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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慎。

倒是辛詞抿嘴淺淺一笑,一邊戲水一邊懶懶道:“我瞧你歲數正好,也到了待嫁年紀,不如我做個順水人情,趕明兒得空去請三夫人給你尋一門當會對的嫁了去,也算功德一樁。

梅子聞言,忙撲通一聲跪在木桶前,硬生生擠出幾滴珠淚來:“小姐這是何故?是嫌棄梅子伺候不周?怎底拿掃帚將人往門外趕。我自幼悽苦,好不得意在宣府中過了幾年飽足日子,現小姐要趕我出府,我也沒甚活頭,乾脆一頭撞牆算了。”

梅子說著起身猛的朝牆撞去,她本是七分唱戲,三分做真,乾等著辛詞去喚她。誰知辛詞無動於衷端坐在木桶內,只是探出頭冷眼把她瞧。梅子這下犯了難,這撞也不是,不撞也不是,只好倚在牆頭,嗡嗡哭上了。

辛詞見她哭得虛假,這便厲聲問道:“既然宣府待你不薄,你為何要行那雞鳴狗盜之事?”

“梅子冤枉!”梅子一邊狠狠哭著,一邊捶胸頓足,委委屈屈,好似辛詞說曲了她。

辛詞並不吃她這套,而是繼續說道:“昨夜你伺候我入寢後,並未回耳房歇息,而是悄悄溜出院子,你以為我全然無所知?”

梅子眼含痛淚道:“小姐,你這說的是甚麼話?昨夜我一直安安穩穩在床上歇著,未曾離開。”

“未曾離開?”辛詞呸了一聲道:“只怕是未曾離開奸*夫懷抱!我有眼有耳,你的那些醜事,焉能瞞得住?”

“我……”梅子驚問道:“小姐……”

若說這梅子,平日裡張牙舞爪,耀武揚威,只因背靠宣正賢這棵大樹,府中人俱不開罪與她。正所謂給她幾分顏色,她便開起染坊。只是自上次被三夫人單蓮設局教訓後,略有收斂。許是宣正賢玩膩了她,有些日子沒沾她的身子,她這火攢了許久,無處可發。只能晚上一個人躺在炕頭挖挖撓撓,但終不如男人家那根鐵棍來得舒坦。

昨夜她煎熬不過,捱到二更,翻身下榻,披著一件小衣摸門出了去。初始她不過是想去灶房偷幾杯水酒解解悶子,誰知挨身進了灶房,竟碰到柱子在牆角自*瀆。她雖是娼貨,但卻從未見識過男人自行玩樂,心下好奇,扒著門縫目不轉睛朝內瞧著,但見柱子耍得歡喜。梅子暗暗回想起那物鑽進自己雙股之滋味,甚是難受。

只須臾功夫,梅子雙股之間溼了大塊,當下也顧不得是否被人撞見,推門直直撲向柱子,要他為自己解解渴意。

這柱子不過是趁夜深人靜獨自取樂,沒料到梅子送上門來,自覺心頭火兒驅起,如何拿捏得住。況這些日子單蓮在府中盯得緊,他並未逮到機會去抱梅子,正在苦惱,梅子飄然而至,柱子美得喜笑顏開。

他將梅子攬入懷中,隨手一探,只覺那仙女泉突突冒著熱氣,好似煮餃子做的水般,燻了他的雙眼。梅子見柱子痴傻,只得輕喘一聲道:“呆子,怎底還不行事。”

柱子這才轉過頭,口對口吞吐起來,灶房內並無床榻,且油煙膩人。梅子機靈,這便讓柱子搬了木椅,二人疊坐一處。梅子伸手向下就摸,此時柱子那物硬硬舉著,被梅子一把摸住,自是受他不住,情不自禁將手伸進那泉眼中。二人頭靠頭,身靠身,你摸我來我揉你,玩得不亦樂乎。

梅子心癢難撓,捏著那物正想往自家洞裡亂杵,卻忽聞自灶房外傳來管家吉正的聲音:“梅子,你可在屋內?”

梅子驚慌失措,趕忙答道:“在的,我這便出。”她一邊示意柱子切莫出聲,一邊胡亂繫上袍子,步履踉蹌奔出灶房,但見吉正手提紙燈,拿眼望著她。

梅子低頭一見,原是慌忙間未繫緊衣衫,這麼一跑,竟露出大半個甜瓜來。她嫵媚一笑,不緊不慢地說道:“不知我這個比起果兒哪個更甜?管家若不試嚐嚐罷。”梅子說著朝吉正挺挺胸撅臀,賣弄風*騷。

“你且住罷,老爺喚我來找你,我尋了大半個府,沒成想你在這裡逍遙。”吉正面帶不悅道。

梅子收斂賤相,喜滋滋問道:“老爺不是居於三夫人房內,怎底會喚我?”

“這些日子老爺為了金簪,勞心勞力,有些光景未行那事。”吉正解釋道:“眼見這樁買賣快要做成,老爺欣喜,這便叫你去耍耍,你且小心伺候著。”

梅子嬌嗔道:“老爺恁也膽大,這夜裡摸出三夫人房,只怕三夫人會怪罪。”

“說得甚麼胡話。”吉正道:“自文少爺進府以來,老爺便久居於書房,親自看守,不敢懈怠。”

“看守甚麼?”梅子好奇問道。

“自然是那些個進貢的金簪。”吉正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