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艘戰列艦,兩艘巡洋艦,我還以為義大利人會把他們所有拿得出手的戰艦都集中起來呢。”希佩爾看著遠處的義大利艦隊面帶蔑視的說道。如果說這個時代那位海軍軍官的實戰經驗最多,那麼希佩爾說第二,絕對沒人敢說第一!參加了甲午戰爭,圍觀了美西戰爭,又在非洲暴揍了法國艦隊,死在他手中的戰艦噸位好歹也有5萬噸以上了!就這位戰績,足夠他蔑視一支二流海軍了。
“他們在港口中還有其它戰艦,我們來了4艘,對方安排四艘,我們是2艘戰列艦和2艘巡洋艦,對方也是這樣,中規中矩的選擇,沒有敵意也沒有善意。”王子放下手中的望遠鏡說道。
“司令官先生,我們掛什麼旗?是您的上將旗還是王子的元帥旗?”一名軍官問道。
“還是掛上將旗吧,我只是一個掛名的元帥。”王子想了想說道。有的時候不能太過了,裡子你抓住了,那麼面子上的事情可以放一放。
“升元帥旗吧,對方是一名公爵,而且據說迎接我們的還有一位首相,如果我們掛上將旗的話,那麼應該我們先鳴禮炮。這對於我們下面的計劃可不太好啊。您說是吧,上將先生?”提爾皮茨對波爾上將說道。
“呃,是這樣的,海軍國務大臣說的非常有道理。還是掛您的元帥旗更合適,畢竟您的元帥地位是帝國給予的,我不能僭越。”波爾上將想了想說道,先不說這位王子就是名譽元帥,就衝這位王子在國內的巨大能量和對海軍的影響力,在這種面子上的事情上,讓一讓也是有必要的。當然,這話要波爾上將說,而不能讓魯普雷希特王子開口。
(先說一下,作者君對海軍禮儀非常少,一般軍銜低的一方先鳴炮是慣例,但是我不知道阿布魯齊公爵是什麼軍銜。至於是否還考慮其它人員的身份,作者君不是很清楚,怎麼說呢?這樣寫就是劇情需要吧--!)
“首相先生,您認為德國艦隊會掛什麼旗?”當德國分艦隊逐漸出現在海平面上之後。阿布齊魯公爵問道。
“他們應該會掛元帥旗。”路易吉毫不猶豫的說道。
“他只是一個名譽頭銜,德皇真是一個隨便的人,他居然如此輕易的將一個海軍元帥的頭銜授予了一名邦國王子。”公爵的臉上帶有一絲冷笑。
“呵呵,這位王子的能量可比一個海軍元帥要大多了,在德國政壇上流行這樣一句話,魯普雷希特王子是巴伐利亞未來的國王,同時也是德意志帝國的隱形首相!在德皇面前,他說的話比帝國首相還管用。”
“更何況,這一次,德國人有示威的成分,他們不可能先向我們鳴放禮炮的。”路易吉認真的說道。
“看來這一次我們繞不開這位王子了。”公爵無奈的說道。“司令官閣下,對方升起了元帥旗!”旁邊的一名軍官說道。
“那就按照之前的約定,鳴放19響禮炮!”阿布齊魯公爵命令道。21響禮炮對應國家元首,17響禮炮對應總理和首相級別,而王子的地位低於德皇,高於首相,那麼19響禮炮也算恰如其分。
義大利人中規中矩的鳴放了19響禮炮,而隨後,因為義大利首相的存在,德國方面回應17響禮炮。雙方的第一輪接觸顯得中規中矩,然後伴隨著德國艦隊的靠近,義大利艦隊開始轉向,然後和德國戰艦一一對應向塔蘭託港內航行。
雙方都知道來者不善,在氣勢上力求壓住對手,德意兩方的海軍士兵整齊的站在船舷,在海風的吹拂下,桅杆上的軍旗烈烈飄揚。
義大利人做的中規中矩,但是和對面的德國人相比則缺乏了一種殺伐之氣,畢竟拿出來擺門面的德國海軍官兵大部分都參加過對法作戰,甚至還有一部分參加過甲午戰爭中連番血戰,這種經歷了血與火洗禮後的戰士,可不是那些光在地中海中划水的義大利人可以比擬的,雖然沒有更多的交流,但是這種氣勢上就已經有了差距。
而在硬體方面的差距則更加巨大。“我們的戰艦太過陳舊了,設計的理念還是來自十多年前。如果是我們面對德國艦隊的話,那麼我們的表現還不如法國。就連我們正在船臺上舾裝的戰艦也遠不如這些德國戰列艦!”放下手中的望遠鏡,公爵有些沮喪的對旁邊的路易吉說道。
“這是國力上的差距,我們沒有德國的工業和金錢,不過好在,德國沒有在地中海,而只能在北海和強大的英國和法國對峙。我們的地理優勢彌補了軍事上的劣勢。”路易吉臉色陰沉的說道。
而在對面,德國人也在不斷打量著這支義大利艦隊。“義大利人對他們的艦隊很上心,比我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