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丟了性命。”
“是啊是啊……”
“可我就想不明白,劉將軍為何不用漢升將軍呢?漢升將軍之勇武,足以令敵軍惶恐,卻把他留在唐子鄉,棄而不用,實在可惜。”
“你懂個屁!”
劉虎突然停下腳步,在一座營帳外,側耳傾聽。
“還不是少將軍心胸狹窄,擔心漢升將軍搶了他的風頭……結果嘞,還得靠著漢升將軍才穩住陣腳。
可惜了!
若是巨石將軍統兵,就不會有這樣的情況。”
劉虎的臉色,頓時變得鐵青。
他站在軍帳外,一言不發。好半天,猛然轉身,徑自往軍帳走去。
連那些軍卒都覺得自己不如劉磐,甚至比不得劉磐手下的一條狗?這口氣,他劉虎怎能嚥下?
不行,絕不可以讓黃忠再出戰,否則更讓人看他不起。
“將軍,一幫子不明是非之輩,何必理睬?
要不然,卑職這就帶人過去,把他們抓起來,重重責罰……看他們還敢不敢再背後嚼舌頭。”
“那豈不是說,我心虛了?”
劉虎勃然大怒,厲聲喝罵:“兒郎們怎麼說,何必計較?再者說了,今日確實是老將軍立下了功勞。此事不要再提,我自有打算。”
劉虎把一干親隨趕出了軍帳,一個人呆坐在大帳之中。
他越想,就越是惱火。
這胸中好像憋了一團火似地,若不能發洩出來,一定會把他給氣死。可是,他也不得不承認,今天的確是多虧了黃忠。不行,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我若不能挽回面子,日後如何統帥兵馬,又如何能服眾?更不要說,將來無法在叔父跟前立足……我若是用黃忠,勝了別人會說,是劉居士有識人之明,知人善用;可我若不用黃忠,想要勝了曹朋,也著實困難。
該怎麼辦?該怎麼辦才好?
劉虎在榻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直到雞鳴五更,才迷迷糊糊的睡下。
可即便如此,他在睡夢中,也不得安穩……
……笑,坎,天,夏……
第二日,劉虎還是沒有想出一個辦法。
可沒想到,沒等他出兵搦戰,曹軍卻突然兵臨軍寨營外。
劉虎大驚失色,連忙點起兵馬,率眾殺出軍營。朝陽初升,只見遠處一支兵馬,已經擺好了陣勢。
旗門下,一員大將胯下馬,掌中畫杆戟,正走馬盤旋。
劉虎一眼認出,那員大將,就是昨日險些取他性命之人……根據黃忠的介紹,這個人應該就是南陽郡太守曹朋。看他的模樣,人如猛虎,馬似蛟龍,極為精神。曹軍人數雖然不多,可個個士氣飽滿,精神抖擻。劉虎看是曹朋,頓時眼睛都紅了,立刻縱馬衝出軍陣來……
“曹朋,特來授首乎?”
你是來找死嗎?
曹朋在軍前勒馬,看了一眼劉虎,露出輕蔑之色。
“手下敗將,還敢搦戰?”
曹朋冷笑一聲,撥馬就往回走。
那模樣,分明是不把劉虎放在眼裡,只氣得劉虎,身子直顫。
他大吼一聲,催馬就要衝上去,和曹朋大戰三百合。哪知道,不等曹朋出手,從旗門下衝出一員大將。胯下馬,掌中槍,一下子就攔住了劉虎,“跳樑小醜,焉得我家公子出手?李嚴在此,恭候多時!”
李嚴!
劉虎大怒,挺槍躍馬,便和李嚴打在一處。
說句心裡話,李嚴的武藝不差,已邁過了一流武將的門檻,和劉虎堪堪能鬥個平手。曹朋在旗門下,並沒有把注意力放在李嚴和劉虎身上。他關注著荊州兵的動靜,卻沒有看到,黃忠的身影。
這說明,蒯正說的不錯。
劉虎和黃忠之間,一定存有某種不為人所知的矛盾,或者說衝突。
否則,昨天黃忠立下那麼大的功勞,今天劉虎出戰,怎可能不帶著黃忠來?曹朋的眼睛,不由得眯起了一條縫。
李嚴說:“黃忠不可力敵!”
曹朋深以為然。
李嚴獻計,“既然劉虎和黃忠之間不甚融洽,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只要繼續挑動他二人的矛盾,令他們產生誤會,想那黃忠也就不足為懼。末將覺得,何不以離間計,激化他們的矛盾呢?”
離間計嗎?
曹朋腦海中迴響李嚴昨日的話語,臉上不自覺的,閃過了一抹詭異的笑容。
看起來,李正方這一計,很有可能