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詞有意,不如過了清明,尋個機會我試試她,若她許了,也算了卻老爺一樁心願。”
“辛詞與然兒一事便交與你去罷,切不可弄巧成拙。至於宣安,哼,他就那副德性,我打也打了,罵也罵了,終是塊爛泥。他素來品行不端,樊城人有目共睹,哪有什麼好人家願意將女兒嫁給他?!他雖不濟,但也姓著宣,這大房夫人還是要挑上一挑。我倒是巴不得他成親之後分家搬出去,一瞅見他我這心口就覺憋屈。”宣正賢皺眉說道。
“如若老爺確是想讓他出府,我明日便去尋個婆子來,憑咱家的名聲,還怕尋不著適合的人選?老爺莫擔心,自古婚姻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量他也不敢不從。老爺勿怪我說話耿直,您瞧他那張臉,越發地……”
“罷了罷了。”宣正賢不耐煩地大手一揮道:“這事容我再想想。”若是放在家宴之前,宣正賢定會讚許單蓮的提議,但自宣安領著黃狗闖進中堂之後,宣正賢對於自己這位美豔絕倫的枕邊人產生了些許的不信任。
宣安與單蓮不合的原因,宣正賢也能猜到個大概。關於宣安生母一事,宣正賢無法對單蓮全盤透露,身為一個男人,被戴了頂綠帽子,任誰也不願回想。偏偏那單蓮最喜朝他打聽那事,弄得宣正賢煩不勝煩。
但見單蓮又有提起此事之意,宣正賢二話不說,捧起她的臉蛋便吻上去,一雙大手也未歇著,解衣褪褲之技倒也頗為嫻熟。單蓮被他這麼一弄,禁不住春*心蕩漾,撅起嘴玩起了吞吐舌頭之戲。
宣正賢見單蓮淫興正盛,這便邪笑一聲,一把將她按於繡榻,轉了身子便將面壓在單蓮戶上,遂將長舌探入園中,舔得單蓮渾身酥軟痠麻,實難忍受,這便嬌聲喘道:“我的好老爺,心肝肝,只顧吃我花蜜,卻不顧裡面道路溼濘,快將那物件扎進去快快活活罷。”
“急甚麼,我還未好好質問與你,你這小賤*婦,適才於家宴上令我為難。明知我對果兒有意,卻生要將她嫁與吉正,豈不讓我看著眼饞目羨,急如火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