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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宣夜嘟起嘴,孩子氣地將辛詞的手在自己那張粉妝玉琢的臉蛋上蹭了蹭,好似小狗撒嬌一般,但見辛詞羞紅麵皮,這才握著辛詞的手跟在眾人身後。如此曖昧不清的動作,但經宣夜一做,卻透著憨態可人,絕無任何旖旎味道。宣然遂嘆一口,當下佩服自己這個小弟弟手腕了得。

三人並肩而行,一路無話。

那梅子趁亂伏在柱子耳畔,喘著粗氣道:“我在假山後面等你,且帶著你的寶貝與我耍耍。”說罷不忘狠狠捏捏柱子下*身塵柄,這便扭搭著屁*股飛奔而去。柱子心領神會,淫*笑幾聲,他只當梅子酒醉神迷,飢*渴難耐,殊不知她中了春丹。

再說宣家大老爺宣正賢,因垂涎果兒而夜入房中,褪去褻褲便要行那奸*淫之事。果兒被其按在身*下,早已是淚流滿面,痛不欲生,她本是個清清白白的黃花大閨女,竟會在新婚當夜遭受如此屈辱,只想一死百了。偏生又被宣正賢拿住三寸,威逼利誘,若是不與他行事便要對吉正不利。

果兒性情良善,怎能忍下心腸咬舌自盡而去陷吉正於水火之中。她拿定主意,待宣正賢滿足獸*欲離開後便將此事一五一十告知給吉正,這便懸樑自縊,免得壞了吉氏家風。

那宣正賢見果兒不再掙扎,更加興發,攥著那把老槍一頓亂戳,許是太過激奮,竟不得其門而入。果兒只覺雙腿間有個堅硬如鐵的物件抖來抖去,不禁嚇得打了一個寒顫。宣正賢一手握著果兒酥乳,一手攥著那溼淋淋的槍頭,照著果兒錦繡花房就欲行刺。

說時遲那時快,只聽咚咚兩聲巨響,一扇窗戶竟被外力撞開,嗖嗖涼風鑽進房內。宣正賢扭頭正要看清來人,卻感到眼前忽的一黑,從左股傳來陣陣生疼。只聽他慘叫一聲,左手撐在榻上,右手去摸那痛處,但見滿手鮮血。

他猛地倒在果兒身側,果兒不解發生何事,只是見宣正賢那恐怖噁心的物件突然軟塌下去,這便趕緊抽將坐起,探頭一望,脫口而出了一句:“菩薩佑我。”

解救果兒於危難間的竟是宣安買回的那條大黃狗!

但見它張著血盆大口,虎視眈眈地瞧著果兒。若是擱在以前,果兒定會驚得失了顏色,但現在她卻恨不得抱起大黃狗,喚上幾聲恩人。上一次救她的是宣安,這一次是大黃狗,而這狗兒正是宣安所養之物!果兒對宣安的感激之情溢於言表,只求來生再報。

再說那宣正賢欲行歹事,卻偷雞不成反被狗咬,他疼得直冒冷汗,也顧不得什麼身份禮法,這便喚果兒去請三夫人來。

果兒忙不迭應著聲,草草穿戴好衣衫奪門而出,一出門遇上小解歸來的柱子,這便拽著柱子央他去請三夫人來。

柱子人笨嘴腦更笨,果兒明明交代他說悄悄前去稟告,切不可高聲宣揚。誰知那柱子一路小跑回到中堂,便將果兒的囑託忘在腦後,扯著喉嚨叫嚷開來。

待眾人移到婚房,但見果兒跪在門口,嗡嗡地哭著,單蓮瞪了果兒一眼,蹙眉問道:“老爺呢?”

果兒仰起滿是淚痕的小臉,結結巴巴地回道:“在,屋,屋……”

單蓮沒好氣地甩甩衣袖進了屋,下人們反而立定站在門口,不敢隨其入內。

適才老爺不是因略感不忒而回房歇息了嘛?怎底會出現在婚房?眾人面面相覷,這便也猜出大概,只是不敢非議主子閒事。

單蓮入房一瞧,不禁偷笑一聲,那宣正賢左股腫得老高,上面印著一道深深的牙印,不似人,到似畜*生。

“老爺這可怎底是好。”說話間單蓮掏出繡帕,擦拭著宣正賢股上鮮血,虛情假意地說道:“不是來偷香竊玉,怎弄得屁*股出血?那些下人都在外面巴望著呢,還請老爺忍上一忍,我扶你回房再行塗藥抹膏。”

宣正賢被單蓮揶揄地無話可說,只得勉強起身提上褻褲,將大半個身子倚住單蓮肩頭,踉踉蹌蹌出了屋。

下人們見宣正賢頭冒冷汗,臉色慘白,皆低頭不敢言語。

卻聽單蓮朗聲說道:“老爺回屋後瞧見那挑頭蓋用的玉如意落在案几上,恐耽擱吉正和果兒的良辰美景,這便親自送來,誰知剛一進屋,便被尾隨前來的大黃狗狠咬一口,當下跪地不起,

35、第十七章:黃閣夢 。。。

這便讓果兒去喚我。

本是一樁喜事,不曾想節外生枝,壞了大家興致,這都要怪養狗之人!那安兒自幼喪母,有失調*教,老爺和我皆心善寬厚,本是寵他溺他,誰知卻讓他越發放縱,一時不慎,竟允他把那來路不明的野狗帶進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