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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顧著想那事,全然沒聽到辛詞的問話,辛詞覺得奇怪,伸手拽拽宣安衣袖,宣安扭過頭,面染紅霞,兩眼含著火光,不住地舔著雙唇。

辛詞一怔,隨即明白他心中所想,二人雖有過幾次‘親密‘之舉,但都事出有因,而這次卻大為不同。

孤男寡女,又是在青樓中……辛詞心中湧上一陣擔憂,她下意識地挪動身子,想要遠離宣安,宣安哪裡肯依。

他仗著男子氣力,將辛詞壓在身下,卻並不急於寬衣解帶,而是輕輕柔柔地吻著辛詞面頰,這吻如雨點般落在辛詞臉上,令她覺得渾身燥癢難耐。宣安頗有技巧地避過辛詞嬌嫩雙唇,見那魂牽夢繞的潤澤唇瓣一張一合,嬌*喘*連連,這才笑著將唇壓了上去。

辛詞忙合緊雙唇,宣安不得入門,只好耐著性子用舌尖輕舔辛詞唇瓣。二人身子相貼,雖隔著衣物,辛詞仍覺察到雙股間似被根滾燙鐵棍頂住,上一次她曾無意中碰觸過此物,知道它的模樣。今日見它又乍然凸起,硬若頑石,心中不免生拒,雙腿不住抖動躲閃。

她若規矩躺著倒也罷了,這麼一弄,反而令宣安難以自持,自身上前去把那物湊頂,辛詞越躲,便越激起宣安欲*火,這一閃一湊,反而樂趣更增。辛詞被他弄得急了,開口正欲責備,那宣安卻趁機攻入辛詞口中,舌尖糾纏,嘖嘖有聲。

辛詞羞得紅了臉,緊閉雙眼,不言語,不動彈,她始終搞不清心中所想。對著宣安,究竟抱著何種念頭,這喜歡二字她是決計不會承認,大概只是不甚討厭罷。可若將他當成旁人,為何卻許他這般輕侮,卻並不生氣呢。

思來想去,無甚結果,辛詞只好在心中暗罵自己不知廉恥,沒羞沒臊,被這浪蕩公子佔盡了便宜,卻還心生莫名喜悅。

這一廂宣安吻得快活,他愛辛詞如至寶一般,眼見身下女子合著眼,嬌憨之中透著異樣風流,恨不得一口水吞了她下去。

數不清多少次,夢裡夢到這個冤家,抱著摟著親著愛著,不住地把妹妹叫,共赴溫柔,成了風流。可一醒來,不免唉聲嘆氣,孤孤悽悽好不難過。本以為今生有緣無份,誰知天意難測,竟讓宣安有了接近辛詞之機,滿腔愛意,恨不得迸發開來。若不是怕會嚇著辛詞,早在她進府那晚,宣安就將她吃幹抹淨,牢牢拴住。

“辛詞。”宣安扯住辛詞素手,硬生生將它摁在自己那物件上,撒嬌道:“這個寶貝想出來見見世面,妹妹菩薩心腸,便許給它個快活罷。”

辛詞怕著羞,卻又帶著三分好奇眯起眼睛,只覺手碰著的那物似比上次長了半寸,大了一圍,硬不可言,

正所謂海棠花下蝶蜂戲,撩亂心神骨頭輕。

作者有話要說:本週可能都是這個時間更新,倒時差的小木很悲催

不知為毛,偶的右耳朵爆腫,一碰就疼,醫生也沒說出個所以然

嗚嗚嗚

48

48、第二十三章:已羞人 。。。

有詩云,人生悲歡非偶然,功名富貴不由天。

話說宣家幼子宣夜將那辛詞哄騙著進了璧月樓後,便如一陣煙般消失在辛詞眼前。並非他任性妄為,只因早早便知這一日宣安於璧月樓中探望醉春姑娘,這才順勢領辛詞進來。

宣夜雖口不能言,可這眼卻是又尖又亮,他見辛詞與宣安俱有其意,只是礙於種種事由而止步不前,令在旁瞧熱鬧的自己也覺拖拉磨嘰。這便自作主張,帶辛詞親自前來,辨辨宣安真實性情,也是喂辛詞吃上一顆定心丸。

那時宣夜年紀尚輕,自是記不得袁大腳一事,更不知璧月樓的頭牌姑娘便是袁大腳的小妹醉春。若說起來,也真是機緣湊巧,前些日子孃親單蓮與丫鬟果兒無意中談起此事,說宣安從府上盜得不少金銀細軟拿去嫖姑娘,而那姑娘不是別人,正是袁大腳的妹妹云云。單蓮將那事當成笑話,言談間自是鄙夷輕視,可果兒卻記在心上,得空兒悄悄告訴給了書畫,一來二去,宣夜對自家哥哥是越來越好奇,越來越生親近之意。

閒話休提,且說宣夜一人出了繡房,見正南上有座小亭,建得頗為精巧,這便獨自步上木橋,轉過假山石畔,行至圓亭門邊,左右四顧,見兩位眉清目秀的小童看守於此。宣夜心中不免好奇,伸頭一望,見亭中景緻非凡,鋪設的齊齊整整。有心想要一探究竟,卻又礙於禮數,不便入內。

躊躇間,忽的從內劈面出來一人,宣夜一驚,連連倒退,待定了心神,抬眼望去,一位風流灑落的貴公子正眼裡含笑,搖搖擺擺著畫扇盯他瞧。宣夜臉皮泛紅,趨上前一步,深深作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