為一名法師嗎?”過了片刻,亞帝穆繼續開口問道。
“當然可以。”桑尼笑了笑:“總有些人認為,法師是什麼神秘的職業,但在實際上,這並沒有什麼門檻。”
“只要你有一顆願意學習,懷抱知識與未知的心,你就能成為一名法師。”
“法師與普通學者的區別,僅僅在於法師掌握了更多關於超凡的知識,並且加以利用,從而掌握了超過了凡人的力量而已。”
“除此之外,並沒有什麼不同。”聽著這話,亞帝穆莫名想到了在此前世界見到的那些研究者。
那些研究者們有些白髮蒼蒼,有些則年輕力壯。但他們大多都從事著自己的研究,有許多還研究著有關超凡者的知識。
相對於陳安來說,他們知曉魔力的性質變化,知曉如何轉化魔力,也知道如何調整魔力的結構,使其發揮出更大的威力。
與真正的法師相比,他們唯一欠缺的,似乎就是可以影響魔力的先天體質,也就是所謂的天賦了。
但若他們有這份天賦,可以調動魔力的話,那他們與真正的法師有什麼區別呢?
似乎沒有了?想到這裡,亞帝穆不由有些恍然,對於法師這個職業的理解更加深刻了些。
“在事實上,就我知道的情況,有許多著名的傳奇騎士曾經都是法師。”一旁,桑尼開口說道。
“是嗎?”亞帝穆來了些興趣,不由開口問道。
“當然。”桑尼笑了笑,開口說道:“這並不衝突不是嗎?”
“正是因為有著大量法師的參與,早期的騎士體系才能建立起來。”
“包括現如今諸多騎士學派的傳承,排除了血脈的因素之外,其實不也是知識的傳承嗎?”
“騎士在最初的時候,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