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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你若是敢拂袖離去,尋遍天涯海角,我也要將你追回討債。”

“大少爺不用去天涯海角尋我,我擔待不起。只當你今日被打得糊塗,適才那事便就此作罷,只是你若敢再提及,我……”辛詞一時語塞,只能怒視著宣安那張笑臉。

“你要怎樣?”宣安故意伸出舌頭緩緩舔著嘴唇:“有一便有二,你若是敢忘記,我便再吻一次,一次不行,那就多次,直到你心甘情願認了為止。”

“我死也不會認的。”辛詞攥緊拳頭,咬牙切齒地說道:“你這個……”

“禽*獸?”宣安抿嘴笑道:“禽*獸便禽*獸罷,能吃到口中,哪裡還顧什麼稱號。剛才和妹妹這一番‘運動’,後背和雙股的傷口似又淌血,只能勞煩妹妹幫我擦拭清洗,若妹妹有任何需要,都請直言不諱,我定能滿足。正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辛詞聽他越說越沒邊沒沿,正要出口斥責,突然心生一計,她朝宣安微微一笑道:“不過是換套衫子,又有何難。”

“哦?”宣安不解為何辛詞會換上笑容,但既然辛詞肯替自己更衣,這等大好機會焉能錯過。一想到自己赤*身*裸*體被辛詞瞧個乾淨,他這臉倒先紅了起來:“你,且輕些,我身子承受不住的。”說完這話,宣安便害羞地扭過頭,不敢再看辛詞,而是抖抖索索地解開腰帶。

辛詞沉了沉,這便走到門邊輕聲喚道:“書畫,還請你來幫大少爺更衣,記得要‘輕輕’擦拭上藥。”說完這話,辛詞便掩面笑著離開。

書畫進屋時,但見宣安一身赤*裸,那物件早已不知不覺地昂首挺胸招搖過市,四目相對,二人不禁同時驚呼一聲。

辛詞聽到屋中尖叫,只覺扳回一城,心情頗為愉悅地返回小院。

一進門,卻見左耳房木門虛掩,她記得那間耳房堆著的都是些陳年雜物,這大夜裡的,是誰闖了進來?定不是宣夜,辛詞和書畫在去宣安寢室之前,先送宣夜回了房,那果兒趕緊掩上門,生怕被人瞧見通報給單蓮。

左耳房?左耳房?!辛詞忽的想起,宣然曾說過,宣安的生母便是在左耳房吊死的!

正所謂盜得香吻喜開懷,設下機關鬼不覺。

作者有話要說:嘿嘿,這章貌似都是jq小戲:)

宣安這孩子真是越來越……肆無忌憚鳥……

請自行腦補他和書畫face to face的尷尬場面……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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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第十六章:紅溼處 。。。

自家宴不歡而散已過去十日有餘,那日辛詞約莫四更天氣才回到下榻院落,一進屋卻見左耳房木門虛掩。她著實記得清楚,出門前那屋被用門閂插*得牢固,定是有人趁自己不備,溜將進來,只是不知意欲何為。

辛詞沉了良久,這才踮起腳尖小心翼翼挨身進去。左耳房內空無一人,只是有幾個木箱的位置似被移動,地上落了不少浮塵細土。辛詞一驚,正欲高呼喚人來抓小賊,但卻猛然想起這間屋的前主人恰恰是宣安的親孃二夫人況如雪。

她這便止了聲音,轉身取來燭臺,接著火光推開箱子,但見裡面皆為些女兒家的錦衣繡鞋,梳子脂粉,倒無甚特別之處。

恐那夜闖寢室的小賊尋得並非是這些不值錢的玩意,辛詞將手探入箱中,摩挲著箱子的四壁。也是機緣巧合,竟觸動機關,那箱底另有一暗層。辛詞趕忙掏出包兒燈下定睛一瞧,竟是一雙鵝黃緞子繡鞋,上面綴滿了綠豆大小的南海珍珠,滿幫子繡著白花,那底子是用上好白綾納的,僅長三寸。雖擱置的日子久了,色澤有些暗淡,但仍富貴逼人。

就在辛詞琢磨之際,從那鞋中掉出一個紅色紙袋,開啟便見一根做工精美的交頭鴛鴦如意髮簪。那髮簪上刻著一行蠅頭小字,辛詞湊近細看,刻的是‘君看落花處,瑞雪帶梅香’,落款為瓏。

辛詞當下心一沉,這不正暗合了二夫人況如雪的名諱?難不成那二夫人並非被冤枉,而是真的與人偷情,私相授受定情信物,否則這髮簪如從何而來?難道說那小賊要尋得便是此物?

可二夫人過世已久,這件醜事早已漸漸被人淡忘,舊事重提又有何目的?辛詞胡思亂想了許久,還是決定明哲保身。她悄悄將繡鞋塞回到箱中,這便退了出去。

辛詞脫衣入寢,卻無甚睡意,前思後想,輾轉反側,只覺心亂如麻,既理不清頭緒,索性不去想它便罷,這便合了眼欲睡。朦朦朧朧之際,似有人拽住她的袖口,她忙轉頭一看,但見宣安只著褻衣立於月光之下。

辛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