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見她更不答話,迎上前去,挺上一挺胸*脯道:“我這奶*子比起她可是酥軟不少,你且摸*摸看。”她說著便去拉宣安手臂,宣安趕忙閃身躲開。
平常時候,梅子對宣家大少宣安是避恐不及,暗地裡瞧他不起。許是中了春丹之故,她竟覺得面前這位男子如水蔥一般清新可人,且身材高挺……暗想間,梅子便直勾勾盯上宣安雙腿那若隱若現的龐大物件,那物件尚在沉睡已如此駭人,這若是睡醒看來,豈不讓人慾*生欲*死。
在梅子打量宣安的同時,宣安也在回望著梅子。
今晨金雞唱曉後他便悄悄從後門溜出府,去城西尋劉大夫。按照約定,他本來於十幾日前與劉大夫見面,只因其被宣正賢教訓躺在榻上歇了幾日,這便耽擱了正事。
閒話休提,他帶著大黃狗一路奔去劉大夫住的雜院,卻得知他昨晚出診去了,仍未歸來。這便一直候到日薄西山,暮鼓頻敲。
那劉大夫剛跨過門檻,便被宣安擒住肩膀,動彈不得,見了宣安,他只是長吁短嘆,卻緘默不言,搓著宣安火氣。
二人大眼瞪小眼,無聲的角力了半個時辰,才聽那劉大夫幽幽說道:“大少爺,那黃狗一事你真不該託與我,我也真不該經不住你的軟磨硬泡應承下來。現在我是進退維谷,難以啟齒。”
“你有話快說,那麼多廢話。”宣安不耐煩地說道。
劉大夫遲疑片刻,這才從袖中掏出一張字箋來,呈與宣安過目。宣安看罷,一張俊臉陰沉得滲人,他冷著聲道:“這麼說來,那大黃狗卻是被毒死的?”
劉大夫乾脆地點點頭,但聽宣安又說道:“果不其然,這事與她脫不了干係。我就道她不是甚麼善男信女,怎可能初一十五皆去山上禮佛,原來是從慈嫻老尼那裡哄了毒藥回府害人。”
“你可確定,這藥是從慈嫻那裡弄來的?”宣安將那張字箋靠近燭火,須臾間那寫著宣家重大秘密的字箋便化成灰燼。
“自是確定後才敢說與你聽。”劉大夫本想說些勸慰之言,若是大黃狗死於非命,那麼宣家二老爺宣正靖之死就肯定不是意外。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劉大夫與宣安私交甚好,自是擔心這位深陷泥潭卻仍我行我素的大少爺。
“你且放心罷,這事切莫走漏風聲。”宣安說完這話,又掏出一錠銀子按在八仙桌上,這才拂袖而去。
歸府路上,宣安皆在思索為何三夫人單蓮要對宣正靖下手?
二老爺並無子嗣,又從未有過分家之舉,自是與單蓮爭不上家產,到底是何事觸動單蓮,令她痛下殺手?宣安親眼所見,她那晚前去與縣令丘齊廝混,莫非她是為了姘頭而想害了宣氏一門,然後帶著金銀傢俬出奔?
若真如此,那處理完二老爺宣正靖,下一個便是……宣安不願多想,單蓮的蛇蠍心腸狠毒手段他自是領教過。宣安只是不解,她用了什麼邪法兒,將宣正賢哄得團團轉,明知她輕薄淫*蕩,卻仍扶她坐穩當家主母之位。
面對府中錯綜風雲,宣安唯一擔憂之事便是心上人辛詞。他唯恐單蓮會為達目的將辛詞捲入這些紛擾之中,尤其是她極力撮合辛詞與宣然,令宣安感到頗為不悅。
幸而自那一吻後,辛詞對待他的態度似有改變。宣安暗自發誓,無論風雲如何變幻,他都會守在辛詞左右,不離不棄,直至終老之日。這諾言自他們初始起便已種下,只因辛詞入住宣府,才得以發芽成長。
且說宣安回到府上,這才想起今日果兒與吉正成親,他本想去中堂討杯喜酒,湊湊熱鬧,順便調*戲一下辛詞,免得她被自家兩位俊美弟弟勾去魂魄。說也奇怪,他剛移了兩步,忽的平地一陣邪風,飛沙走石,好不狂躁。
正是盛春時節,本該春風和氣,怡人心脾,卻不料遭遇迅猛風勢。宣安不覺一怔,伸手扯了扯衣襟,抬頭望天,但見那天陰沉可怖,無甚亮光。宣安覺這事有些許蹊蹺,一陣靈機觸動,遂趕緊奔向果兒新房。
宣安遠遠便見那新房裡一片昏黑,且聽屋內傳出女子細微哭聲,當下瞭然於心,不覺冷笑一聲。眼見時候還早,隱隱還能張望到中堂燭火通明,屋內行事之人定不會是新郎官吉正。
宣正賢對果兒有非分之想也不是一日兩日了,上一回若不是宣安適時出手,那果兒定會慘遭凌*辱。宣安萬萬沒有料到,自家爹爹如此荒*淫大膽,竟敢在果兒新婚當夜挨將進去行那齷齪。
當下宣安對大黃狗呵了一聲,那黃狗私通人性般,竟藉著蠻力穿透窗子,一躍入內。片刻功夫,便聽從屋內傳出一聲嘶嚎,宣安不禁得意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