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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於文寧無干,但若是辛詞因而受到牽連,人頭不保,這便大大不妙。適才辛詞出言相逼,確有幾分力道,只是她仍稍顯稚嫩,識人待物總不肯往那惡處想,不懂得讓人閉嘴的最好法子便是令其消失於世。

想李公子此等人物,怎會被一介女流所嚇破膽而服軟噤聲呢。報官,報的甚麼官,這朝中上下誰人敢得罪魏公公,區區小小縣城裡的衙門官,哪裡會因土財主宣家而與權貴作對,這便是辛詞大意之處。只是這些黑話,文寧不願對辛詞講清說明,怕汙了辛詞雙眸。文寧不願承認,在他心中,雖行盡齷齪之事,卻總是想著將辛詞護在身後,保她周全。

當人王八也罷,做人龜兒子也罷,文寧卻一直將辛詞當成正房夫人般對待。他喜辛詞伶俐俏皮,更愛她口是心非的憨態。如若辛詞可以再苯些,如尋常人家的姑娘般,文寧反覺欣喜。這辛詞,太聰慧,太固執,她認準的事情,怕是撞到南牆也不回頭。

思緒如麻,文寧唇角泛起苦澀一笑。剛剛許辛詞並未察覺,她言談舉止之間,竟都護著宣府一干人等。文寧不願點破,他自是知道,辛詞真心實意想保護的,是那個莽撞卻又直率的宣家大少爺宣安。明明是自己的未婚妻子,卻將他人放在心頭,文寧心火直冒,卻又無力去將辛詞追回。

這便將滿腔怒火,發憤到李公子身上。若不是被他玷汙,令辛詞看入眼中,也許現在蘇辛詞便成了文少奶奶。為護住辛詞,更為保全自己,文寧咬咬牙,心生一條毒計。

但見他快步湊到李公子身旁,拿臉兒偎著李公子耳畔,輕聲細語,宛若二八女子道:“李兄莫急,自是要與你弄得,待我先餵你喝口茶水,潤潤喉罷。”說著文寧拾起地上洩了一半的茶壺,嘴對嘴喂入李公子口中,李公子趕忙銜住文寧舌尖,吞吐嘖嘖有聲。

文寧見狀,暗笑一聲,脫衣解帶,那身子竟如碧玉般溫潤動人,怪不得李公子垂涎於他。閒話休敘,只見文寧叫李公子扶起爬在石椅上,這便摸著李公子雙股道:“你且忍忍,待我爽利之後便換做你。”

李公子低頭閉目伏在凳上,文寧沾了幾滴清水,往自己那物上擦了些,這才捏著那物對準李公子雙股就頂。這李公子雖好龍*陽,卻只是玩小倌的屁*股,今日被文寧強攻,哪裡進得去。狠命塞了一刻,這才進得須臾。李公子只覺火燒火辣,不禁輕喚道:“文兄,你且輕些,若不然我便死了。求求你心肝妙人,用手幫我擼擼解些饞。”

文寧並不做聲,他發起興來,憑身用力往裡一戳,並不管李公子死活,幾送到根,任意抽*送起來。不光如此,他騰出左手來繞過李公子腰間,攥住那物,盡情挑弄著,他知分寸,每到李公子欲瀉之際便放緩手段,稍事休息再行玩*弄。

這李公子中了春丹,急需發*洩,可卻被文寧吊在半空,上下不得求索。半響,便見他上氣不接下氣,渾身亂顫,連聲氣也顫巍巍起來:“死煞我了,死煞我了。”

他那後*庭疼痛難忍,前面巨物又突兀暴漲,口中不斷求饒,文寧卻猛然一攘到底,忽的又一下子拔出,但見鮮血長淌,異常駭人。

李公子被他這一陣狂轟亂炸搗得是眼冒金星,疼得從石凳上跌落,倒在地上昏死過去。文寧見狀,把手一探,只覺李公子出得氣多,入得氣少,這才哈哈一笑,兩指夾住李公子那物,微微一用力,那物便止不住狂洩一地。流出的湯水黃黃白白,還摻雜著絲絲黑血。

文寧細細端詳一刻後,見李公子雙股間那處裂做數瓣,如釋重負般嫣然一笑。他從袖中卷出一塊繡帕將李公子那物擦拭乾淨,這才從從容容繫上衣袍。

若說文寧其人,絕不僅僅是心狠手辣,簡直是冷血閻羅。他明知吃了春丹,決不可再食涼物,因男子身子如火,若是一盆涼水叩頭澆下,定會令陽氣倒轉,毀了根脈。他卻趁李公子恍惚之際,喂他喝了小半杯冷茶,這茶本是陰涼之物,又擱了多時,入得李公子體內,果令他原陽大損。

之後文寧又頗有技巧地捏住李公子命根,害那汁水逆流,淫*毒於李公子體中游走。如此魅邪毒絕之招數,也只有文寧想得出,做得來。他斜眼瞥見李公子面色慘白,不似活人,倒像戲文裡唱的牛頭馬面,只覺心中火氣出了許多。

這李公子已是一腳邁進了鬼門關,至於後續之事,文寧業已拿定主意,此處暫且不表,待來日瞧那文寧施展手段,翻雲覆雨耳。

再說那廂,宣安同宣然雖俱面露窘色,但還是伺候宣夜消解了藥性,待見宣夜沉沉入睡,這二人才如釋重負般長出一口氣。

屋內一時寂靜,只聞得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