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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嘿嘿,宣安童鞋,乃雖然孔武有力,但是論起智謀和手段,辛詞可是更勝一籌哦

咱早就說過,辛詞絕對不是軟柿子,任人捏,她絕對是相當有氣場的孩子(為毛偶突然想到了佘太君……omg……)

ps 今天自己包了豬肉香菜餡餃子,吃得很嗨皮……

有沒有人知道如何炸油條呢?撓頭……為毛偶總是弄不好啊

每次都弄得跟法式長棍似的……杯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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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第二十四章:裙帶褪 。。。

詩云:牛郎織女夜夜會,葡萄樹下竊竊語。且說這男歡女愛,暮暮朝朝,挽玉手,並香肩,因緣生情,以情泛愛,皆乃情債,逃不脫,躲不開,世上的男兒女郎,無論哪一等,沒一個不想有情人終成眷屬,做那快活鴛鴦。

只是有些個人天資聰慧,情竇早開,知那風流滋味,有些個性情單純,懵懵懂懂。若說宣家大少爺宣安早早便懂得男女有別,墜入愛情迷魂陣中,那宣家小少爺宣夜便如觀音身旁的金身童子,於男女之事上活潑天真,不諳情事。

原本,宣夜對辛詞是七分喜愛,八分依戀,九分好奇,種種情愫之中,唯獨欠缺一味愛。偏偏天意弄人,那宣夜被李公子喂進春丹,七竅俱透,竟忽的明白男女有分,更是曉得肚臍眼下的風流之事。

但見他杏眼微眯,直勾勾盯著辛詞。以前他只道辛詞生得容貌極美,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甚甚綺麗辭藻,雖為動聽,卻流於泛泛。但自服下春丹後,宣夜眼中辛詞,卻變得大為不同,他只覺辛詞面白如玉,引人垂涎,雲鬢低垂,誘人親近,唇紅如朱,勾人品澤,總之是有千般美,萬般俏。

宣夜仰臥於榻上,周身似被火燒,燥熱難耐。他吁吁喘著粗氣,纖纖細腰不住拿來扭動,身上著的天青羅衫早已褪去大半,現出雪白如藕的臂膀,粉團樣的一個小官兒,照的滿屋子霞光熠熠。饒是閱人無數的青樓姐兒醉春也不住嚥著口水,恨不得將他揉進骨中疼惜一番才好。

這宣夜忽的分開雙腿,去拽自家褲頭,露出的那活兒卻硬得如鐵,昂首聳立,似豎桅杆般,在他大腿根兒處生了一顆紅痣,妖豔四溢,旖旎無限。宣安立在一側,雖及時用錦被包裹住宣夜身子,但那驚鴻一瞥仍令辛詞漲紅麵皮,不覺咳嗽一聲。

宣然見狀,索性快步湊到辛詞跟前,用己身擋住其視線,怕宣夜再瀉春*光。偏偏宣夜不依,他欲*心正盛,發狂般想要掙脫宣安束縛,這便伸手去撥宣安,宣安自是不肯,他借力伏在宣夜身上,二人這般拉扯,激得宣夜如火熱般興發如狂,似有控制不住之勢。

老鴇見狀插嘴道:“瞧這宣小少爺是忍它不住,要不,我去喚個乾淨的姐兒來陪他消火,若是再忍下去,恐鬧出個好歹。”

“這恐怕不妥。”辛詞清清嗓子,輕聲道:“宣夜雖中了春丹之毒,急需化解,但若是隨隨便便扯上個姑娘來同他……解毒,只怕他轉醒復魂後會倍感羞恥,他臉皮薄,萬一……”

不待辛詞說完,宣然便點頭稱是道:“的確不妥,可……可眼下也沒甚好計。”

辛詞微啟朱唇,欲言又止,但見宣安投來警戒神色,這才露出不易察覺的玩味一笑,嬌音說道:“你們幾個男兒,怎底忽的犯了傻,非要讓我等女郎出主意,這事兒又不是非女子不可。”

辛詞話音未落,便聽宣安連連推拒道:“如若依妹妹所言,豈不跟那姓李的畜*生沒了分別。”

不待辛詞回話,宣然噗哧一笑,似嗔似嘲道:“怕是哥哥想歪罷,辛詞的意思,是……”宣然面染紅雲,壓低聲音道,“請出五指將軍……”

宣安這才回過心神,訕訕一樂,尷尬說道:“既然如此,那就勞煩然弟弟代勞。”說著他鬆開宣夜欲走,宣夜得了空兒,竟想竄下床去摟辛詞,宣安無法只得再度將宣夜按在身下。

辛詞一挑眉,朝宣安吐吐舌頭道:“既是兄弟,這便不分彼此。醉春姑娘和大娘,我們這便出去,留他們三兄弟好好……敘敘舊情罷。”辛詞極力控制笑意,拽著醉春和老鴇出了屋。

待他們剛一關上房門,三個女人便哈哈笑作一團。

宣然聞到笑聲,只覺頭痛,但見宣夜已被春丹折磨得花枝亂顫,無奈之下硬著頭皮湊上前去,見那物硬將的無以復加,連帶著臀兒抽聳著,似有無窮活力:“辛詞定是被你調教壞了……”宣然小聲嘀咕道。

“怎底是我?”宣安沒好氣地反駁道:“定是你平日裡總拿話挑她,才使她出了如此狠招來報復你我。”

“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